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杉杉知道,在這裏她想趕人是不可能的,何況她並不想趕他走,能在邊境短暫的跟他在一起,她還是願意的。
等回了京城他們便迴歸現實,各過各的,互不打擾。
“你不沐浴嗎?”虞杉杉看他上了牀,便往牀裏挪了挪。
“我在那邊已經洗過了,放心,薰不到你。”商昀歌邪邪的笑着,將她攬進懷裏躺在了牀上。
“沒正經。都準備好了?”
“嗯!明天黎明前便出城,我們要趕在晌午前到達藜麥城。”
“希望攻城順利。”
“有你幫我,這次攻城我相信會很順利的。”
“你也別抱太大的希望,凡事也有個意外,也許那個薛飛已做了預防的準備?”虞杉杉靠在他的懷裏,嘴角微揚道。
“明白,我也做了一些預防的準備,爭取把藜麥城一舉拿下。”商昀歌說着,掌下鑽進女人的衣服裏便是對她一陣的撩撥。
“輕點兒,弄疼我了。”虞杉杉忽感胸前一疼,不由伸手擰了他一把。
“抱歉抱歉,我這一見你太激動了,我輕點兒就是。”商昀歌謙然的笑了笑,低頭便輕吻住了她。
隨着男人溫柔的吻,虞杉杉的情慾被他慢慢的勾了上來,小手也在他身上亂撩撥着。
柔情蜜意的春事總是那麼的水到渠成,女人嬌吟聲讓男人把持不住的深深地愛着她,她的呻吟聲就是他最大的鼓勵。
遠方的天際剛剛蒙亮,房門便被人敲響了:“太子,時辰快到了。”
室內半晌後傳來壓低的聲音:“知道了。”
“杉杉,醒醒。”
“聽見了,你去把燈點上。”虞杉杉離開他的懷裏道。
商昀歌聽着女人理所應當的指使着自己,不由笑出了聲:“姐真拿我不當外人兒。”說着,便披了一件衣衫下了牀,隨後將蠟燭點燃。
“是不是讓人伺候慣了沒習慣被人指使?”虞杉杉穿着衣服道。
“這個自然,不過有你在我會慢慢習慣的,你有什麼事儘管指使我就是。”商昀歌拿起衣物也穿着。
虞杉杉沒有回答他,他們回了京城便各奔東西,她可沒指使他的機會。
商昀歌穿好衣服,便回了他的院子梳洗去了。虞杉杉則自行在屋裏收拾着自己。
大隊人馬出發時,天剛剛蒙亮,虞杉杉率領着羽煞教的死士緊跟在大隊伍的最後面。
商昀歌本意讓她跟在自己身後,卻被虞杉杉拒絕了,她不想太過高調示人,他們對外只是平民百姓,怎能走在爲國家打仗的將士前面,那樣於禮不合。
虞杉杉等人都騎着馬跟在大部隊後面慢慢的走着,這一走便是兩個時辰,晌午前他們便來到藜麥城外。
一頓整軍排兵後,二十萬大軍暫駐紮在城牆腳下。商昀歌讓人將虞杉杉叫到跟前,讓她隨時準備着。
藜麥城內的城牆上站着幾個將軍,兩旁城垛上都是弓箭手做着防禦,此時他們看着城下的曌國士兵,每個人的臉上都有着凝重。
“大將軍,那曌國太子兵臨城下我們要如何應對?”一個副將問道。
“大將軍,上次不知道從哪裏竄出一夥黑衣人,他們用的暗器好厲害,你看城下,那些黑衣人也跟來了,我們要是與他們交戰這勝算難以估計。”另一個副將道。
薛飛冷眼看着城下那羣黑衣蒙面人:“他們的暗器的確很厲害,幾下便將我軍殺的潰不成軍,有他們在我們萬不能跟他們硬拼。”
“那我們要如何避免躲過他們?”
“我們暫時不能出城跟他們交戰,只能等機會。”
“看來我們還是小看了曌國,以爲他們國內民心動搖,只要讓陵雲國配合我們將雷霆牽制住便能趁此侵入曌國,沒想到這個聽聞軟弱的太子竟是一個打仗的能人,還沒兩個月便奪回兩城。”副將不甘心的說道。
薛飛眸光陰沉的看着城牆腳下的那片曌國的大量兵馬,眼底戾氣越加陰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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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出兵,商昀歌也不急着叫陣,他讓將士們就地啃着乾糧,做着攻城的準備。
“青鸞教主,一會兒孤讓人先打先鋒攻城,你看時機讓你的人攻上便可。”商昀歌一副跟她不熟的模樣。
“是,草民會配合好太子的。”虞杉杉躬身道。
“青鸞教主,此去你要小心,萬不能莽撞行事。”商昀歌眸中有着擔心。
“草民會的。”虞杉杉戴着面具,讓人看不出她的神色。
商昀歌從聞音那裏拿過布包,然後從裏面拿出一個雞蛋遞給她:“先吃了它,一會兒我們好攻城。”
虞杉杉微頓了一下,接過雞蛋,然後背過身去剝了雞蛋皮。
商昀歌看她吃了,又遞給她一個,虞杉杉也沒客氣,又吃了一個。
待她喫完,商昀歌給她遞上水壺,虞杉杉喝了幾口就飽了。
“再喫一個。”
“不吃了,喫多了影響行動力。”
“也好,等攻下藜麥城,孤請你大喫一頓。”商昀歌脣角微揚道。
“到時再說吧!”虞杉杉說完,後退了幾步,不再跟他交談,避免太過引人注目。
冬風起,各隊軍旗招展,昭示着軍人護國的堅韌和決心。
隨着商昀歌一聲令下,先鋒隊率先攻城,只見他們一行人擡着雲梯跑向城牆,不多時便將雲梯靠穩在城牆上。
緊接着便是衆多士兵不怕死的往上爬,他們一爬上雲梯,城牆上的敵軍便亂射箭,有的士兵中箭掉下雲梯,可當第一個掉下去,第二個馬上補上,努力爭取上城牆。
虞杉杉看着城牆上敵軍的弓箭手,她目測了片刻那些箭雨的距離,待看到那箭羽自己人可以避開便能開槍時,眸中閃過一絲堅定。
“二當家,全體跟我來。”冷聲說完,將挎在後背的機槍端在身前,第一個騎馬奔向城牆腳下。
待她跑到弓箭射不到的距離便停了下來,一個手勢下去,她身後的死士與她一字排開,沒人再前進一步。
這三百人整齊劃一的與城牆的長短對稱,隨着主子一聲令下,他們端着機槍便向城牆上的敵軍一陣陣的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