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蛾聞言身子一僵,接着扭頭看去,就見張流年氣勢騰騰的走了過來。
“流年你回來了。”江青青見自家男人回來,嚴肅的小臉頓時春暖花開,如沫春風。
“沒事吧!她們欺負你了?”張流年來到妻子身側,大手攬住她的香肩,滿臉關心。
江青青小臉微紅的搖了搖頭,身後的華寶卻攥着小拳頭出聲,“他們說要對媽媽不客氣,想要欺負媽媽,爸爸你要把他們給打飛飛。”
此言一出,王小蛾母子兩人臉色一白,同時暗恨華寶這麼一個孩子,怎麼可以這樣挑撥離間,他們明明還沒有對江青青做任何事。
“流年,我們可沒有傷害她們母女一根汗毛,你不要聽華寶胡說八道。”王小蛾的表情有些慌張,顯然她對張流年是存在着畏懼,剛纔只不過是假裝鎮定。
張流年聽到這話,冷笑一聲上前說道:“我家華寶不會說謊,所以你們是真的想對我家青青不客氣,對嗎?”
王小蛾一噎,本想把剛纔的話給重複一遍,可正要開口就對上張流年冰冷的視線,瞬間話風一轉,“誤會誤會,我們哪裏敢對她不客氣,她想對我們差不多。
現在咱們村誰不知道你疼青青,疼得跟眼珠子似的。
我們是喫飽了撐得纔會過來找麻煩。
剛纔是我們沒有說清楚,讓青青和華寶誤會了,我們只是過來看看蘇潔,好歹她也算是我家的兒媳婦,昨天又傷了身子,我們做長輩的肯定要過來看看。”
張流年掃了眼她們兩手空空的雙手,心下冷笑,來看蘇潔就是這樣來看的嗎?
王小蛾順着他的視線看到自己的雙手,頓時無處安放的縮到身後,“真是過來看看。”
“你們不請自來,還想對青青不客氣,看來是我以前對你們太溫柔,讓你們產生了我很好說的錯覺。”張流年說罷上前就想擰起王小蛾,結果半路讓江青青抱住了手。
“流年算了,她們也沒有把我們怎麼樣,就是說了兩句不太好聽的話,你不用動手。”江青青很感動有人給自己撐腰,但是王小蛾可是自家男人的親嬸子,他要是動手了,難免會讓村裏人說三道四。
她不想要聽到別人說流年的不好。
“青青你放開,我今天不動手他們以後還以爲你人人可欺,我張流年的女人誰也不能欺負。”張流年想要把江青青的手給扒開,繼續動作,但江青青就是不放手。
王小蛾見張流年想要動真格的,拉上張流節轉身就跑。
回家後,她還忍不住吐槽起來,“這個張流年吃錯藥了嗎?女人多得是,有必要對一個女人這麼看重嗎?我們還沒有動她一根頭髮,他就要動手打我們,真是好樣的,好樣的。”
張流節聽完後沒有說話,擡腿回屋。
另一邊,張流年圈着妻子回屋,結果看到蘇潔從牀上起來,“青青你沒事吧!要是因爲我的事情,害得你受傷,我就成了你家的罪人。”
江青青看着擔心自責的蘇潔,忙掙開張流年的懷抱,親手把人送到牀上,“我沒事,你不用擔心,快躺好安心養身子。”
蘇潔聞言,偷偷的看了張流年的臉色,結果卻見張流年的視線全在江青青的身上,臉上還帶着一種說不出來的關心和寵溺。
這種眼神哪個女人受得住?可惜她蘇潔沒有這麼好的福氣,不能擁有這樣的男人。
要是張流年能像愛江青青一樣愛她就好了。
晚上,張流年難得的一次坐在屋裏的小桌上開始寫寫畫畫,爲明天去南城食品廠而忙碌起來。
躺在牀上的江青青把女兒哄睡,躺下側着身子看着工作的張流年,越是看越覺得自家男人好帥。
不知不覺間看癡了。
張流年弄完明天要的合同材料起身舒展四肢,轉身就對上妻子晶亮的雙眼,大步走去,坐到她的身前尋問,“怎麼還沒有睡?看什麼呢?”
“沒……沒有看什麼?”被捉包了,江青青忙往被子下面一鑽,整個人沒入其中。
張流年好笑的看着她,伸手扯了扯被子,“別悶壞了?”
“我不悶,你別拉。”江青青甕聲甕氣的聲音從裏面傳出。
張流年無奈嘆息,脫衣上牀拉燈鑽了進去,並把人從裏面撈了出來,“我今天把杜家的窯廠盤了下來,花了一千塊錢,明天我打算去南城食品廠談他們職工宿舍的事情,要是能拿下這個合作,也能賺點小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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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窯廠?咱們又有廠子了嗎?”江青青震驚擡頭,對上張流年的星眸,一臉的不可思議。
這村裏的廠子也快好了,怎麼又突然來了一個窯廠,這事有些突然,江青青不知做何反應。
“是啊!我還打算讓十八叔叔們的傳人跟着我去南城搞建設。”
雖然現在還不是房地產崛起的時間,但卻是到處修橋修路修職工樓的時候。只要他抓住機會,還是可以做大做強,說不定到時他還可以加快房地產的到來。
“你一個人忙得過來嗎?會不會很累?”江青青在震驚過後,還是最擔心張流年的身子喫不喫得消。
兩個店面,兩個廠子,真的挺多事情。
張流年抓住她的小手親了一口,“不會,只要每天摟着你睡,我永遠也不會累。”
“討厭,你說的是什麼話?”什麼叫摟着她睡就不累,羞死人了,江青青把臉埋進張流年的胸膛,心裏甜絲絲。
“大實話,有你在我就覺得幸福滿足,還有花不完的精力,這個等你把小傢伙生出來就知道了。”張流年真是有些迫不及待,可惜還有一個多月孩子才能出來。
“不要再說了。”江青青掄着小拳拳捶打着張流年的胸口,引得對方哈哈大笑。
“青青你真可愛。”張流年笑完,拾起對方的下巴,緩緩靠近。
江青青臉紅心跳的看着俊臉在自己的眼前放大,漂亮的雙眼緩緩閉上。
也不知過去多久,漆黑的屋裏響起求饒聲。
“流年,唔,不要,咱們昨天……”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
“我想睡了。”
“你睡你的,我喫我的。”
“討厭,你就不能……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