第225章 不剋制了行不行?

發佈時間: 2024-11-13 13:3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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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淺在牀上趴了兩天,紀承洲才讓她下牀。

這兩天紀承洲也沒去公司,在家裏辦公,有需要他簽署的重要文件,都是周毅直接送到家裏來。

她的一日三餐都是紀承洲負責投喂,看來他對她愧疚挺深,這半年的相處對他來說應該不是毫無分量。

第三天桑淺想去上班,紀承洲不讓,說必須等傷口完全癒合了纔行。

就這樣,桑淺在家裏待了一週,而紀承洲竟然也在家辦公陪了她一週。

這天晚上桑淺看手機的時候刷到了一條新聞。

上次舉辦蘇妙彤生日宴的那家酒店經理在桐城熱點事網上發了一封辭職信。

說那晚香檳塔倒塌是因爲玻璃杯質量有問題,是酒店工作人員工作疏忽所致,但他作爲酒店負責人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特引咎辭職。

那晚宴會非常盛大,桐城有頭有臉的人幾乎都去了,出了那麼大的事,瞬間就在圈子裏傳開了,所以文瀾纔會說外面都是桑淺殘害紀家子嗣的謠言。

不過這件事並沒傳到網上去,文瀾說在現在這個有點新鮮事就喜歡發朋友圈和微博的年代,發生那麼大的事,沒在網上傳開,很不正常,應該是有人將這件事壓下去了。

她想了想,覺得會這麼做的應該只有紀承洲,她問了他,他說是。

現在酒店經理怎麼又特意將辭職信發到網上?

本來事情經過這幾天的沉澱,在圈子裏差不多平息下來了,這封辭職信一發,這不又挑起來了嗎?而且還會在網上傳開。

她翻了一下評論,因爲她本來名聲就不好,這封辭職信發出去後,非但沒給她洗脫殘害紀家子嗣的污名,甚至還有不少人說紀家這是爲了幫她洗白,選擇了犧牲酒店經理。

桑淺覺得這些人真是腦子有病,如果她真的殘害了紀家子嗣,紀家處置她還來不及,又怎麼會這樣維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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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又怎麼會有她被紀智淵鞭打這一事?

明顯評論區是有人在帶節奏。

桑淺立刻出了房間,來到書房,紀承洲正在講電話,她站在一旁等了會兒,見他掛了電話纔開口:“酒店經理辭職的事你知道嗎?”

紀承洲剛接的是周毅的電話,說的就是這件事,“嗯。”

“怎麼可能是工作疏忽,他在撒謊。”

“我查到酒店經理與那晚的事脫不了干係,紀遠航大概是怕我查到他身上,棄車保帥,將酒店經理推出來當替死鬼。”

桑淺就知道這事肯定又是紀遠航在背後搞鬼,這個男人可真卑鄙,敢做不敢當,竟讓他人給他背黑鍋。

“你放心,我已經讓周毅在處理了,這個新聞很快就會消失。”

桑淺點頭,“謝謝。”

紀承洲深邃目光落在桑淺面上,病了一場,她似乎瘦了,本來就是巴掌大的鵝蛋臉,現在似乎更小了,顯得眼睛更大。

他幾步走到她面前,攏了一下她身上的披肩,“只是嘴上說說?”

桑淺怔了一下,看着紀承洲,“你想怎麼樣?”

紀承洲挑起她的下巴,望進她的眼睛裏,“你知道我想要什麼。”

桑淺與他對視了兩秒,有些不自在地別開了視線,他一瞬不瞬認真看人的時候,目光太有力度,容易給人一種深情款款的錯覺。

尤其現在染了曖昧的信號,漾着淺淺的光澤,眼底像有一個漩渦,桑淺覺得看久了容易被捲進去。

這兩天,他照顧她,給她上藥的時候經常會出現這樣的眼神。

她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自然知道這代表什麼,也知道他想要什麼。

“我身上的傷還沒好,不方便。”

“那先收點利息。”紀承洲話落,脣壓了下來。

桑淺身側的手下意識蜷緊了一下,內心想拒絕,可想到紀遠航和蘇妙彤的事還需要他幫忙,又歇了推開他的念頭。

男人的吻很輕,如春天裏的細雨,輕輕淺淺地落在她脣上,漸漸地,他氣息變得有些粗重,吻也隨之熱烈起來。

紀承洲記掛着她背上的傷,沒去攬她的腰肢,大掌落在她腰側,握住,將人拉過來,按在他身上,另一只手扣住她後腦勺,深入她的口腔。

太久沒品嚐她的味道了,他竟不知如此懷念,吻上了就捨不得放開,恨不得將她拆吞入腹。

好一會兒後,他放開她的脣,額頭抵着她的額頭,喘息着說:“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她身上有傷,他本沒想現在要她,可是這個吻,讓他有些失控。

“不剋制了行不行?”

男人炙熱裹挾着慾念的氣息拂灑在桑淺臉上,像熱浪般,浸染她的肌膚,一點點滲透進她肌理深處,引得她全身發熱。

她自然知道男人口中的不剋制是什麼意思,因爲他將她按在他身上,他小腹處的變化,太明顯,她無法忽視。

她強調,“我是病人,身上有傷。”

“我會小心。”

桑淺仍舊拒絕,“我沒力氣。”

“你趴着,不用動,我來。”

“……”

紀承洲推開書桌上的文件,轉過她的身子,從身後抱着她,將她壓在桌面上。

她穿的睡裙,非常方便。

這一刻,紀承洲覺得將她所有睡衣換成睡裙是一個非常明智的決定。

感受到她的絲滑。

他附到她耳邊淺笑低語:“你也想了?”

桑淺白皙手指緊緊抓着桌沿,臉紅得像要滴出血來,有些羞憤難當。

他纔想,他全家都想!

她是個人,又不是一個機器,他那般熱烈的吻她,撩撥人的吻技又練得如火純青,她能無動於衷嗎?

她心裏是不想動情的,可身體上的反應,她無法控制。

她嘴硬不承認,“我沒有。”

“口是心非,該罰。”紀承洲一下抵在了她的敏感點上。

桑淺沒忍住低吟出聲,下一秒,立刻緊緊咬住脣瓣,但是男人接二連三的撞擊在那個點上,她快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給吞噬了。

她顫着嗓子求饒。

紀承洲太久沒做,現在看着桑淺這副羞澀敏感的模樣,簡直像被打了一劑催情針,所有的剋制和理智,在這一刻消失殆盡。

他握着她的腰,盡情馳騁。

桑淺一瞬間被他送上了巔峯,嗚咽聲,咬都咬不住,破破碎碎從脣角逸出,最後她實在受不了了,只好騙他,說她傷口疼,他動作這才緩了下來。

雲雨過後,桑淺腿軟得站不穩,是紀承洲抱她回房的,將她放在牀上後,他也在她身旁躺了下來,摟着她的腰。

他可從沒在她房間過過夜。

好一會兒後,桑淺見身後的男人都沒有起身的打算,輕聲問:“你不回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