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讓他驚愕不已,幾步下了臺階跑到樹下去看那只鳥。
待看到鳥頭被打爛,眸色閃過訝然,他沒想到看着不起眼的一把小手槍,竟然有這麼大的威力。
“姐,你好殘忍,好好的一只鳥就這麼被你殘殺了。”商昀歌提着一只鳥腿兒展示給房檐下的女人看。
虞杉杉聞言,送了一個白眼給他:“你這當着屠夫還笑話我這獵戶不成?我們彼此彼此。”
商昀歌被她一頓搶白,哂笑了一下,隨手將那鳥扔到牆根下,然後向她走過來。
“姐,這手槍如此厲害,可否給我一個?”商昀歌還握着那把槍道。
“本來就是給你的,你有了它也好防身。”虞杉杉原本就給他做了一把,今天正好送給他。
商昀歌一聽,驚喜不已:“還是姐對我好,事事想着我。你現在便教我打槍,我也要練成你那樣。”
“行!”虞杉杉痛快的答應了,他多一項技能,便多一分自保的本事,這樣他再遇到險境自己也不用太過擔心他的安危。
這一上午,二人一直在院子裏教練着打槍,一個認真的教,一個認真的學。
院子裏時不時響起槍聲,聽在外面人的耳朵裏,一直以爲太子院裏在放鞭炮,只是他們納悶太子沒事總放鞭炮幹嘛,聽上去和平時的鞭炮聲好像有一點兒不一樣。
他們納悶歸納悶,可誰也不敢去太子院子裏去查看。
這一練便練了兩個時辰,商昀歌從開始的摸不着頭腦逐漸到了熟練自如,對着目標打的越來越準,讓一旁的女人對他那是連連的誇讚。
“行了,不愧是皇家太子,這智商就是比普通人要高,學個東西如此之快,你這就是典型的一等人兒。”虞杉杉說笑道。
“學個東西怎麼還分一等人了?”商昀歌不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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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恐怕還不知道何爲三等人?”
“你說說看。”商昀歌饒有興致的笑道。
“這一等人呢!是一看就會,二等人是一學就會,三等人你就是打死他也學不會。”虞杉杉眉眼帶笑的說完,將手槍放在挎包裏。
“照你這麼說我是一等人,那你是幾等人?”
“我自然也是一等人了,笨蛋誰敢當殺手。”虞杉杉給了他一個白眼,轉身回了房間。
商昀歌聞言,笑出了聲,這女人真是越來越讓自己稀罕的緊。想着,便也進了屋子。
一進屋,便看到女人在洗手,於是他也走過去洗了洗。
“杉杉,你等着,我讓人送飯來。”商昀歌擦乾淨了手,這纔想起此時已經過了響午,這一練槍讓他忘了時辰。
“嗯!”虞杉杉應了一聲。
待他出去後,虞杉杉坐在桌前喝了一杯溫茶。
沒一會兒商昀歌又走了進來:“先等等,飯菜一會就來。”
“嗯!不急。”虞杉杉拿起桌上的面具戴在臉上,避免下人來送飯時看到自己。
商昀歌坐在她一側的凳子上,語氣隨意道:“姐,你在你們殺手組織裏擔任着什麼要職?”
“小職位而已。”
“小職位就能掌管着這麼多殺手?姐,事到如今你還有必要瞞着我嗎?”
“有必要,誰讓你屬於官家,自古官賊勢不兩立,我又怎能將自己陷入被動之中。”虞杉杉面具下的小臉輕笑了一聲。
“姐這是在防着我了?”商昀歌眸色微暗道。
“商昀歌,你身爲一個皇家太子,應該很清楚我這樣做沒有任何問題。”
“明白!姐的身後有着無數性命負責着,你這樣對外嚴防是因爲你的責任所在。以後你的事我不問了,只要我知道你是幫我的就行。”
“你明白就好。”
這時,兩個宮女端着飯菜走了進來,待她們擺好盤便又被商昀歌打發了出去。
“這西泊城的冬天沒有多少好菜,姐將就着喫點兒,等回了京城我再好好的給你補補。”商昀歌給她夾了一個雞腿。
“挺好的,你也喫着,不要管我了。”虞杉杉摘了面具笑了一下道。
“嗯!喫吧!”商昀歌順着她的意自行喫着。
只是,他喫一會兒便擡眼看女人一會兒,他這樣毫無掩飾的窺視讓虞杉杉擡眸瞪向他。
“看什麼看?又不是沒見過。”
“誰讓姐長得好看,我就是看一輩子都看不夠。”
“太子殿下,你能不能別這麼虛假嗎?你這樣絲毫不會讓人感到你是誠意的夸人。”
“你現在感覺不到,我會給你一生的時間來感受,到了那時你就知道我說的話是不是虛情假意了。”商昀歌眸光溫柔的說着,繼續喫着飯。
“懶得理你。”虞杉杉見他又往那方面提,也不再多說,低頭乾飯。
午後,商昀歌去忙了,他要準備明天攻城的準備。
虞杉杉閒着沒事可做,便睡了一覺。
晚飯時商昀歌也沒回來,想來軍營裏的事很繁忙。
虞杉杉洗漱一番,便又上了牀,沒辦法,一個人待在屋裏實在太無聊了,只能躺牀上等天明。
桌上的蠟燭不知什麼時候燃完了,好在外面的月色投進室內,讓屋裏不至於太黑,還挺明亮的。
吱呀一聲,房門被人推開了,來人進了房間,眉頭微皺:“膽大的女人,連門也不插。”
本以爲低語一句沒人聽見,不想牀上女人不客氣的懟了回來:“姐倒想插門,它也得有那個門閂啊!你給我找了個什麼破屋子。”
商昀歌聞言,不由笑出了聲:“這屋裏的門閂壞了嗎?”笑着,便坐在了牀前,就着月色看向坐起身的女人。
“嗯!這西泊城是真窮,就連這府衙也如此簡陋。”
“的確,整個曌國就這黃肅州窮,等將閭國趕出去,我會想辦法改善這裏老百姓的生活。”
“但願你能做到。天很晚了,你回去吧!我要繼續睡了。”虞杉杉淡淡的趕人。
“姐,你覺得你在這裏我能一個人安睡嗎?”商昀歌柔聲的說着,起身脫去了斗篷。
虞杉杉看着他一件件的脫衣服,那神情,那動作,那是一個理所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