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腹黑獄霸vs傲嬌蘿莉(高h
「杉兄弟,你覺得我怎麼樣?」四人正在用著餐,一道清悅的嗓音響起,顧杉抬起頭,望向來人,他的相貌比身高出彩,身高大概一米七幾,正殷勤的望著她,靳少言夾著一塊肉湊到她唇邊,顧杉雙眼一亮,低垂下眼瞼,喜滋滋張開嘴,至於某男,已經被他拋到九霄雲外。
顧杉喜歡吃肉,不喜歡吃素,每天的飯菜由靳少言為她搭配,能多吃幾塊肉,對於她來說簡直不能太幸福了,將嘴裡的肉咽下,她眨著眼兒,巴巴的望著靳少言。
「只許吃三塊」靳少言拿開粘在她唇角的米粒,放到嘴裡,見老大這般做,胡厚渾身惡寒,光天化日之下,公然秀恩愛!哼!
為了掩飾心裡的不平衡,胡厚將矛頭指向等著顧杉回應的某男「兄弟,不是我說你,杉兄弟喜歡我這樣高大壯碩,肌肉發達的男人「他站起身,拍拍胸口,目光像x光掃視了某男一遍「像你這樣的小身板,入不了杉兄弟的法眼」他頗為遺憾的搖頭,伸出一根食指,直說「nono…」
靳少言慢條斯理的放下筷子「老三,杉兄弟喜歡你?」
胡厚秒懂方才說錯話了,哈哈大笑幾聲道「在老大面前比身材,簡直是找死!咱老大玉樹臨風,風流倜儻…「此處省略一千字…
直到顧杉吃飽,靳少言才大度的放過胡厚,而那某男,已在胡厚的話嘮中尿遁。
靳少言在監獄裡並沒有橫行霸道,不服他的囚犯,可以來戰,但下一次見面,他絕對不會主動找茬,監獄裡的囚犯,也不會擔心他背地裡陰人,在這所監獄靳少言的呼聲很高,對他存有敬畏之心的囚犯,比比皆是,不服他的囚犯,大有人在。可惜靳少言實力過硬。他們不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幾人回到宿舍,喜歡鬧騰的胡厚,破天荒的安靜下來,他嗓子都啞了,老大真狠!胡厚滿腹牢騷的爬上上鋪,顧杉見他滿臉怨念,同仇敵愾道「胡大哥,我幫你報仇」
胡厚探出頭,看著氣勢高昂的杉兄弟,感動的眼泛水花「果然還是杉兄弟對我最好」
顧杉遞給他一個你等著的眼神,爬到靳少言身上,對著他小麥色的胸膛一陣亂啃,拿著書的靳少言手一抖,索性放下書,任由小孩對他施展報復,他眉宇之間露出一抹痛苦的神色,讓胡厚誤認為顧杉的報復很到位,不由的開口道「杉兄弟,好了」
顧杉依依不捨的側過臉,對著胡厚做了一個ok的手勢,恰好這時,整個監捨陷入黑暗。她翻身從靳少言身上下來,方才她已察覺到,靳少言下腹處的陰莖已經蘇醒,還是少惹他為妙,畢竟她現在不知道怎樣破解秘法,讓人爆菊花她沒有興趣,這很痛的好麼!
靳少言摟著小孩,讓她的身子緊貼著他,一冷一熱的碰撞,讓兩人輕抒口氣,顧杉打蛇隨棍上,忘記了要躲著男人,四肢主動攀著男人「杉杉,你竟然為了老三,對我行這般酷刑,枉我對你這麼好」黑暗裡,靳少言眼帶笑意,聲音卻痛心疾首。顧杉看不到他的表情,暗暗回想著剛才是不是真下重了力度。
「哪兒痛?我幫你揉揉」剛才她啃著啃著,發覺男人的肌肉雖硬,但是那淡淡的薄荷味,她很喜歡,不注意力度也說得過去。
「你摸摸,是不是有牙印了?」靳少言摟著她往上提,兩人面對著面,他呼出的氣息,直噴顧杉臉頰,讓她敏感的肌膚發癢發麻。
她伸出手胡亂的摸著靳少言「少言哥,沒有牙印」
「可是好痛,你忍心讓我痛一晚?」此痛非彼痛,靳少言似乎是不經意的敲了幾下床柱,本在窺聽的傅泉一,渾身一震,在心裡組織著語言,終於憶起小時候的一句話,聲音平淡道「我媽說,親親就不痛了」
「…」讓人怎麼回答啊!!! 顧杉眼裡閃過狡黠,她低下頭,舌尖兒劃過男人的胸膛,隨即含住一顆乳豆「少言哥,你這裡腫得厲害,哎呀,都起包了」說話間,她的舌尖一下一下的舔弄著乳豆,麻癢的感覺引得靳少言口乾舌燥,那根本就漲硬無比的陰莖,更是粗長了幾分。
靳少言摸著她的發,語氣沙啞道「杉杉,務必要吸得它消腫」
一山還比一山高,顧杉吸吮的動作一頓,一手逐漸往下摸,然後伸入內褲,不服輸的抓著那一手無法掌握的陰莖「天呀,這兒腫得更厲害,是不是也要吸?」
靳少言喉結滾動一下,吐出一字「然」
還跟她拽文嚼字,顧杉抿一抿唇兒,隨即笑開來,聲音刻意放軟「少言哥…我不會吸,你是否能示範一下,你知道的,未遇到你之前,我還是一個無比純情的漢子」
黑暗裡的幾人都沒入睡,聽著兩人的交談,顧杉突然的發嗲聲,讓幾個漢子措防不及,下身悄然有了反應。
胡厚還以為兩人在玩,他探頭看著對面的下鋪兩個黑漆漆的人影「杉兄弟,你以後可不能這樣說話啊,哥哥受不住,那玩意都讓你叫硬了」
傅泉一的胸腔快速的震動,對著上鋪的胡厚,朝天豎起一個大拇指,果然是不知者無畏。
「胡大哥,硬了,你可以用手解決,會不會啊?不會我教你喲…還是免費的喲…」
靳少言翻身把小孩壓在身下,不打一聲招呼,徑直脫下她的內褲「我現在示範,杉杉要仔細感受,不要白費我的一番苦心」他側過臉,幽幽的望向胡厚「老三,老二願意為你服務,你說是嗎?老二?」
傅泉一心裡叫苦連天,先前他的動作,肯定是被老大瞧見了,他硬著頭皮,咬牙切齒道「榮幸之至!」
胡厚嚇得縮回頭,撫了撫那受到驚嚇的心口,為今之計只有裝睡,若不然老大肯定不會放過他,不一會兒,就傳來細細的打呼聲。
靳少言上鋪的床位屬於夏可,夏可自從成為周飛的床友後,就一直沒回過上鋪睡,察覺到周飛已經硬了起來,他趴在周飛兩腿間,為他吹簫。
周飛抓著他的發,聳動著臀往上頂「啊…爽…比你那屁眼還緊…」
而另一張床上,靳少言趴在顧杉兩腿間,細細的嗅著她的私處,距離洗澡已過了幾個小時,小傢伙上過一次廁所,而她的私處,卻沒有一絲異味。
靳少言滿意的翹起薄唇,張開嘴含住整根小陰莖,小小的龜頭堪堪頂到喉頭,他沒有不適感,可見顧杉的陰莖是有多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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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少言哥…髒…」那種感覺很奇怪,她竟是形容不上,自己的那處被整個口包裹,心裡上的刺激,加上身體上的歡愉,讓她猶如漂浮在雲端,腦子已呈放空狀態。
「杉杉這裡很乾淨,怎麼會髒?還有一股好聞的氣味」靳少言挑眉,為了安撫小孩的羞恥心,他不顧還有外人旁聽,竟是滿心歡喜的說出口。
只有胡厚聽不懂自家老大是什麼意思,剩下的幾人,簡直是秒懂,對於靳少言甘於為顧杉吹簫,幾人的想法各不同。
傅泉一想的是少爺怕是對顧杉情根深種,而周飛想得是,若如那顧杉屬於他,他也願意為他吹簫,這小傢伙值得最好的。
陳精衛邪佞一笑,有點意思,顧杉就是靳少言的軟肋麽。
夏可對顧杉的恨意已達到最高點,這個男生剛來,憑什麼得到靳少言這般溺愛,這一切本該是他的!
「少言哥…嗯…」陰莖被一張大手抓著,兩個小睾丸卻被男人含在嘴裡,腰椎一陣酥麻,激蕩不已,偏生那抓著她陰莖的手,沒有任何動作,讓她身體泛起一陣酥麻難耐的空虛感。
靳少言時而放開兩顆小睾丸,時而舔著她的小屁眼,舌尖刁鑽的鑽入菊眼裡,那十分緊致的蠕動,讓他心口陣陣發燙,氣血上湧,下身像是要爆炸一樣,脹痛無比。
「想要?」黑夜裡,他的聲音性感而沙啞,讓聽者耳朵發麻,顧杉迷亂的點頭「要…少言哥…給我…」
她聲音已帶著些許哭腔,靳少言薄唇噙笑「如你所願」他再次含住整根陰莖,頭顱一上一下的套動著,滑溜溜的舌尖時不時的掃過馬眼,激得那淺溝流出大量的清液,濃烈的馨香充滿整個口腔,靳少言饑渴的吞咽下口中的清液,心裡卻暗暗奇怪,小陰莖分泌出的水量,明顯超出了範圍,可聽著小孩的聲音,分明是暢快無比,他也就放下心裡的擔憂,全心的取悅那心尖上的人兒。
「啊…少言哥…好喜歡…好舒服…快點…」她兩手抓著床單,竟是完全放開來,許是因為夏可的呻吟聲太過於高亢,顧杉沒有了先前的羞恥「少言哥…蛋也要摸…嗯…」
靳少言驚訝於小孩的索求,隨即眼裡劃過一縷笑意,一手抓著兩隻睾丸把玩,心裡暗想:小孩的持久力,比之先前要持久許多。
快感成倍累積起來,顧杉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撫著靳少言的腦袋,一邊抬臀往上聳動「少言哥…我要死了…啊…」她渾身止不住的抽搐,兩腿收緊,夾著男人的腦袋,大波大波的淫水洶湧而來。
那根陰莖逐漸在男人口裡消失,靳少言顧不上朝臉上激射而來的淫水,心驚膽戰的摸向小孩的兩腿間,那小小的穴口還不斷的噴水,要不是條件不允許,靳少言早已跳起來開燈,他摸到兩片滑溜溜的陰唇,還有那鼓起的陰阜,饒是他見多識廣,這一次也差點被小孩嚇死,這小傢伙是女兒身?!她竟然忍到現在都不說,真是胡來!
小孩來了幾天,卻沒有恢復原身,靳少言腦子高速運轉,將畫面一遍遍過濾,很快得出了答案。
胯間的脹痛,容不得他多想,他直起身,虛虛的壓在顧杉身上,室外不知何時,竟下起雨來,室內伸手不見五指,靳少言看不清小孩的神色,卻無損他心裡燃燒的澎湃之情,那根熾熱早已被釋放而出,此刻正抵在被淫水打濕的穴口,靳少言堵住她的唇,挺身刺入她體內…
顧杉猛然睜大眼睛,一雙手緊摳著男人後背,靳少言悶哼一聲,清晰的感受到那濕滑緊致的快感,同時也意識到,小孩定然是極痛的,肉棒才堪堪進入一半就難以進入半分,長舌撬開牙關,長驅直入,他著迷的劃過檀口的每一處,他誤以為自己是同性戀時,小孩卻給他意外的驚喜,讓他心裡雀躍不已。
顧杉被男人吻得意亂情迷,乾澀的甬道逐漸分泌出濕滑的淫水,靳少言挺身趁虛而入,粗長的陰莖終於全根沒入甬道,層層疊疊的媚肉,好像那連綿起伏的高上,他似乎能感受到微風拂面,渾身的毛孔舒爽的張開來,偏生那媚肉還會自發蠕動,吸著整根陰莖,貪婪的將它往裡帶,靳少言的身軀無法抑制的微微顫抖,小孩的緊致,差一點讓他破功。
顧杉的身體極其敏感,很快的調整過來,酥麻取代那破瓜之痛,她主動用舌尖兒邀請著長舌與她共舞,四肢掛在男人身上,臀部更是迫不及待的擺動,碩大火熱的龜頭刮磨著花蕊,快感接踵而來,讓她應接不暇,腦海中眩暈無比。
縱然他是初哥,但天賦凜然,親吻由先前的磕磕碰碰到後來的熟稔,直到顧杉不滿的哼哼,靳少言才離開她的唇「想要?」他鼻息粗重,顯然也是不好受,顧杉點頭,一雙腿將他的腰杆夾緊「要…少言哥給我…」
靳少言從善如流,開始在她身上馳騁,粗長的肉棒次次頂撞入深處,激得花蕊止不住的顫慄,大量的淫水噴射而出,不管淫水如何之多,玉璧還是緊致如絲,靳少言從未體會過這般讓人骨軟筋酥的快感,抽送的速度越發快速,只恨不得撞入小孩的心肺…
室外狂風暴雨,時而傳來物品互相碰撞之聲,室內的氣溫節節攀升,旖旎不斷…
「嗯…啊…少言哥…輕點…要壞了…」碩大的龜頭不斷的刺激,頂撞,欲仙欲死的快感讓她差點承受不住,只好苦兮兮的求饒。
靳少言每一次深入,都暢快不已,自是沒有理會小孩的小聲哀求,肉棒反反復複的搗弄著玉璧,快感成倍接踵而來,讓他沉睡在體內的猛獸終於激醒起來「杉杉口是心非,夾得這麼緊,是不是想要我大力點?」
顧杉眼前閃過陣陣白光,胡亂的搖晃著腦袋「不…啊…少言哥…嗯…求求你輕點…要頂穿肚子了…啊…」
男人的肉棒確實是又長又大,讓她有一種荒謬的錯覺,似乎下一刻那根肉棒會撞穿她的子宮口…
靳少言摸向她的胸口,發現那處還是扁平無比,誤以為小孩是平胸,他也不在意,低下頭嘬住一顆明顯變大的乳頭,輕輕的啃咬,肉棒由深到淺,狠撞輕撤,性器與性器的摩擦,好似是要擦出火花,無邊無際的快感紛遝而至,她的身子顫抖不已,口中更是發出一聲比一聲高亢的尖叫。
「這麼舒服?杉杉叫得好大聲」靳少言聲音沙啞,低低一笑「不過,我喜歡聽,叫得越大聲,我越想幹你…」
肉棒一次次征伐城池,巨大的歡愉讓她的神智徹底的奔潰,嘴裡發出一聲淋漓盡致的尖叫,玉璧急速絞著肉棒,溫熱的淫水灌溉著整個柱身,靳少言只覺得腰眼一陣發麻,始料未及的快感讓他渾身一震,竟是就這樣交代出精種。&我們的網址cnbsp;
傅泉一從床上起身,在洗手間磨蹭了幾分鐘,再次躺會床上,不一會胡厚從上鋪下來,同樣去洗手間磨蹭片刻,接著是陳精衛…
不用想也知道,這幾個單身的男人,先前肯定是聽著小孩的呻吟,打手槍。
靳少言眯起眼,心裡有些不悅,卻無可奈何,總不能堵住小孩的嘴兒,讓她發不出聲,何況他也喜歡聽著小孩呻吟,索性拋開心頭的不悅,聳動著腰杆,還沒軟下的肉棒,再次撞入深處..
下半夜,靳少言摟著暈過去的小孩,思索著下一步的計畫,在這所男子監獄,多出一個女人,無異於一顆定時炸彈。他能力再了得,也抵不過整個監獄的囚犯,靳少言撫摸著小孩觸感極好的美背,下定了決心,擬定的計畫必須提前實施。
第二天。
看著顧杉兩腿直哆嗦,根本合不攏,胡厚為她打抱不平「杉兄弟,你這走路都拐著腳,老大真是禽獸!」
顧杉幽幽的歎息一聲,淚眼汪汪的望著胡厚「可不是嘛!簡直是禽獸不如!」
胡厚看一眼站在門口的靳少言,咽了咽口水,腦海中靈光一閃「老大太勇猛了!昨夜聽杉兄弟的叫聲,感覺挺爽快的」看到靳少言眼裡露出滿意的神色,胡厚虎軀一震,頭腦發熱,又道「說真的,要是我肯定不能滿足你,老大能力就是強!」
「…」呵呵,說得她好像多饑渴一樣!
靳少言摟著顧杉,親了親她的發「杉杉你可記住了,像老三這樣的大塊頭都早洩,也只有我能滿足你,咱倆天生一對」
顧杉認同的點點頭「胡大哥,我就說了吧,中看不一定中用」
胡厚一梗,突然覺得有點莫名的憂傷,單純的杉兄弟,已經被老大傳染,如今損起他一點愧疚之心也無。
顧杉扁扁嘴,撒嬌般摟著靳少言的腰,眼睛卻瞧著胡厚「今天我還要出工呢,可是好痛」
胡厚特別上道「今天下雨不用出去,胡大哥幫你,你好好休息」
而另一邊,夏可哆嗦著穿上衣服,不放心的囑咐「希望你說到做到」
坐在凳子上的男人眼裡劃過一抹不屑,張口應承下來「知道了,你出賣自己的身體,就為了這件小事,真是下賤,後庭又鬆,也只有本大爺願意上你」
夏可氣得渾身發抖,不發一言走出澡堂。
第9章:腹黑獄霸vs傲嬌蘿莉(高h
靳少言摟著顧杉坐在床上「杉杉,你居然說我是禽獸,我的心受到一萬點暴擊」
顧杉挑眉,抬頭看向滿臉委屈的靳少言「那麼請問靳少爺,你這顆受到一萬點暴擊的心,要怎樣才能修復?」
靳少言猶豫一下「我說出來怕你做不到,你真的確定讓我說?」他還沒等顧杉回應,繼續道「其實也不是很難,只要你對我做些禽獸之事,我這顆受傷的心會好過點,你知道的,我有胃病受不起刺激」
傅泉一語氣平淡陳訴著事實「有胃病的人一旦生氣,體內的腎上腺皮質激素分泌增加,會刺激胃部引起疼痛,這時需要病患家屬仔細安撫患者的情緒,方能緩解症狀。」
看傅泉一的神情不像作偽,何況他向來少言,第一次說這麼長一句話,想來有醫學根據,在顧杉思索的空隙,靳少言朝傅泉一遞了個眼色,傅泉一微微頷首,悄然離開監捨,順帶把門關上,他則守在門外,也不知道剛才那番忽悠的話,會不會露餡。
顧杉無奈的看著靳少言「意思是以後做什麼都要順著你的意?不然下一秒你的胃病就會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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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少言不置可否,小孩的語氣有些不滿,此時他不語就是最好的回答,果然下一秒,顧杉妥協的點頭「好吧,你躺下來,我做點禽獸的事」她刻意咬重「禽獸」兩字,那意有所指的樣兒,讓靳少言唇角微弧「杉杉,你好像很不樂意,我也不想委屈你」
顧杉推倒靳少言,咬牙切齒道「我很樂意,不委屈!」
這男人就是精蟲上腦,昨夜不知疲倦的肏她,到現在她還腰酸背痛,那根小陰莖已經重新長回來了,下身倒沒有疼痛感。
顧杉先是解開男人的上衣,隨即低下頭含住他的喉結,靳少言控制不住發出一聲呻吟,喉結快速的滑動一下「杉杉,好痛」
顧杉抬起頭「哪裡痛?」
靳少言牽著她的手來到兩腿間「這痛,又腫了,你說怎麼辦?」
顧杉展眉一笑「我的也痛,你說怎麼辦?」跟她鬥,靳少言你還嫩著點!
靳少言輕笑,伸手摸到她腿間,那根小陰莖已然站起身,他摟著小孩將她輕放在床鋪上,動作急迫而輕柔的褪下她的褲子「杉杉,昨晚你已經恢復女兒,為什麼又長出來?」
「我也不知道,勞煩少言哥再幫我吸」顧杉沒心沒肺的笑起來,她確實是不知道,如今這樣未嘗不是好事,並且還能讓靳少言吃癟,她實在高興。
殊不知靳少言很樂意取悅她,這點小事男人根本就不放在眼裡,心裡巴不得每天把小孩的身子舔一遍,種下屬於他的印記。
「我樂意至極」靳少言低下頭含住整根陰莖,還故意發出「啾啾」的淫穢聲,羞得顧杉兩頰染飛霞「少言哥…啊…不要出聲…嗯…」
「杉杉這裡很好吃,我情不自禁」靳少言舞動著舌尖,一下下的卷纏著小龜頭「味道真好」聲音帶著些陶醉同沙啞,惹得顧杉激蕩不已,羞得用雙手捂住整張臉,他居然大白天的幫她吹簫!而且監捨隔音效果並不好,只要有人從走廊路過,都能聽到監捨裡的動靜。
「嗯…少言哥…不要吸蛋蛋…啊啊…好爽…」她爽得弓起背,一雙手迷亂的抓著床頭架,那張嘴極有技巧,先是含住兩顆囊袋,讓她腰椎酥麻不已,隨即舌尖從柱身往上舔吸,將她整根分身愛撫得暢快淋漓「少言哥…啊…不要啃…啊嗯…你好壞…啊…」
靳少言輕輕的啃咬兩只囊袋,隨即「啵」的一聲放開「杉杉更壞,這裡硬得像棍子一樣」他用舌尖來來回回的劃過敏感的馬眼「流了好多水,我伺候得你舒服嗎?」
顧杉羞憤的夾著男人的腦袋「少言哥也壞!你那根比我還硬」
「嗯,我最壞,我最硬」靳少言眼帶笑意,含住那根可有小巧的陰莖,重重的吸上一口,察覺到陰莖上的紋路隱隱在流動,他再次重力吸一口,強力的水柱噴射而出,隨即陰莖在他口中消失。
變換的景色讓他呼吸急促,他的小寶貝,無論是男身還是女身,私處都絕美無比,那兩片貝肉看起來讓人有品嘗的欲望,特別是貝肉處好像沾了蜂蜜一樣,散發著濃烈的馨香氣息,若得他全身的氣血跟著往上湧,腦子發出歡快的蜂鳴。
男人的氣息像羽毛一樣,微弱的掃過陰戶,挑逗起她體內的情欲,顧杉只感覺身體深處瘙癢不已,她焦躁的抖一抖臀,兩片貝肉跟著張張合合,引誘著男人的粗大塞入內,填滿她,佔領她。
「少言哥,進來啦,好癢」顧杉用手肘撐著半邊上,對上男人灼灼的目光,她心口一燙,竟是不自覺得舔下紅唇,俊美非凡的男人,趴在她腿間,下巴和鼻尖上還帶著幾滴水珠,這淫靡的一幕,深深的刻在她的腦子裡,揮之不去。
她眨一眨風姿無限的眼兒,帶著勾魂攝魄的媚意,靳少言展眉低笑「杉杉,要我的舌頭進去?還是…」他伸出一指,在那晶亮粉嫩的貝肉處磨蹭,少女臀部輕顫,兩片貝肉快速的嗡動,下一秒,細小的縫隙間溢出多量的淫水「還是要這根東西插進去?」
他直起身,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退下褲子,顧杉神色一怔,眼神呆呆的看向他不著一物的胯間,只花了幾秒鐘,居然就脫光了!這什麼速度!
靳少言一手挑逗著她的私處,一手抓著自己的分身,修長的手指只在貝肉週邊,撩撥著她,圓潤的指尖已沾滿了亮晶晶的淫水,他眼神幽暗,只好用手暫時緩解欲望「杉杉,想要舌頭,還是手?抑或肉棒?」
他的聲音沙啞而暗沉,徐徐的送到她耳裡,顧杉早已無力的躺在床上,目光迷茫的望著男人,兩腿緊夾著他的手「嗯…少言哥…要肉棒…要大肉棒…」
靳少言讓她翻轉過身,顧杉主動的跪趴而起,高翹起臀部「少言哥…」
她這般欲語還休,惹得靳少言的眼眸更是深邃得看不見底,胯間的物事蠢蠢欲動,還可見那隆起的青筋劇烈的流動,他扶著腿間硬挺,用力撞入幽穴。
巨大的空虛之感,被男人的分身填滿,難以言喻的飽脹同飄飄欲仙的歡愉,讓她發出一聲嬌媚的呻吟,層層疊疊的媚肉好似無數個小觸手,推搡擠壓著肉棒,靳少言舒服的喟歎「杉杉的小穴真緊,每一次都緊咬著肉棒不放,這麼饑渴?」
顧不上男人說她饑渴,顧杉不滿的扭臀「嗯…少言哥…用力嘛…要肉棒…」
靳少言快被她的緊致逼瘋了,偏生小孩還用語言刺激他,他再也忍受不住,雙手禁錮著小孩的腰肢,挺身狂肆的律動,衝刺,青根凸起的肉棒好像一把利器,隨著每一次的進攻,激得花蕊無法抑制的收縮,汁水飛濺,他張著唇,鼻息粗重「杉杉,爽嗎?這樣的力度夠不夠?」
他重重一撞,顧杉的身子跟著望著頂,隨即被男人的大手拉回,粗糲的龜頭次次頂到深處,惹得她靈魂都暢快的顫慄起來。
「夠了…啊…嗯….少言哥…輕點…子宮要被頂壞了…啊…好酸…」頂到深處的酸麻飽脹,讓她既痛苦又愉悅,神智已在崩潰邊沿。
感覺到玉璧強烈的收縮,靳少言更不可能緩下動作,肉棒反反復複的搗弄著玉璧,數以萬計的皺褶牢牢吸附著分身,隨著他的撤出,急不可耐的緊絞著肉棒,好似害怕他不再滿足它,那貪得無厭的樣兒,讓靳少言撞擊的力度更加重,更加深「杉杉,啊…真是個讓人發狂的小東西」
「我不行了…啊…少言哥…饒了我…啊啊…壞了…」她尖叫一聲,揚起頭,渾身止不住的顫慄,特別是那兩片雪臀,顫動不已,白花花的肉,晃花靳少言的眼。
他緩下動作,仔細的體會著玉璧帶給他的快感,一遍卷起小孩的上衣,俯下身著迷的親吻著她的美背,眼前的肌膚潔白無瑕,甚至是一絲毛孔也找尋不到「我的杉杉,人美小穴緊,讓我怎麼愛都不夠」
他的手揉捏著顧杉胸前的乳頭,時而用修剪整齊的指甲,輕輕的刮過,酥麻又帶著刺痛般的感覺,讓顧杉又愛又恨「少言哥…咱們打個商量…不要了行不?昨晚你要了我一個晚上,累不累呀…」
靳少言滾燙如火的唇落在她背上留下一朵朵絢麗的梅花,激得少女的嬌軀顫慄不已,連聲求饒「少言哥…我知道你不累…啊…」
「杉杉質疑我的能力,看來只能證明給你看了」靳少言語氣幽幽帶著些許委屈,下身的力度卻絲毫不含糊,勢要在少女身上找回場子。
「我…啊…我錯了…少言哥…輕點…唔啊…」顧杉欲哭無淚,她不該嘴賤啊!另一波的快感襲來,她腦子像煙花一樣轟然炸開,絢爛無比。
靳少言一手捏著她的腰,一手拍打著彈性極佳的臀部,看著那片雪白染成一條條紅痕,他滿意的勾唇「杉杉道錯不誠心…該罰…」
又過了幾個小時,直到門外的傅泉一敲門,靳少言才猛力衝擊百來下,將精種播撒在子宮深處。
靳少言摟著顧杉,用薄被蓋著兩人赤裸的身體,看了下牆上的時鐘,吩咐道「老二你去打包」
傅泉一應了聲,往飯堂走去,腦子裡卻在消化著顧杉是女孩子的事實,老大的聲音雖少,對於他這種感官靈敏的人,聽起來毫不費勁,他心裡猶如貓爪一樣,恨不得跑到顧杉近前,打探答案,可惜也就在心裡想想,他唇角噙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暫時決定不告訴老三,讓他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遠。
靳少言清理乾淨兩人的下身,隨即一直把手放到顧杉兩腿間,顧杉畏畏縮縮的望著他「少言哥,我不想再來了」
靳少言挑眉「我是那種如饑似渴的人?」
顧杉連忙搖頭,違心道「不是」你是喂不到的野狼!
過了幾分鐘,小穴變成一根軟綿的海綿體,靳少言幫她拉好褲子「你這種情況,倒像是被人使用了秘法,具體是什麼秘法,我現在不知道」他的聲音放得很低,顧杉知道他的顧慮,輕嗯了一聲。
靳少言抵著她的額「杉杉,想離開監獄嗎?」
見小孩雙目一亮,他眼裡帶著笑意,愛憐的撫摸著她的背「很快,我們就可以出去了,可願嫁給我?」
顧杉蹙起眉,遲疑道「我身負血海深仇,等我報仇完之後再說吧」
「小傻瓜,我可不是用來擺設的,作為你的愛人,你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靳少言認真的看著她,他們有著共同的敵人,那人也欠他一條命,是時候討回了。
「…」臉皮真厚!
今天那三個男人照常出工,顧杉隨著另一組囚犯清洗著一間間澡堂,囚犯的衛生意識很強,他們的清理工作並不難,提前清理完還可以提前收工。
「杉兄弟,剩下你來,我們去隔壁那間」一個身形和顧杉一樣矮小的男人,朝著她道。
顧杉頭也沒回,爽快的應承下來「好」他們之間經過幾天的相處,彼此間有了默契。
等到幾人走後,顧杉邊哼著歌邊幹活,沒有注意到門被人關上,一個高大的身影逐漸靠近她,隨即一把摟住她的腰。
顧杉嚇得手一鬆,水管掉在地上,身後的男人趁機反剪她的雙手,還沒等顧杉回頭,一塊東西蒙住她的頭,一股說不清的氣息襲來,她渾身一軟,一塊膠布緊貼著她的嘴。
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她心裡慌亂不已,雙腿被男人夾著,雙手已經被捆綁起來,而身後那人至今沒有說一句話,就連那呼吸聲都刻意放低。
顧杉閉上眼睛,思索著到底是誰,她只得罪過黃天霸,對她有窺視之心的是周飛,光明正大向她求愛的只有一人,此時男人把她推倒在地,打斷了她的思緒,隨即只覺得下身一涼,一根手指撥弄著她的陰莖。
「嘖嘖…這裡長得真不錯,讓人心生喜歡,你說我割掉它好不好?」男人陰測測的笑了起來,那刻意壓低的聲音,聽起來更是可恐。
「顧晨」
得不到顧晨的回應,顧杉驚恐交加,她怎麼忘了顧晨又到了每個月例行維護的時間,此時是下午2點,那三個男人又不在監獄,吾命休矣。
「怕了?我怎麼捨得,我還要仔細品嘗你的小陰莖」男人壓低的聲音帶著一絲亢奮,大手抓著她的陰莖,可恥的是!她居然硬了!顧杉終於體會到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痛苦,男人的技巧極為嫺熟,幾分鐘後她終於忍不住,清液激射而出。
男人陶醉的聞著那帶著馨香的清液,呼吸不再平靜,眼神變得猩紅無比,他喃喃自語道「極品,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