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珍珠愣了下,以爲自己聽錯了,見他目光如此堅定,她不由生氣地張嘴。
“你這麼小氣的嗎?”
“能花多少錢?,拔你一根腿毛而已,你都問我要嗎?原來你不愛我,有男人爲自己女人辦事還要錢的嗎?”
秦少賢割下盤子裏一塊牛肉,送進自己嘴裏,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我不是這個意思。”
顧珍珠見他這副樣子更加來氣,“我真不知道你和我斤斤計較什麼,你的喜歡就這麼淺薄嗎?爲我做這麼簡單的事,你都要拎出來說,你愛我的話,就應該一口答應,不要問爲什麼,只要按照我的要求去做就行了。”
秦少賢放下了手中的刀叉,拿過紙巾擦了擦嘴。
他笑了笑,舉起紅酒品了一口。
這種理所當然的態度,有點讓人厭煩。
似乎自己天生就應該受到優待,男人應該爲她服務。她願意和他睡一覺,已經是恩賜,他得付出所有,不顧一切地去幫她。
是因爲從小身邊都是無條件寵愛她的人,讓她認不清自己嗎?
秦少賢說,“我是和你開玩笑的,我當然會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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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部又大了一個罩杯,爲方便哺乳,鄭小乖看遍全網,買了性價比最高的哺乳吊帶。
就是很不開心胸部的變化,感覺像一對足球一樣,很醜,很重。穿襯衫釦子都系不住。剛繫住,它自己突然就崩開了,彈跳着,滾到了牀底下。
鄭小乖趕緊捂住胸口,見臥室沒有其他人,放開手前的遮擋,跪在墊子上,伸手把釦子拿出來。
肥姐走過來問她在做什麼,鄭小乖舉起釦子給她看,“姐,我扣子掉了,能不能找針線給我。”
肥姐給鄭小乖拿來了針線,見她嗦了嗦線頭,把線認真地穿進針孔裏。
說,“不要把精力過多的放在孩子身上,自己身體調理更重要,不然出了月子身體還很虛。很多人爲什麼胳膊疼,就是因爲月子裏抱孩子抱得太多了,腰痛也是因爲經常彎腰,你這個時候骨頭是松的,是很脆弱的,一定要多休息。”
鄭小乖點點頭,拿起針穿過釦子和衣服,把釦子縫補好。
肥姐出去看孩子了,鄭小乖又拿出幾身李母之前給她買的衣服,擺在牀上。
明天李父李母要來看望她。她得挑一件合適的衣服穿,不能穿這件月子中心發的睡袍了,顯得太隨意了些。
她不想肚子受涼,襯衫恐怕要被嫌棄,挑來挑去,選擇了一件希臘風裸色抹胸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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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對着鏡子看了看,發現很漂亮,很時尚,就是後面背露出了三分之二的面積。她很喜歡這件裙子搭配的披肩,還有裙子設計是希臘雕塑的褶皺效果。
李母給她買的衣服都是成熟風,女人味十足,很多是女明星出席紅毯的禮服款式。
鄭小乖對着鏡子,把披肩披上,再轉過身發現披肩遮住了後背。
也得化一個成熟的妝容,搭配衣服,不然泛白的臉色配不上衣服。
李言卿從後面抱住她的腰,低頭在鄭小乖臉上親了下,“怎麼突然換衣服了?”
“明天伯父伯母都要來看我,我想改變一下形象。”
他習慣性地摸上她的肚子,摸到的不再是圓圓滾滾的大肚子,而是已經趨向於平坦的腹部。
李言卿走到梳妝檯前,拿起一對鈴蘭樣式的耳環遞到鄭小乖面前,“搭配這對耳環試試。”
他爲她戴上了耳環,一邊一個。
戴的時候,動作很小心。害怕穿到肉裏去,問了她幾遍疼不疼。
耳環戴好以後,又拿髮夾把她頭髮盤起來,夾住。
鄭小乖看着鏡子,驚喜地笑,“大叔,你怎麼會盤頭髮啊?”
“這不很簡單嗎?天天看你盤發。先這樣,再那樣,最後用夾子固定住。”
鄭小乖“嗯嗯”地點頭,如小雞啄米一樣開心。
她轉過頭,滿意地看腦袋兩側,發現沒有多餘的頭髮鼓出來,“盤得真好。”
鄭小乖笑着湊過去,親了李言卿臉頰一下。
李言卿伸手摸上她軟乎乎的臉蛋。
忽然,俯下身,吻住了鄭小乖的脣。
她怔了下,閉上眼睛,伸出雙臂抱緊了他的肩膀,也去吻他。
被抱起來,輕輕放到牀上,李言卿的手就自領口溫柔地摸索了進來。
鄭小乖很緊張,渾身的肌肉都繃得緊緊的,一股痠疼從脊背爬上來。
摸沒有事,萬一要是擦槍走火的話,她不行的!
真的很怕。
“大叔……”
鄭小乖伸手推李言卿的胸膛,掙扎着想要起來。
“痛……”
突然,她閉上眼睛,臉扭曲成一團。
“別碰……啊”
“怎麼了?”
李言卿趕緊將手取出來,詢問她的情況。
“突然就好疼,像針扎一樣。”鄭小乖疼得直抽氣,“大叔,不是你的問題,是我的問題。”
請來通乳師,經過檢查,才知道這是堵了。抱來寶寶餵了一次後,終於不難受了。
用吸奶器兩邊都吸了一遍,纔去洗了一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
晚上睡覺,鄭小乖還不是不習慣李言卿抱着她睡。
雖然大叔陪着她,她很高興。但是就覺得自己把血弄到他衣服上怎麼辦,而且她身上總是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大叔,你還是去另外一張牀上睡覺吧。”
昏暗的房間裏,鄭小乖睜開眼睛說。
“我怕弄髒你的衣服。”
不久前就滲到了牀墊上,工作人員清理的時候,她覺得十分抱歉。
“沒事。”
“我還是想抱着你睡,一個人睡不着。”
李言卿轉過頭看向鄭小乖,抱住了她。
他伸手摸上鄭小乖的臉,大拇指輕輕摩挲而過。
他怎麼會嫌棄她呢。
爲他帶來了這個世界上最可愛的寶貝。
這一晚,兩人蓋着被子相擁而眠。
半夜,鄭小乖再次被難以忍受的痛給疼醒。
她睜開眼睛一看,天啊,天怎麼還沒亮,一抹腦袋一腦門的汗珠。
她忍了一會,終是忍不住痛吟出聲,“大叔……”
“怎麼了?”李言卿打開了牀頭燈。
“疼……”昏黃燈光映照下,小姑娘的臉蒼白扭曲,伸手揪扯自己衣服。
“哪兒疼?”
鄭小乖實在說不出口,臉蛋已浮上兩抹羞紅,一頭扎進了李言卿懷裏,
最後牙齒間硬生生擠出一個字,“漲。”
他明白了。
鄭小乖伸手抱住埋在胸口的腦袋,臉上滾燙得似快滴出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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