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狼君興致缺缺的垂下眸,龍驚鴻一把將她從牀上抱了起來,“你若想知道,我們現在就去看。”
昨晚,龍驚鴻給狼君餵了治內傷的丹藥,至於喂藥過程是怎麼樣的,他不說,狼君也不會知道。
這會,除了有點虛,她的的身體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我,我能自己走。”
狼君掙扎着從龍驚鴻懷裏跳下來,此時她才發現,身上的衣服被換了,“龍,龍驚鴻……”
“怎麼了?”身後,龍驚鴻皺起眉頭,以爲狼君是身體不舒服了。
“我的衣服???”狼君紅着臉問。
原來小東西是想問這個問題,龍驚鴻嘴邊漾起壞笑,“我換的。”
這個答案,狼君心裏直呼完了完了。
“昨晚你的衣服溼透了,若不換身乾淨的,會着涼。”龍驚鴻說得那叫一個人畜無害,他又天真無邪的問:“有問題麼?”
這個男人,是真不知道男女授受不清的道理?
狼君簡直欲哭無淚,咬牙切齒回答:“沒問題!”
沒問題???
問題大了去了!!!
她這一輩子的清白,就這麼被龍驚鴻這頭豬拱了。
剛走出去幾步,狼君突然想到一個很重要的事情,就是她這張臉,如果就這麼出現在虎家人面前,未免太招搖了些。
她現在的實力還不夠,還是低調些好。
“君君,你找什麼?”龍驚鴻滿是疑惑的看着正在儲物手環裏翻找什麼的狼君,問道。
還未等狼君回答,他又說:“你要什麼,問我要便是。”
正在翻找易容丹的狼君聽見這話,突然就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她猶豫了一會,還是問出口,“龍驚鴻,你,爲什麼要對我,嗯~”狼君想了想,終於讓她想到一個合適的詞,“這麼好?”
其實她真正想問的是,你丫的爲什麼這麼喜歡鎖我的喉……
對於這個問題,龍驚鴻沒有絲毫的猶豫,彷彿早就在心裏有了答案,“見到你的第一面,我就想把你佔爲己有。”
這是他的真實想法,這個小東西很好看,脾氣也倔得可愛,他們龍族就是這麼蠻不講理,喜歡的東西就要牢牢握在手心裏護着,誰都不能碰。
“我不是東西。”狼君嘆了口氣。
說完,她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又陷入了自己到底是不是東西的死循環。
龍驚鴻勾了勾脣,“你不是東西。”而後伸出長臂一把將狼君攬進懷裏,低頭,嘴邊呼出的溫熱氣息噴在她的耳根上,“你只是我一個人的小東西,這輩子只許待在我的身邊,你若敢逃,那麼……”
他的眸,一瞬間就冰冷下來,裏面沉睡的猛獸,隨時都要撲出來。
狼君不由得打了個寒顫,“我不逃,放心,我不逃。”又來這套!她敢逃?除非是嫌狗命太長了。
這下,狼君連翻易容丹的心思都沒有了。
她焉裏吧唧的任由龍驚鴻攬着腰,反正有這個煞星在,虎家也翻不上天去。
身後,一羣黑袍人小心翼翼跟在龍驚鴻身後,狼君剛纔偷偷打量了他們一眼,發現竟半點看不透他們的實力,如此就只有一個可能了,那些黑袍人,非常強。
“是不是在找這個?”
龍驚鴻突然伸出手來,他手心躺着一個圓溜溜的丹藥。
“這是什麼?”狼君不懂煉丹那事,看不出來那到底是什麼丹藥,便直接問。
“易容丹。”
龍驚鴻聲音淡淡的,有一種看破一切的狡黠。
狼君從不懷疑眼前這個男人會害死自己,她想也不想,就把那易容丹拿到手裏,丟進喉嚨吞了下去。
如果龍驚鴻要害她,根本不必這麼麻煩,只要動動手指,就能讓她化成灰。
吞下易容丹後,狼君的臉馬上就發生了變化,模樣與原來的長相六分相似,只是沒那麼驚豔。
醉紅樓外,已經聚集了密密麻麻滿街的民衆,他們都是聽人說醉紅樓前的熱鬧事,才拖家帶口前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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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家的人個個臉色鐵黑,尤其是虎崖,氣得都快吐血了。
昨夜長老全都沒了頭,兇手沒抓到,折騰了一晚,女兒又出事了。
虎菲菲被吊在醉紅樓前,身上已經被人用遮羞布裹上,只是好像哪裏出了問題,她就那麼吊在上面,也沒人把她放下來。
虎家的人在驅趕看熱鬧的民衆,奈何民衆太多,剛驅趕了一些,後面的又不怕死的湊上來。
這麼多民衆,虎家也沒那個膽直接殺了。
被吊着的虎菲菲早就醒了,她又羞又氣,心裏早已把狼君詛咒了千萬遍,人太多,她只能乾脆裝死,閉着眼不見爲淨。
虎崖在醉紅樓前氣急敗壞的走來走去,他咬着牙槽骨,怒問身旁的一個護衛,“不是說去請陣法師了嗎?怎麼還不來?”
天殺的!到底是哪個天殺的,把他女兒脫光了掛在醉紅樓前就罷了,還在那繩子上頭設下禁錮陣法,讓他們根本無從下手。
原本一根平平無奇的麻繩,陣法加持之後,就他媽刀劍不入了。
是哪個王八蛋搞他虎家?.七
“陣法?”狼君小聲嘀咕。
她緩緩扭頭,對上龍驚鴻那雙看不見底的墨色眸子,他低着頭,注意力竟半分沒有被周圍的嘈雜吸引了去。
“我隨手設下的,君君可還喜歡?”龍驚鴻笑得像只奸詐的狐狸。
果然是他!
這煞星也忒腹黑了。
狼君不禁對他豎起大拇指,“喜歡得不得了!”
這下,虎崖有得愁了。
龍驚鴻設下的陣法,怕不是那麼容易解開的,也不知道虎崖請來的陣法師,有沒有那個本事。
就這麼幹站着,不搞點樂子出來,未免太無聊了。
狼君的目光從虎菲菲身上掃過,心生一妙計。
“龍驚鴻,能不能請你的小弟幫個忙?”狼君小聲問道。
正所謂人多好辦事,所以,她就這麼打上了龍驚鴻的主意。
龍驚鴻不說話,直接朝身後的一個黑袍人勾了勾手,“以後你有什麼需求,直接對他們說也是一樣的。”
那黑袍人聽了,趕緊狗腿子般點頭,“是的君君姑娘,主子的就是您的,我們也是您的,不知君君姑娘有什麼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