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巴掌,打在了楚朝陽的臉上。
楚元陌收回手,是半點沒有留情:“管好自己的嘴巴!”
“啊……”楚朝陽怎麼也沒想到,大庭廣衆之下,他自詡戰神的皇兄竟然出手打她一個弱女子。
都忘記疼了。
只覺得委屈難堪。
“記住,她是你皇嫂!”楚元陌可不會慣着她。
語氣薄涼。
對於拎不清的人,他也不想搭理。
楚朝陽臉上的淚珠不斷的滴落下來。
半邊臉已經紅腫。
她身後的小宮女上前,極小聲的說道:“王爺……怎麼能打公主殿下呢!”
聲音小的只有她自己能聽到。
一邊扶住了楚朝陽。
盛千夏也有些反應不及,愣愣看着。
這,戰神還打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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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好好思過,想想自己哪裏錯了!”楚元陌也接收到了盛千夏的眼神,趕緊把楚朝陽打發走。
“你……”楚朝陽氣的不輕,可他知道,楚元陌從來不慣着她。
她的公主病在他面前,只有自動痊癒。
楚元陌一個眼神看過去:“以後再敢胡說八道,就不要出宮了。”
這個懲罰纔是最可怕的。
讓楚朝陽灰溜溜的跑了。
也是氣肝肺都疼。
胸間更是恨意翻涌。
周圍看熱鬧的人都離的遠遠的。
畢竟一個公主一個王爺,他們招惹不起。
打發走了楚朝陽,楚元陌才抓了盛千夏的手:“我只打欺負你的女人!”
言外之意,他不會輕易打人。
也不打女人。
盛千夏倒是沒太在意,震驚了一下就恢復正常了。
“不過,今天的楚朝陽膽子不小啊!”盛千夏笑了一下,“敢這樣與你說話!”
“七皇兄今天就能到皇城!”楚元陌扯了扯嘴角,這蕭晴畫母女有了底氣了。
看樣子,楚元裴是很在意蕭晴畫這個母親。
“哦,表現這麼明顯啊!”盛千夏若有所思,忍不住搖頭,“還真是張揚!”
比她都是有過之無不及。
也的確,景仁帝活着的時候,給了楚朝陽足夠的底氣。
看得出來,景仁帝的確很喜歡蕭晴畫。
當時以爲楚朝陽是他們的女兒,真的是比兒子都金貴。
楚元陌哼了一聲。
心底對這個母親和妹妹更反感了。
這邊一鬧,人羣自動讓出一片空地,井朔很容易的找了過來,他已經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本來看楚元陌極度不順眼的。
可剛剛楚元陌把楚朝陽給攆走,他看他又順眼了點。
要不是過些日子就走了,他絕對不會這樣忍氣吞聲。
皇權,他也不放在眼裏的。
以他的手段能力和實力,要推翻一個皇朝也只是時間問題。
“千夏,街尾有你愛喫的螺螄粉,我陪你去!”井朔忙抓住機會走到盛千夏面前。
他對她,是十分了解的。
平時的觀察,還有從她身邊的人打聽。
畢竟他常去她的醫院。
盛千夏一下子來了精神,用力點頭:“好啊,你哪裏蒐羅來的!”
直接就把楚元陌給甩了。
這個螺螄粉的魅力還是很大的。
“嗯,去了一趟南邊,根據他們當地的口味又改良了一下,我記得你愛喫辣味重一些的!”井朔嘴角帶着一抹弧度,笑意都深了幾分。
這一局,他勝!
而且他相信,楚元陌一定不能守着盛千夏喫完一碗螺螄粉。
他能!
爲了盛千夏,他什麼事情都能做。
“還是你懂我!”盛千夏對金錢都不算看重,就是重食慾。
此時擡手拍了一下井朔的肩膀。
拍出了“哥兩好”的味道。
讓一旁的楚元陌又放心了幾分。
他是相信盛千夏的。
就算井朔使用渾身解數,也改變不了現狀。
“王爺確定要一起嗎?”井朔看着寸步不離的楚元陌,還是好心的提醒了一句,“怕你受不了那個味道。”
楚元陌扯了扯嘴角,沒接話。
什麼味道,他都能忍!
而且喫食的味道,有什麼不能忍的?
盛千夏笑眯眯的跟着井朔向街尾走。
這螺螄粉的味道十分霸道,若開在街中心,可能會影響其他鋪面。
畢竟還沒有推廣出去。
聞豈也看到了幾個人,遲疑了一下,與林月蓮也隨在了後面。
林江木也在一旁。
他沒什麼存在感。
卻很是堅持的不想妹妹與聞豈單獨相處。
畢竟還沒成親。
這是個小古板。
一走近店面,楚元陌就狠狠擰了一下眉頭,的確,有些……承受不住。
不過,看到盛千夏一臉興奮的樣子,井朔面無表情,楚元陌還是忍了。
看樣子,井朔說的受不了是真的。
硬着頭皮陪着盛千夏坐下去,楚元陌直接閉氣!
雖然不能忍受,也得陪着。
聞豈幾人一湊近,都差點吐了。
“這……聞公子,我,我們還是不要進去了!”林月蓮當場就乾嘔了起來。
本來還矜持,此時直接抓了聞豈的手臂。
林江木也拿着手帕捂了鼻子,下意識的去看妹妹抓着聞豈的手,面色難看了許多:“小妹!”
真是,成何體統!
讓林月蓮下意識的鬆了手。
“這王爺他們進去……做什麼啊!”林月蓮一張小臉都皺成包子,十分嫌棄。
下一秒,就看到盛千夏快快樂樂的吃了起來……
幾個人實在接受無能。
林月蓮落荒而逃。
聞豈遲疑了一下,也離開了。
最後離開的,反而是林江木。
從城南迴到府裏,楚元陌第一時間去沐浴了。
他看着盛千夏吃了一碗螺螄粉,險些斷氣。
井朔也去沐浴了。
他現在也有些佩服楚元陌,這真是遇到對手了。
竟然能堅持住。
當天晚上,懷陽王楚元裴到了盛京城。
楚元陌和盛千夏一同進宮。
最激動的是蕭晴畫,她之前就給這個兒子寫了不少書信,把皇城的情況詳詳細細的說了。
更暗示了讓他回來接手大楚皇朝。
不過,都沒有接到回信。
這一次,楚元陌直接派了人去嶺南,把人接了回來。
本來,是想找一個能力出色的宗室子繼承大統的。
偏都是歪瓜裂棗。
拿不出手。
也只能是楚元裴了。
而且盛千夏說她能醫好楚元裴的雙手和嗓子。
楚元陌和盛千夏進宮時,蕭晴畫正哭的傷心欲絕。
那樣子彷彿受盡了委屈。
把這些年來,她如何委曲求全,如何保下幾個孩子的性命,再次說了一遍。
把她自己的形象描畫的非常高尚。
“喲,這也太有畫面感了!”盛千夏撇了撇嘴,實在沒忍住嘲諷了一句。
這蕭晴畫最初也許真的是爲了自己的幾個孩子,可後來的所作所爲,實在讓人寒。
卻一直立着人設,就真的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