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腹黑獄霸vs傲嬌蘿莉高h)
顧杉剛放下筆,靳少言摟著她的腰,強勢的將她帶起來,她不明所以的道「怎麼了?」
「醜媳婦總要見婆婆,走吧」靳少言調笑道,他面上帶笑,眼底的悲傷讓顧杉心頭輕抽,乖順的跟隨他的步履。
別墅外停了一輛車,靳少言拉開車門讓她先上,等顧杉坐好,他方才鑽入車裡,駕車的是莫風,見此顧杉意外的挑眉,自那日回到桑城,莫風就沒露過面。
從後視鏡見到顧杉疑惑的眼神,莫風收回視線,目視前方,輕聲解釋「這幾天我待在養父母那邊」
「嗯」顧杉點頭,輕應一聲,幾人一時無話,車子大概行駛一個小時,在位於郊區的墓園停下,三人下得車,一起走進墓園。
靳少言摟著顧杉靜靜的站立在墓碑前,他對外稱母親因傷心過度病逝,就連莫風都不知道事情的真相,說了又如何?那不過是憑添傷感罷,這是他心中的秘密,唯一的秘密。
思及此,靳少言輕輕抒一口氣。
莫風半蹲下身,將一束康乃馨放在墓碑前,墓碑上的照片,讓他眼圈微紅,一張簡單的黑白照卻無法掩飾女子的風華,她就像一個古代的大家閨秀,柳葉彎眉, 楚楚動人,資料所述,母親是一個怯懦軟弱的女子,可是照片中的女子與資料所述有極大的偏差。
「這張照片,是母親懷孕時拍的」靳少言看向照片裡的少婦,淺色的薄唇抿笑「兒子,無論什麼情況下都要笑,笑容會為你帶來好運。母親生前常對我說的話」
靳少言當真展顏歡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斜飛入鬢的眉不經意的挑起,顧杉一怔,呆呆的瞧著男人,靳少言牽著她的手,靠近墓碑,語氣輕鬆「媽,這是你媳婦,是不是很漂亮?俊男美女結合,生出的後代肯定很優秀」
莫風站起身,佇立在顧杉身側,聽見弟弟這般不要臉的話,他嘴角愉悅的翹起,微紅的眼角無損他周身流動的氣質,兩個俊美出塵的男人,中間站著一個少女,這幅畫面很唯美,很溫馨。
幾人在墓園待了一個下午,顧杉安靜的傾聽著兩個男人訴說這些年遇到的趣事,糗事,一顆心如同有一股溫暖的汪泉注入,暖暖的。
靳少言有心去拜祭岳父岳母,可在顧杉的勸說下歇了心思,當年原主一把火,把所有的一切化為殆盡。
族長怕是早已料到會有今日,早前曾交代如若有一天,全族人慘遭殺害,生還的人不必做些多餘的事,只需一把火了結一切。
原主雖調皮,卻是個極為聽話的孩子,族長交代的事她當然會照辦,雖然族長未言明原因,然而她也能猜得出顧家人不喜被約束,死後化為灰燼,隨風飄蕩於天地間,世界萬物,不能阻擋他們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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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顧杉一時興起想吃燒烤,胡厚拍拍胸部,將這事攬了下來,現在誰不知道,這個家大嫂說了算,老大也要聽大嫂的,只要討好大嫂,以後做錯事可以求大嫂幫著求情,能為大嫂做事,榮幸至極。
晚上,顧杉樂滋滋的吃著烤串,靳少言給傅泉一遞一個眼色,傅泉一眼波微閃,轉身邁著大步離開花園,再次出現時,他拿著一壇酒來到顧杉跟前,給她倒了一杯酒「大嫂,這是自家釀的酒,不上頭,可以當果汁喝」
顧杉接過酒杯,輕道了一聲謝,想也沒想將酒杯湊到唇邊,輕輕的嘬一口,清甜的果香在口中炸開,她雙眼發亮,一欽而盡,隨即伸出手「滿上,很好喝耶,誰釀的?」
「老大釀的」傅泉一邊斟酒邊道,語氣裡帶著些惋惜,大嫂這樣喝簡直是暴殘天物,在外有錢都買不到的酒,她卻當飲料喝。這酒喝多了對身體沒壞處,只是精神會有些亢奮,老大打的什麼主意,他當然知道,夫妻間的情趣難道就是用錢堆積而來?
沒談過戀愛的傅管家,表示不懂。
眼看著差不多了,靳少言滿身酒氣,步履踉蹌走到顧杉跟前,他眼神清明的睇了傅泉一,傅泉一連忙放下酒罈,聲音情悅道「老大,你醉了」
靳少言配合的揮揮手,舌頭有點打結道「我,我沒醉,還要喝…」
「老二,快點過來喝酒」不遠處傳來一道響亮的聲音,傅泉一臉上頓時露出為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這時再次傳來催促聲「快點啊,老二,磨磨唧唧的還是不是男人啊」
顧杉豪邁的把酒杯放下,站起身扶著靳少言,朝傅泉一說道「你去吧,我來照顧他」
「好,老大喝醉了就想睡覺,麻煩大嫂扶老大回房休息」靳少言感激道,語氣裡帶著些許不放心,醉鬼靳少言囔囔道「我沒醉…還要喝」
「好好,等會給你喝,咱們回房喝」顧杉吃力的扶著他,朝著別墅走去。
剛才喚著傅泉一的大漢,走到他身邊,神神秘秘道「老大從未醉過酒,老二,你說老大這一出是鬧哪樣?」
傅泉一清涼的眼眸掃向他,聲音淡淡「這是情趣懂嗎?走走,喝你的酒去」
房間裡。
顧杉好不容易把靳少言帶回房間,這廝剛進入房間就囔囔著熱,要脫衣服,顧杉只好依言幫他脫衣服,好不容易脫完衣服,她還沒歇一口氣,醉鬼靳少言又囔囔著下面難受,顧杉清虛的目光一凝,睇向他腿間,清澈的眼眸波光閃爍,她舔了舔唇,興奮的脫光自己的衣服。
「嗯…好難受…好痛」靳少言不舒服的皺起眉,狹長的丹鳳眼半張著,時而輕「嗯」一聲,那特意拿捏的腔調,聽得顧杉熱血沸騰,她雙手合十,互相摩擦著雙掌,暗暗思索著從那裡下口。
見她眼冒狼光,醉酒的靳少言淺色的唇揚起不易察覺得弧度,他伸出手,抓著自己的分身,喃喃的呻吟「嗯…好舒服…」聲音帶著特有的磁性同沙啞,顧杉暗罵一聲男色害人,隨即爬上床,跪趴在男人兩腿間,不知何時,靳少言抓著肉棒的手,悄然放在身側。
眼前這根熱氣騰騰,青筋環繞的巨物,讓她口乾舌燥,偏生靳少言還淫蕩的發出一聲聲低吟,顧杉氣惱的抓著兩只囊袋,張開嘴含住巨大的圓端,從分身衍生到四肢百骸的快感,惹得靳少言頎長的身軀微震,舒服的喟歎「唔…爽」
本想著一含即離的顧杉,聽到男人讚賞的話,立時改變主意,舌尖先是圍著龜棱轉圈,聽著男人亢奮的低吟,舌尖劃過鈴口,小嘴兒一吸一放的吮著肉棒,小手上上下下提著睾丸按摩,激蕩澎湃的快慰,侵蝕靳少言的神智,本是裝醉的他,此刻覺得他是真的醉了。
聽著男人迷人的呻吟,顧杉的私處早已蜜汁氾濫,空虛發癢,瞧見那濕了一圈的床單,靳少喃喃幾句口渴,顧杉福臨心至,調整姿勢將濕漉漉的私處對著靳少言的臉,淫水滴滴答答滴在他臉上,靳少言眼波一暗,佯裝遇到水源,微抬起頭吧唧吧唧吸著小穴。
今晚這一切,全是他計畫好的,小傢伙的一舉一動都瞞不過她,她接下來會有什麼動作,全在他的意料之外,如若沒有喝酒,小傢伙不會這般大膽,少少的酒精刺激,原形畢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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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少言喜歡顧杉雙眼放光的看他,喜歡她主動,喜歡她偶爾的霸氣。
長舌在玉璧內翻攪,就像海水拍打著礁石,洶湧的浪潮讓她應接不暇,又捨不得吐掉口裡的肉棒,只好發出嗚嗚的低吟。
「唔,不夠,我還要喝水」舌尖模仿者肉棒的抽送,一進一出的戲耍著玉璧,這張饑渴的大嘴不滿足於這點水源,無意識的啞聲道。
忽然舌尖似乎是找到好玩之處,刁鑽的拍打著玉璧內的小突起,使她如遭電擊,情不自禁的抬起頭往後仰「嗯啊…好舒服…快點…到了…」
蜜汁不受控制的激射而出,玉璧絞著舌尖,滅頂的快感教她渾身顫慄,軟軟的趴下,檀口大張,大口大口的喘息,火熱的氣息使那根粗長更加的熾熱,更加的硬挺,被唾液打濕的黑色卷毛,似乎都染上了情欲,輕輕的搖曳著。
分身脹痛難忍,靳少言顧不上還在裝醉,他啃咬著小花核,激得顧杉臀部發抖,不由來的抬起臀,靳少言趁機摟著她的腰,顧杉迷蒙的縫隙,男人灼熱的身體貼著她的背。
「老婆今晚好熱情,為夫只好滿足你」靳少言輕笑一聲,肉棒已撞入她體內,顧杉氣惱的回過頭「你裝醉!」
「只願醉在溫柔鄉,老婆還有精力說話,看來是為夫不夠努力」靳少言挺身,硬挺瞬間全根沒入,他順勢含住她的唇,吞咽下她的呻吟,撐到極致的快感,使她渾身都歡快的奏響著樂曲。
她目光迷茫,飛霞醉暈暈的攏在兩頰,嬌巧迷人,引人想入非非。
良久,靳少言放開她的唇,一手禁錮著她的腰,一手揉捏著她的嬌乳,肉棒反反復複的搗弄玉璧,潺潺的蜜汁徐徐流動,順著兩人的交合之地,噴射飛濺。一如既往緊致,水又多的小穴,有著無言的魔力,吸引著他孜孜不倦的探索,深入…
「唔啊…少言哥…輕點…好深…」酥滿感從胸口蔓延與洞穴處洶湧的情潮匯合,凝聚成一波波海嘯,淹沒了她的神智,讓她無法再思考。
「喊我什麼?以後要喊老公,喊老公我就輕點,乖」尚未盡興的靳少言,怎會搭理她的求饒,何況小傢伙說著不要,可每每都扭臀迎合他,真是個不誠實的小東西。
「老公…輕點…輕點…頂到子宮了…唔…」顧杉連連求饒,粗長的硬挺,每一次都頂到子宮口,撞得花蕊酸麻顫抖,強大的力度讓她有些恐慌,好像下一秒肉棒會頂穿她的子宮,捅入肚子裡。
「真乖,老公疼你」 靳少言囁吮著她光潔美膩的雪背,兩指夾著垂直而下的乳頭,或往外拉扯或重重的刮磨,使得少女咿咿呀呀的浪叫,直喃喃著不要。
靳少言不為所動,發了狠的撞入幽密之地,翻飛的媚肉隨著肉棒卷出,蜜汁如飛流的瀑布,滔滔不絕激射而出,隨即被搗成細細的白沫。
「唔…老公…」她兩眼上翻,發出幾聲細碎的呻吟,玉璧強力的擠壓吸吮著肉棒,陰精直瀉,灌溉著圓潤的龜頭,刺激著敏感的鈴口,靳少言悶哼一聲,直起高大頎長的身軀,雙手抓著她的腰,猛力抽送。
層層疊疊的媚肉仿若無數條電流,絲絲擒住自己,銷魂蝕骨的快感,使他撞入的速度,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兩人的性器難捨難分,糾纏不清。
「老公…射出來…唔…小騷穴要吃精液」顧杉抓緊床單,體會著被佔有的快感,饑渴的肉洞瘋狂的抽動,勢要夾出男人存有的精水。
「老婆發話,為夫怎能不滿足,這就給你」靳少言一手揉捏拍打著她的臀,奮不顧身的撞擊數下,熾熱的精種洩在幽穴深處。
極其敏感的小穴,再次迎來了第三波熱潮。
事後,靳少言抱起暈睡的顧杉,來到浴室清洗,自監獄那次後,小傢伙一直是女兒身,回來後他查了資料。只需一個真心愛她的男人,為她吸下體三次,秘法才算是真正的破解。
靳少言並沒有刻意的摳挖射入她體內的精種,他早有預謀,讓小傢伙懷上他的骨肉,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或許只有親生骨肉才能讓她收心。
靳少言拿著毛巾拭擦乾淨兩人身上的水珠,隨即抱著顧杉回到大床上,先前的洗浴,小傢伙的發已被水打濕,他拿著幹毛巾輕輕的為她拭擦髮絲,直到墨發幹了,他才上床緊抱著顧杉,看著熟睡的她,眼裡是化不開的柔情「杉杉,我愛你,這輩子只有你」說完,他面龐發紅,也只有在她熟睡間,他才會大膽的說出這些肉麻的情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