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1章

發佈時間: 2024-10-23 07: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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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賀寧煊的挺進,每一次都那麽用力,聞櫻緊窄的蜜穴被他徹底頂入、撑開。她的陰道從來沒有被進入過,連她的手指都沒有,第一次被男人這樣侵犯,完完全全的插入,再完完全全的拔出。如此激烈的性交,她幾乎感覺整個身體都要被撞散。

細嫩的陰戶和緊窄的小穴,在他每次頂入時還會下意識地收緊,雪白的雙臀也會夾緊,可想而知這樣帶給他的刺激有多麽强烈。她的腰肢會被他摟起來,迫使她去迎合那一次次的大力頂弄。

紊亂的喘息聲,無助的呻吟聲,「啪啪」的肉體撞擊聲,淫糜的性愛交響曲。

她的愛液,以及他的體液,將交合處弄得一片粘膩。

「你忍耐什麽?」賀寧煊的聲音粗重得可怕,一面說一面又狠狠插進來。聞櫻被操弄到身子完全綳緊,雙手更是緊緊揪著床單。被鬆開的兩團嫩乳,還殘留著被揉捏的紅痕,雙乳隨著身下抽插的節奏而不停晃動,白膩膩地震顫著。

賀寧煊一如既往地嗜好掠奪,侵犯她的每一寸密地,帶著一點冷酷又帶著一點瘋狂,握著聞櫻纖細的腰肢,從他的的角度,清晰可見那紅嫩的穴口一下又一下的吞吐自己的性器。

他喜歡聞櫻被自己操弄的凄慘又楚楚的模樣,她的汗水和泪水全混到一起,雙唇無意識地張開著,被頂弄的厲害時,濕濕的液體就從她嘴角流下。

她的胸部漂亮的難以言喻,晃起來更是妙不可言,乳頭已經被舔弄的飽滿晶亮,他愛不釋手地,把她豐滿的雙乳狠狠揉捏,她的肉穴會夾的更緊,呻吟聲也更加凄艶。

賀寧煊的情欲灼燒著。

他想要她更加意亂情迷,想要看看,善良無害的聞櫻,淫亂起來可以到達什麽程度。

他腦海裡又浮現她焦急的小臉,嘴唇一開一合急促地說出「你受傷了」。

性欲簡直膨脹到極致。

倆人交合的體液,幾乎有泛濫的嫌疑,除了抽插頂弄的「啪啪」聲,房間裡又多了另外一道淫糜的聲響——性器摩擦陰道的水漬聲。她的呻吟連綿不絕,或高或低全看頂入的力道,顯得格外情色和淫糜。

勃發的性器跟脆弱的膣口仿佛連在一起,緊密交合,連一絲空隙都沒有。

陰囊不停拍打她被迫翹起來的臀,臀尖上隱隱顯露薄紅。

在這樣重重的抽插中,她的小穴擠出了粘膩的體液,順著她幽深的臀縫往下淌,有些還蹭到他小腹上。

「啊……啊……救命……」聞櫻大汗淋漓,全身肌膚都泛出淡粉,雙眼迷離蒙上一層水汽。

真的好脹好滿,尤其小腹那裡,好像被灌進滾燙的砂糖。

賀寧煊一刻不停地用力頂弄,她的神志簡直都模糊了,唯一的注意力只能在身下,正被撑開,被蹂躪,被操弄,「太深了,不……不要 ……」

他喘息粗重,身上全是汗,却强忍著射精的衝動,反復地、來回地操弄她,想要看她被插到高潮。

如果聞櫻知道會被侵犯,那麽初遇的當晚,她絕對能狠下心,不去幫他,無論他遭遇什麽。可惜,她幷不是那種心狠手辣的女人,當時不是,現在也不是。被送走時她都沒有那麽多抱怨和仇恨,當然,也是因爲她幷不知曉某些隱情,只覺得警察和司法是公正的,父親的確犯了很嚴重的原則性錯誤,這才導致家産全被變賣、沒收,而爸媽也都躲到國外去。她幷不知道,父親幾乎是被賀家逼死的。

她單純後悔那天晚上,自己傻傻地跑過去,不僅給他止血還給他清理包扎,而他根本就是個惡魔,在瘋狂時毫不猶豫地把她拆吃入腹。她從沒想到,原本善意之舉,却招惹了賀家最可怕的男人,成爲自己無法擺脫的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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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的幾天,她大部分時間都臥床休息,說是養身體但跟軟禁差不多,她很怕賀寧煊會再來,時不時就被噩夢驚醒,好在睜開眼睛,大床上隻躺著自己一個人。

他沒有再來,聞櫻鬆了口氣,可他却也不放她走。

「她恢復的怎麽樣?」賀寧煊問。

女傭照實回答:「聞小姐前兩天很憔悴,只能喝下粥,這幾天已經能進米飯,食欲明顯好了很多,氣色也紅潤些。」

「把醫生叫過來,該做檢查了。」

「方醫生說傷口開始愈合,不必再每天檢查,畢竟聞小姐對脫衣服還是很排斥。」

結果賀寧煊還是命令:「把醫生叫過來。」

然而就在這時,緊閉的臥室打開一條縫,賀寧煊轉眸,是穿著睡衣的聞櫻,她的手正緊緊扒著門。

跟她對視,他停滯半秒,心頭竟涌上一股灼熱:終於見到她!而這些天以來他悶在胸口的糟糕情緒似乎也有所隱匿。

他還是想見她,壓抑這種渴望是沒用的。

他剛想開口就見聞櫻的嘴唇動了動,他便不說等她先講。

結果她一來就是一句,「我想離開這裡。」賀寧煊眸色一沉。

「你身體還沒養好。」他迅速調整好表情,一面說一面過去。

「已經好了,沒必要繼續留在這裡。」聞櫻見他靠近,下意識往後縮。

「才五天而已。」

「你嫌時間不够久?瘋了吧?那天晚上我就該走。」

賀寧煊居高臨下 ,「該不該,不由你說了算。」

他語氣强硬極了,聞櫻被他嚇到,瞪著眼睛問:「你這是什麽意思?」

她不想讓他進屋,却壓根擋不住,他一走近她就想遠離。

賀寧煊進去後反手把門帶上,與此同時他說了一句話,「聞櫻,你是我的。」

聞櫻驚惶地搖著頭,幷且不斷後退,她總要跟他保持五米遠的距離才稍微覺得安全,她還下意識地揪緊了自己的衣襟,呼吸也明顯急促起來——她真的很緊張也很害怕。

她不知道,那個下意識的動作讓他想到她飽滿嬌美的乳房。

滿漲漲的,被他握在手裡揉弄。

他把她逼到墻角。

她伸手抵著他,「不,不要過來。」

他把她的手一抽,猛地將她攬入懷裡,她短促地驚叫,生怕像那天晚上一樣,下一刻衣服就會被撕碎。

但是沒有,他只是抱她而已。

他沒有急不可耐地揉她的胸,先抱過來再說,但聞櫻依舊抗拒的很,拼命掙脫他的懷抱。她又想逃跑,倉皇地奔著門去,這一次賀寧煊沒有扣她,但却說了一句很駭人的話。

「你敢出這門,我就在外面上你。」

聞櫻嚇的瞳孔放大,脚步被迫停住。

他不徐不疾地從背後抱住她,「乖,把衣服脫掉,」他語氣溫柔的,仿佛跟剛剛說出那種威脅話的不是 同一人,「我必須看看。」

她當然不要,開始掰他手,他視若無睹,低頭去吻她,吻她面頰,幷且霸道地一路往下,煽情地舔吻她脖頸,他最想吻她的唇,但她避的太厲害,腦袋可勁往一側偏。

「啊……不要!」這樣的親昵幾乎是做愛的前兆,她真的徹底慌了怕了。

賀寧煊要做的事,那是一定會完成的,結果可想而知。聞櫻再怎麽掙扎,下面也被扒光了,醫生準時趕到,聽到臥室裡嗯嗯啊啊的呻吟,不敢貿然進去。

但賀寧煊說 :「進來。」

醫生當然是個女的,看到裡面的狀况後,帶著驚嚇和猶疑,在賀寧煊的指令下給聞櫻做完了檢查。

爲了不讓聞櫻難堪,賀寧煊也沒有故意拖著,但她羞憤地一直抗拒,狠狠打他幷且還抓他。

賀寧煊眉頭一皺,伸手把她纖細的雙腕合扣,用力往她頭頂一壓,釘住。而他另一隻手握住她的腿根,也把那條腿扣的死死的。

她整個人被他控在手裡,難以大幅度動彈。

他又俯身親吻她,這次是她的嘴唇。

她拼命搖晃腦袋不讓他親,而他被隱隱地激怒,要的格外凶狠,恨不得把她吞下去。如同侵犯她身體那樣强勢,在她口腔裡用力橫掃,像在確認自己的領地。

舌吻的聲音,充斥了整個房間。

就這麽當著醫生的面,肆無忌憚。

他無异於在警告她,給我乖點,不然先前那句威脅的話,完全可能實現。

結束後聞櫻躺在床上,眼神空茫不看任何人,不知在想什麽。

賀寧煊撫摸她面頰,一下下地輕啄她微微腫脹的唇,「別生氣,我會賞罰分明,今天讓你受了委屈,自然要補償你。」

聞櫻冷冷地看著他,只覺得他卑鄙無耻,還裝出這麽一副嘴臉。

賀寧煊絲毫不在意,繼續往下說:「你不想見你母親?」

他是有把握的,這話一出就是一道驚雷,對聞櫻非常有效,她的臉色瞬間變了,「我媽不是在國外嗎?怎麽會在你這裡?」

她難以置信,亦開始發怒,「再不濟也會在警局或司法機關,跟你有什麽關係!」

「因爲她在我這犯了事,警察不想管她。」

聞櫻猛地伸手,狠狠揪住他領子,「你把我媽怎麽了?」

「沒怎麽,賀家遵紀守法,」他平靜地掰開她的手,「你到底要不要見她?」

「要!」

他聽完淺笑,竟還要去吻她,「我喜歡聽你說這個字。」

聞櫻用力推開他。

他把她的下巴擰回來,迫使她對著自己。

「看清形勢,我有你要的,足够聰明你就該知道怎麽做。」

「你到底想怎樣!」聞櫻吼著說,拼命讓自己看起來强勢,「你想要什麽來跟你換?」

他直白了當,「你。」順勢强行攬過她,把她抱在自己懷裡。

她掙脫不得,用力閉上眼睛,聲音因爲痛苦而有點嘶啞,「我什麽都沒有,聞家也什麽都沒了,你到底想從這裡得到什麽?」

「你能給我什麽?」他一手扯開她的衣襟,她拼命推拒但還是沒能擋住,大片白膩的肌膚暴露在他眼前,她哭著捂住自己,「不——不要!」她是真的怕,尾音都劈了。

他把她摁倒,她像一條瀕危脫水的魚,四肢不停蹬動,妄圖掙脫。

「我讓你和你母親安全離開,你們才能走的穩穩妥妥,不管去哪都沒人敢爲難你們,否則,不用我動手,虎視眈眈的人多得是。你爸生前樹敵多少,你知道嗎?恨不得磨牙吮血。」

聞櫻臉色慘白,頓時放弃一切掙扎。賀寧煊什麽意思還不明顯嗎?往她最害怕的地方威脅,甚至用家人的人身安全來要挾。

聞櫻閉上眼睛,竭力忍著要淌出來的眼泪。

「別害怕,」賀寧煊輕輕捏住她的下巴,親昵地仿佛方才那威逼利誘都沒發生過,「只要你在我身邊,那麽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

這話若是換個環境,或許能成爲動人的話語,但絕對不是在這。

他握住她兩隻細膩的脚腕,往兩邊拉開。

她用手擋住私處,緊緊捂著,幷且試圖夾緊。

她渾身顫抖,渾身都在抗拒。

賀寧煊收斂了溫柔,只餘聲音還殘留一絲溫度,「聽話,把手拿開,我不想捆著你。」

他脫光了她的衣服,全部扔在地上。

一絲不挂令她感到難受,扭動著,揪著床單,另一隻手捂在自己胸前。

她的腿被大大分開,架在他肩上。

他對準那個小小的入口,將膨脹的頭部一點點擠進去,被插入時,她的聲音就吊了起來,細細的,極其脆弱,但又不可思議的嫵媚動聽。

他口乾舌燥,被一股心火灼燒,不知是否因爲隔了太久壓抑太久,此刻,他幾乎有種欲火焚身的感覺,需要很克制,才能不瘋狂地要她。

頂入她的小穴,待龜頭沒入後,他就俯下身子抱住她,親吻她的嘴唇和脖頸。

他下身用力一挺,碩大的性器又强行入侵她緊窄的陰道。她發出痛苦而壓抑的哭腔,婉媚的呻吟像是啜泣。

21

唯一一個聞家的人——聞櫻,被留在了賀家,而且賀總喜歡去她那裡過夜。蘇渺每每聽到這種話,恨的要把牙給咬碎,沒想到自己精心設計的局,最後却成了聞櫻的墊脚石,否則這個狐狸精早就被遣送,孤零零的抱著她爸的骨灰盒在哭。氣憤歸氣憤,但蘇渺可不信賀寧煊動了真格,只是玩弄聞櫻罷了,畢竟她那階下囚的身份,擱古代去等同於淪落爲營妓。這話可不是她說的,而是賀承越講的。他幷非惡意,只是聽到傳言後打趣他大哥。

「都過了半個月,你還不準備放人走,女傭跟我說,你每隔兩三天會去一次,」承越漫不經心地笑,「這要是擱古代,叫禁臠,但現在是違法的,你可別搞的人家報警,到時候可就麻煩。」

他本意是提醒他大哥,不要搞過頭,聞家雖然可恨,但已經垮臺,沒必要如此遷怒一個女人,恩怨該了斷就了斷,拖太久沒意思。這話被蘇渺聽去就斷章取義,覺得聞櫻就是臠寵營妓一類的貨色。

賀承越幷不喜歡多管閒事,他自己玩的可比這浪蕩多了,但從不强迫女人,他的長相身型本就屬極其吸引的那類,身份地位又尊貴非凡,他再主動撩一撩,身邊的女人從來沒有斷過。

起初,他以爲聞櫻是自願的,畢竟孤女一個,她要尋找倚靠,甚至想依附賀寧煊都無可厚非。聞家垮臺後,旁系的直系的,要麽躲著賀家不敢冒犯,要麽格外諂媚地想要依附,甚至送女兒聯姻。但沒見賀寧煊正眼瞧過,更別提動心。包括聞櫻,其實她一早就能離開這,是被她三叔坑的,那老男人想借花獻佛,但賀寧煊根本不願見她。結果現在却對她愛不釋手,各種原因真是「耐人尋味」,所以賀承越私心想見見這個女人——這個蘇渺嘴裡的「狐狸精」。

某天傍晚,他找賀寧煊有事,然而賀總早早下班,去了藏嬌的金屋,賀承越轉念一想,故意不打電話,自己找過去。女傭帶他上去,却在樓梯上就聽到那種曖昧的呻吟。

女傭面紅耳赤,拘謹地問他:「二少,下次再來行嗎?」

賀承越却一派無虞,還有心思打趣,「慌什麽?難道這種事我還見得少麽?」

聞櫻從來都不知道,她的叫床聲能有多媚,對男人而言,幾乎光聽這聲音就能喚起性欲。

女傭羞臊極了,轉身準備下去,但賀承越却伸手將她一攔,「帶我進去。」

「您自己去行嗎?」

他彎著英氣的眉眼,却像只笑面虎,「我聽這聲響,是還沒進入正題。」

女傭驚嚇地睜大眼睛,「二少,你這是故意爲難我嗎?」

他語氣柔和的很,但隱隱透著不容拒絕,「去,打斷他們,我有重要的事,必須今晚說,否則耽誤了你擔得起責任嗎?」

女傭一臉恐慌,幾乎就要認定他是故意爲難,此時,他微微一笑,「走吧,我跟你一起。」

女傭戰戰兢兢地敲門,硬著頭皮說:「賀總,二少有急事找您,您能出來一下嗎?」裡面的呻吟頓時停止。

賀承越正品著那聲音,突然一停他還有點惋惜。

「什麽事?」仔細聽,賀寧煊的聲音雖然很穩,但呼吸却有點紊亂,嘖嘖,他情動了。

賀承越停頓幾秒,直接推開門,「哥,國外的分公司出大事,你必須出來跟我商量。」

裡面的場景盡收眼底,賀寧煊和聞櫻幷不在床上,而是在沙發上,一看聞櫻那淩亂的衣衫和神態,賀承越這個老手就能輕易想到剛剛發生了什麽。

那細細的呻吟是接吻時發出來的,但賀寧煊顯然不滿足於此,會用手不住地撫摸她,看來是撫摸她的腿,要不然她的裙角怎麽會皺上去。

他對著賀寧煊講話,目光只是順其自然地往聞櫻身上瞥了眼,再徐徐收回。

她的確是個美人,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瞳仁水水的,格外清澈,讓她看起來有種清純的氣質。

她爸生前沒少把錢砸在這唯一的女兒身上,養的她冰肌玉骨,楚楚動人,露出來的皮膚幾乎白晰到沒有任何瑕疵。她很苗條但又不會瘦到發幹,身上的綫條很誘人,他最先關注的倒不是她的胸,她及腰的長髮把胸部遮擋了。是那一雙性感的腿,最先吸引他的視綫。

大腿緊致飽滿,充滿彈性,一點點地往下收,膝蓋處窄窄的,十分秀氣,小腿非常瘦,幾乎沒有任何贅肉,最纖細的脚腕,一手足以抓握,整個腿部曲綫的起伏和延伸,在他看來近乎完美。然而最主要的還是,她雙腿之間誘人的陰影。

賀寧煊方才跟她親昵,把她的裙子撩了上去,倉皇間,她還沒完全整理好下擺,那一刻,她的裙子剛好擋到腿根,香艶的恰到好處。賀承越連自己大哥都忽略了,目光完全停在她身上,他還想深看一眼,想要她雙腿打開的再多一點。但很快地,賀寧煊起身,走過來,賀承越的視綫被阻隔。

「哪家分公司?」賀寧煊開門見山地問。

賀承越不自然地吞咽了一下,「洛杉磯的。」

賀寧煊皺眉,「在我面前別說廢話。」

承越被他一駡,罕見地停頓了一下,他垂下眸子,不知在想些什麽。

「到底什麽什麽事,給我講清楚。」賀寧煊的聲音略顯低沉,顯然親熱被打斷讓他或多或少有些不悅。

兩個男人自然要去外頭談話,邊走邊說,賀承越有些意外地發現,這小洋房底下,幾乎每隔五十米就站著一個保安,守衛堪稱森嚴。賀承越剛想問一嘴,但餘光却瞥到有人在往這邊看,而且不是別人,正是聞櫻。她在二樓,窗簾擋住了她大半個身子,但賀承越還是察覺到,他抬眸一對,可聞櫻像受驚的小動物似的,瞬間撤走,只餘窗簾輕輕擺了擺。

賀寧煊當然察覺到承越的走神,順著他的視綫往上一看,窗邊空無一人,但簾子却在晃動。

承越微挑嘴角,語調還是一貫的戲謔,「哥,原來你養的是金絲雀啊。」再回想聞櫻剛剛的神情,那絕對不是自薦枕席的享受和淫蕩,恰恰相反,她是慌亂的,被賀寧煊鬆開後,她還明顯舒了口氣。她眼眸裡似有淺淺的泪光在閃,一對上來,賀承越就感覺自己心臟噗通了一下,是的,保護欲和征服欲被她激出來。

但他可不會傻到,去跟大哥爭搶一個女人。聞櫻的確很美,不管哪個男人,只要看一眼都會對她留下印象,她該被保護起來,不然只能被掠奪。

先前,賀承越還時不時打趣一下聞櫻的事,自那以後,他再也沒提過她。當天晚上,他找了兩個女人過夜,兩個他覺得比聞櫻還要漂亮的女人。但打開女人的腿時,他腦海裡浮現的情景却是……

真是太糟糕了。

賀寧煊從女傭那裡得知,聞櫻有個愛好是養鳥,許是她那貪污受賄的父親給她留下了這個奢華的習慣。爲了哄她高興,賀寧煊買回很多珍貴品種的畫眉,幷專門在花園裡清出一塊幽靜的空間作爲鳥房,上面挂滿紫色的藤蘿。

聞櫻一開始幷不領情,但慢慢地,開始主動喂養鳥兒。她終於笑了,也不再害怕見人似的悶在閣樓裡,時不時會主動下來。花園裡有很多個搖椅,也是看她走著站著沒地方坐,專門打造的。

久而久之,她更願意待在下面。

沒有賀寧煊的允許,她不能離開這棟洋房,不是沒嘗試過,無一例外被保鏢擋回來,最後一次她掙扎著衝出去,後果多麽糟糕可想而知。而且她想見母親,只得再熬一陣子。

聞櫻有時候會直接睡在搖椅上,蜷著身體像個寶寶,賀寧煊初次看到時,凝視了很久,然後走過去單膝跪下來,伸手輕輕撫摸她的髮絲,動作輕緩的像對待易碎的珍寶,神態溫柔的幾乎不像是他。

只要他不親吻不撫摸,她就不會被驚醒。這種罕見的溫情時刻,是極少的,他的欲望根本難以忍耐,後來,會抱著她在搖椅上做愛。雖然花園裡綠植茂盛,又有繁密的藤蘿做遮掩,但本質還是開放的環境,聞櫻緊張極了,每次都會狠狠抓他,拼命壓抑自己的呻吟。

他當然不會脫光她的衣服,他不想她被別人看到。

但會脫掉她的文胸和內褲,在百褶裙的遮掩下,肆意進入她軟嫩的蜜地。

她雙腿被迫分開,在他背後交叉,就這麽整個坐在他腿上,裙子遮到腿根,蓋住了最淫穢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