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深當然也有聽到主持人說的這話。
但在他心裏,她就是他最喜歡的女人啊。
只不過,他不會將這個告訴她。
他只是故作輕描淡寫地說道:“一條項鍊而已,想送就送,哪兒那麼多的講究?”
“況且,你不是要幫周政鴻治病嗎?這條項鍊,就當作是酬謝吧。”
紀繁星又盯着手中的這條項鍊看了好一會兒。
最後,她還是收下了這條項鍊。
結束了發佈會之後,紀繁星迴到了的住處,她又將這條項鍊拿了出來。
看着桌面上閃閃發亮的藍色寶石,紀繁星的心情變得複雜起來。
她忍不住在那兒自言自語起來:“我最近怎麼總想着周淮深……”
“不過,應該不是喜歡吧?”
就在這時,在她的腦海裏突然跳出了一道聲音,說道:“這還不是喜歡?如若不喜歡,你幹嘛拼死救他?你幹嘛總是想起他?”
但很快,這個說法就被另外一道聲音給反駁了:“這或許只是朋友之間的一種感情!你心裏的人,自始至終都是沈懷洲!”
“沈懷洲都已經結婚了,你還惦記着他做什麼?你也該重新開始,尋找屬於你的真愛了!”
紀繁星的腦袋,被這兩道聲音吵得有點疼。
她忍不住搖了搖腦袋,將這兩道聲音給趕走了。
算了!
先不要想那麼多了!
如果某一天,她真的發現自己愛上週淮深,那就接受唄!
只要他對她也有意思,那,那就在一起試試。
酒店內。
當聞尋醒來,卻發現自己躺在酒店的牀上,他一時都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了。
關於這之前的一些片段,也開始涌上他的腦海。
今天,是公司的酒會,父親帶着他去給一些前輩敬酒。
一開始,一切好像都進展得挺順利的。
但後來,他便漸漸察覺到,哪裏好像變得有點不大對勁。
他渾身發熱,呼吸變得急促。
好似需要尋找一個發泄口。
而他當時也猜到了,可能是酒被人動了手腳。
趁着自己尚且還有理智,他就趕忙找了個藉口,說自己要去洗手間。
走出酒會現場,他只覺得眼前的一切,好像都變得越來越模糊。
就在這時,有一個人朝他走了過來。
他聽不清楚對方說了什麼,也看不清對方的臉。
他只是一把抱住了這個人。
因爲這個人身上的微涼,能讓他體內的炙熱,得到一定的緩解跟釋放。
再後來的一些事情,聞尋就有些記不清了。
他一邊揉着自己仍在發疼的太陽穴,一邊環顧着四周,但卻沒見那個人的身影。
他努力的想要讓自己想起一些,跟這個認有關的訊息,但想了半天仍是毫無所獲。
最後,聞尋將自己收拾了一番之後,就離開了酒店。
但在離開酒店之前,他跟酒店的工作人員打過招呼了,想要調一下監控。
這樣,或許就能查到一些線索了。
在他回家的途中,接到了酒店打來的電話,他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接聽了電話。
“喂?查到了嗎?”
電話那頭傳來了工作人員有些吞吞吐吐的聲音:“不好意思,聞少爺……監控剛好出了點問題,什麼都沒查到。”
這一答案,讓聞尋的心裏淌過了一絲複雜的情緒。
查不到了。
那這是不是意味着,他永遠都不會知道,那個被他傷害的人是誰?
他將酒店的房間也仔細地找過了,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而監控,很可能也是對方找人去銷燬的。
目的大概就是,不想讓他找到她?
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聞尋很努力的想着,但確實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我知道了。”他略有些黯然地扔下這句話,就掛了電話。
很快,車輛便回到了聞家。
他剛走進聞家客廳,一個東西就朝他飛了過來。
好在他側身讓開了。
只見一個茶杯應聲落地,摔得粉碎。
“你去哪兒了!一堆人都在等你!你卻連電話也打不通!”聞紹輝自然會有點惱火。
爲了能讓聞尋在商業上的路途順利一些,他費了不少的心思,將那些商圈好友都給請來了。
原本這樣好的一個機會,聞尋卻放了這麼多人的鴿子!
雖然大家面上不說,但他怎麼會感覺不到,大家都有些不太高興了。
在這個圈內混,低頭不見擡頭見的,誰也不知道風水會如何轉。
所以,總要將各方面關係都給打點好。
而這時,坐在沙發上的楊蘭,連忙驚訝無比的問道:“阿尋,你脖子上那是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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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扔下那麼多人難不成是……是去找女人了嗎?”楊蘭裝作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但實際上,她的心裏卻在暗笑。
她會一點點地讓聞紹輝對這個兒子失望透頂,更會一點點地讓聞尋滾出這個家。
她已經當了這麼多年的傻子了,當然不會讓自己再傻下去。
不僅如此,她總得爲自己這些年所受的委屈,討一些公道回來。
所以,她才會提前找人,對聞尋要喝的那杯酒動了手腳。
原本,她是想要讓聞尋當衆出醜的,當時一扭頭就沒看到聞尋的身影,她本來還以爲自己的計劃就要失敗了。
但現在看來……多少是起了一些作用的。
聽到這話的聞紹輝,他的臉色更沉了幾分:“聞尋,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是你答應我,會好好接管公司!可到頭來,你就是這樣兌現你的承諾嗎!”
“找女人!你什麼時候找女人不行,非得挑這種時候!”
“爸,你真相信……是我自己去找女人嗎?”聞尋當然不能平白讓自己背了黑鍋。
這該說的事情,總得說出來。
楊蘭掃了聞紹輝一眼,連忙不解地問道:“那這事兒……難不成還能是有人拿刀子架在你脖子上,逼着你去嗎?”
“阿尋,這事兒如今就咱們知道,也就算了。如果被鄭家那邊知道了……那場面就不太好看了。”
聞尋則是馬上一臉森冷地說道:“應該是有人在我喝的那杯酒裏動了手腳。”
聞紹輝的潛意識裏還是相信聞尋的,他還是信了聞尋的說法,問道:“你喝的酒有問題?”
楊蘭不再說話了,只是努力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聞尋輕點了點頭:“嗯……我當時就是感覺不對勁,才會趕緊離開現場。”
“那今晚上的女人……”聞紹輝的眼眸眯了眯,心中多了幾分憂慮。
色字頭上一把刀。
誰也不知道,今晚的事情會不會給聞尋帶來什麼大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