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會讓你失望的。”
“我們會努力幹活。”
“……”
待大家說完,張流年又說了另外一件事情,“大家也知道我的醬菜必須要有醬,等會兒就麻煩大家回去和家裏人說一說,糯米醬你們有多少我就收多少,不管是村裏人的還是村外人的,只要醬曬的好,送來我都收。
希望大家幫我和親朋好友說一說這事,等到冬天咱們廠子也能正常運轉。”
張流年交代完事情,帶着張山進了辦公室。
“從今天起,廠裏的事情都要交給你,還有訂單電話,送醬稱重給錢,這些事情你都要管……”
這一天張流年都是在村裏的廠子裏忙活,進的玻璃瓶,材料等也是一批一批的送到。
廠子開始運轉,但是生產出來的醬菜卻並沒有多少。
主要是大家還在熟悉的階段,明天就可以更好的適應自己的工作。
廠子現在只有兩條線,一條是生產配料的,一條是生產三種醬菜的。
生產醬菜的佔了大多數,配料的只有十幾個人。
不管是什麼工作,他們的待遇都是一樣的。
等他們下班歸家,村中就像熱鍋放入冷水,一下子沸騰起來。
今天的張家村人都格外高興,也相當熱情激動,遇到親朋好友立刻幫張流年宣傳,他需要大量糯米醬的事情。
這個消息很快就傳遍大隊,還在往外擴大。
王翠花的大姐王春花聽到此事,拿着雞蛋特意過來詢問妹妹,這事是真是假。
“當然是真的,你們要是有也可以送來,有多少他就收多少,放心的曬制。”王翠花最近很忙,全家都在幫張流年工作,都沒有時間去和孃家姐妹說這事。
現在大姐親自上門找她,自然不會掩瞞。
“那可真是太好了,咱們大隊的人都會這個活計,要是真的按他所說的價格,我回去一次性曬十壇。”
“十壇哪裏夠啊,我們家打算一次性就曬五十壇。”王翠花雖然沒有時間,但是她可以把這活計安排給年老的公婆啊!
“五十壇?你哪有時間啊?你們全家不是都成了工人了嗎?”王春花驚呆了。
“不是還有兩個老人家嗎?他們閒着也是閒着,正好適合幹這個活計,賺錢過年。”
“有道理,回去我也讓公婆專門曬這個。”不過王春花還是不敢曬太多,一次性曬十壇,等賣出去再曬也不遲。
“對了,翠花,你說張流年會不會收咱們外村人進廠啊?”相比起曬醬,王春花還是想着進廠當工人,這是每個鄉下人的夢想。
王翠花搖頭,“現在肯定不可能,他要把咱們全村人給招滿後纔有可能。”
“也是,他是你們村的人肯定優先你們村,唉,要是我們村也有一個張流年就好了。”
“那不可能,像咱們流年這樣出息的好同志,可不是大白菜,哪有可能每個村子都有。”
“……”
張家村村尾,一家老兩口子正在曬醬,他們雖穿得破爛,但是臉上卻掛上了對生活的期盼。
“咱們兩個無兒無女的老傢伙總算是有了生活下去的機會啊!”老太太看着開始變深的醬,轉身走到屋檐下看着又在磨米的老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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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子推了一下小石磨,坐着休息道:“是啊,只要流年那孩子一直收醬,咱們也能很好的生活下去。”
他們年紀太大,種田種地幹不了,本以爲就要餓死,結果張流年卻開始收醬,讓他們一下子找到了生存的希望。
“隔壁讓父母拋下的子平,現在跟在流年幹,以後肯定也能過得很好。”
“可不,昨個我還聞到他喫肉了。”
“流年可真是幫助了不少得可憐人啊!咱們大隊還有不少像咱們和子平一樣的人。都是這個世道害的啊!”
“是啊,明個我們把醬賣了,也能買半斤肉回來。”
“好日子終於要來了。”
這樣的對話,在很多地方出現了。
十里大隊的人很快就知曉了張流年在購置大醬,來多少收多少的那種。
最重要的是,價格給得還高。
有錢不賺是二傻子。
一時之間,糯米在大唐縣的價格居然還讓他們大隊的人給追高了不少,而曬醬賣醬的也更多。
張家村辦了醬廠的消息以最快的速度傳遍方圓幾十裏。
這些事情張流年是有預料,也是他喜聞樂見的。
因爲他知道春冬醬是曬制不成的,所以要趕在秋天儘可能的屯下足夠多的大醬,以備不時之需。
顯然他的這個做法十分好,只是一天一夜,整個大隊都知曉了這事。
大家紛紛開始曬制糯米大醬,全都等着賺錢養家喫肉。
當然這是後話,回到現在,廣告已經打了出去,來拿貨的個體戶越來越多,一天張流年便要出貨一萬多瓶。
而這個數字還在不斷的加大,廠子裏的人開始有了壓力,張流年便讓那些還沒有進入廠子的村裏人,送人進來。
廠子一下子達到了兩百名員工,一天可以產出二萬瓶。
大醬需求量也是猛蹭,真真是做到了,來多少要多少,慢慢的就把大家的胃口養大了。
原本還束手束腳的大隊人,都掏出老本來曬醬。
曬醬也是要挑天氣的,過了秋季,他們就不可能曬制,所以能賺錢的時候也就這兩個月。
正是因爲知道這點,張流年纔敢放出豪言,來多少要多少。
“怎麼樣?”下午四點,張流年坐在店中,看着杜子騰統計今天的出貨額。
“真是發了,發了,咱們一天就賣出了三萬六千塊錢。”杜子騰統計完,從旁邊抱出一個大包,裏面全是錢。
“還沒有達到高潮,明天我讓子平過來幫你,讓他當你的學徒,學會管理店面工作。”張流年接過,等會兒拿回村以作收醬之用。
“子平?那個拉板車的小子?”杜子騰對於張子平還是有過幾面之緣,可能是因他們的名字像,總有種莫名的親近之感。
“對,他很不錯,你好好帶他,等他可以獨當一面,你就能從這裏脫離出來。”張流年知道讓杜子騰坐在這裏守着店不能離開,他是很難受的。
“真的啊,那我一定會好好調教他。”杜子騰想到自己脫困,需要讓張子平獨當一面,當即激動的恨不能一下子就把張子平給調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