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發佈時間: 2024-10-27 06:1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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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父皇X公主 (高H)

前後兩個洞都被肉棒徹底填滿了,離音張著嘴,呻吟的聲音跟貓似的,裡面的媚肉在動,一層層收緊,是那種饑渴的收緊,因為插著她的男人並沒有動,讓肉棒靜靜待在她體內。

這種感覺就跟你垂涎一個水果很久,突然有一天吃到了,然後發現水果是壞的,心情不能更複雜。

楚宵看小姑娘臉色便知道她在想何事,這次他停頓還真就不是故意的,別看他三十好幾的人,實際上實戰經驗缺乏,唯一的那次還在最後關頭被強制中斷了,眼下再次體驗,他的敏感度並沒有上升多少。

小姑娘裡面很熱情,他一進去便受到各方面的關注,一層層的媚肉前仆後繼撲過來,死命攪著他肉棒不放,總得給他個緩衝的時間。

楚宵緩衝的速度很快,幾個呼吸間便好了,身後的楚宵將懷裡的小姑娘往上抬了抬,方便動作。前面的楚宵垂下臉,去磨蹭她紅潤的唇,接著緩緩的吸吮,舌頭滑到她口腔,找到她的粉舌含住。

離音很快便拋棄男人動不動的問題,雙手不由自主去攀上男人寬闊的肩膀,和男人纏綿的口舌相交,唾液相容。

楚宵咽下一口從她口裡搜刮來的唾液,毫無預兆的,腰桿開始聳動,肉棒擦過層層疊疊,密密麻麻的媚肉,重重撞到裡面,還沒等雙眼迷離的小姑娘適應,一次又一次的衝撞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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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音握住手裡的肉棒,鬆了又握,握了又松,她面色潮紅,眼睛裡分泌出生理性淚水,順著暈紅的眼尾滑下,還沒來得及落在地上,面前親著她嘴的男人淺色的唇一移,輕輕的吮去她眼角的淚珠。

離音都快被男人親的缺氧了,眼下終於找到機會開口求饒:「父皇…慢點…不要那麼用力…會壞的…」

楚宵進出的速度和力度都沒有因此慢了下來,他吻了吻她眼帘,太陽穴上有一滴汗落到她臉上:「父皇慢不下來…皇兒太會吸了…」

離音腦袋還在缺氧,一時無法思考男人的話:「我沒有、沒有吸…」

「是誰將父皇往裡拽拉?嗯?」前面的楚宵脊背弓著。一張布滿密集汗珠的臉埋在她胸前。身後的楚宵再一次將她往上抬了抬,夥同前面的楚宵一起,給她前後兩張小嘴來一個深重的撞擊,有水花噴了出來,濺射的四處都是。

離音渾身顫抖,大聲呻吟:「啊啊….父皇、好深…好重…小穴被肉棒插壞了!嗯啊…」

「壞不了!」楚宵含住她一顆乳頭,又吸又咬,呼吸凌亂緊促,眼白泛起的紅更深。

每一次的深入,他都毫無保留,他能感受到裡面的媚肉是如何在他撤出的時候挽留,在他深入的時候絞縮,極致的快感密密麻麻向頭頂沖,幾乎讓人招架不住,卻不想躲避,在下一次進攻時更深重的往裡面頂,像著了魔一樣。

「怎麼、會壞不了呢?」離音眼睛紅紅的,跟痛哭過一場一樣,她覺得自己遲早會壞掉,看男人那個狠勁,恨不得將兩顆碩大的睾丸塞進來,不行了,不能想了,一想她就腿軟心慌,想逃跑。

楚宵聽聞她無辜的聲音,捨棄甜美的乳頭直起脊背,用雙手取代自己的唇,去玩那雙又香又嫩的的大白兔子,在看到小姑娘通紅的眼睛,楚宵沒有絲毫將人欺負狠了的愧疚感,火力全開,一面用兇猛強悍的速度進出,一面抽空回答面前的小嬌嬌:「父皇何時騙過你?」

你、你此刻便在騙我,她的反駁,全部變為嗯嗯啊啊的呻吟。

她不知道她此時的樣子落在男人眼裡,只會讓人更想狠狠欺負她,楚宵眼裡一片深諳,十指深陷羊脂白玉般的雙峰里,肉棒進出飛快,只能看到一道殘影。

「不行、不行了…嗯嗯…啊啊…」離音嬌軀顫抖的更為厲害,兩個男人雖然不講究什麼九淺一深,但是戰鬥力驚人,每每都能擦到,頂到她的敏感點上,這般火力十足的性愛方式根本不適合尚為稚嫩的她,沒幾下便尖叫著泄了。

「小妖精,父皇遲早有一日被你榨乾!」楚宵脊背微弓,四肢肌肉迸起,臉上是被人擠壓到極致的猙獰,放到他那張臉上不難看,極具威嚴,讓人不敢放肆。

離音卻不管那麼多,嗚嗚兩聲撲過去咬男人肩膀,嘗到一嘴的鹹味她也不放,因為這男人發了狠來,她也會怕,會慌,會招架不住。

她體內的那兩根肉棒還沒射,也沒有發射的徵兆,離音甚至還感覺到它在變大,先前便已經將她撐的要破了,這會兒她都感覺呼吸困難,喘不上氣。

楚宵讓她咬,滿是愉悅的眉目間是一種無聲的放縱,待離音咬夠了,男人貼著她額頭,去親她的唇,黑沉的視線不離她的臉。

身後的楚宵也在親她,親她的耳垂,脖頸,將目所能及的都親個遍。

這是讓她歇歇?離音受寵若驚,投桃報李主動張嘴伸舌,讓男人進來。

楚宵欣然笑納,待人將舌伸過來,便立刻挺動緊實的臀,打了小姑娘個措防不及,他停下來可不是體貼小姑娘,而是想要仔細體會一番,上次沒有體會到的。

離音被男人撞的嬌軀起起伏伏,一臉上當受騙的表情,她腦抽了才會將男人想的那麼好。

這位明顯是披著羊皮的狼!

第二日天大亮,離音才恢復了神志,她用多得外溢的精神力,盯著床幔出神,昨夜做到後面,她聲音都哭啞了,眼睛也腫了一圈,渾身都被掐的青青紫紫的,看起來慘不忍睹。然而男人卻沒有就此放過她,後來,後來她終於暈了!

離音想不明白,靈魂狀態怎麼會暈呢?但這種床笫之間的事她又不好揪著不放去問系統,她的臉皮還沒厚到那種程度。

離音躺屍了很久,終於想起一個問題:「系統,楚宵是不是也有入夢術?」

要不然昨晚那三個楚宵怎麼解釋?

看男人那副樣子,明顯是蓄謀已久,就等著她這個小白兔進入陷阱了!

系統的聲音沒什麼情緒波動:「存在即合理。」

這一個很抽象的回答讓離音無語,她知道很多事存在即合理,就譬如她不斷重生,但她想知道的是楚宵有沒有入夢術!

罷了罷了,離音很快想通了,覺得這個答案也不是很重要,她沒必要糾結。

乾清宮。

楚宵脊背挺直,單手壓在大腿上,一手揮筆批閱奏摺,一張奏摺上才批了幾個字,他倏爾將狼毫一放,健碩的身軀向後一靠,眼帘半闔,眉心的紋路在皺著。

壓抑,低沉的氣息在悄無聲息發酵,穿透空氣,讓整個空間都被恐怖的氣息包裹了起來。

在旁候著的常德頭垂的更低,拿著拂塵的手在抖,深色的太監服很快濕了一片,黏糊糊的不舒服,他卻動都不敢動,依舊維持著那個姿勢,努力降低存在感。

他記得,前幾日皇上起床時,心情很好,評閱奏摺時唇角還會時不時勾起,常德從來沒見過皇上這麼情緒外放的時候,雖然不明白原因,但主子高興,他這個做下人的也感同身受,跟著樂呵。

然而好景不長,皇上那種好心情只持續到第二日,自那日起,他便沒見皇上笑過,周身的氣壓很低迷,很嚇人。

近日文武百官上朝,個個提心弔膽,如履薄冰,萬幸皇上不是昏君,從來不做出那等遷怒之事,他們的腦袋才能好好安在脖子上。

和文武百官一樣,常德也害怕這樣的皇上,更多的卻是擔心。

他跟在皇上身邊多年,皇上從來都是冷靜理智的,即使被刀架在脖子上,依舊鎮定自若,面不改色,何時這般情緒外露過?

常德努力回想這幾日發生的事。近日大臣們很安分,可以說,自從皇上上位,整頓了一番,就沒有那個大臣敢不安分的。

常德開始回想天氣,近日秦國風調雨順,沒有什麼天災人禍。

常德思來想去,並沒有發現惹皇上不高興的源頭。

要說最反常的,就是之前皇上下朝便往景樂宮跑,甚至將辦公的地點都換成了景樂宮,然而這幾日不知因何,不曾踏足景樂宮半步!

宮裡有流言蜚語傳來,說公主失寵了,被常德命人打了一頓,發賣了出去。

常德撩了撩眼皮,還是不敢看向高位上的九五至尊,繼續垂頭想事情,他猜想皇上莫不是因為公主至今尚昏迷不醒而不高興?但是不該啊!

國師早前便為公主算了一卦,說時機到了公主便會醒來。

常德想了老半日,覺得還是尋個合適的時機側面提一提公主為好,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