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怎樣會有寶寶?

發佈時間: 2024-11-15 13:0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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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心撓撓頭說:“也是,天哪,我居然把這個茬給忘了。天哪,荷香,我要是懷孕了可怎麼辦?我如今可是嚴嘉良,總不能挺個大肚子去上朝!”

荷香:“???!!!”

言心害羞地問:“那個啥,荷香,我問問你啊,是不是兩個人躺在一張牀上,親親抱抱,就會有寶寶?”

荷香睜大眼睛問:“親親抱抱?只親親抱抱嗎?有沒有羞羞?”

言心驚訝地睜大眼睛問:“羞羞?羞羞是什麼意思啊?”

荷香:““……””

荷香無奈地癟癟嘴,她還得負責給科普這個?

荷香俯在言心耳畔,嘰裏咕嚕地講了一番。她本着科學求實的精神,連說帶比劃,言心的臉越來越紅,紅得如同被煮熟了的大蝦一般。

最後,荷香小心翼翼地問:“你們到底有沒有羞羞?”

言心搖搖頭說:“沒有,我們就是單純親親抱抱,那不會有你說的小蝌蚪游進來吧?”

荷香放心地說:“那沒事兒,不會。”

言心的心放了下來。荷香輕聲對她說:“你如今剛剛十六歲,生孩子太早對身體不太好。你可以稍微等兩年,過了十八歲以後再羞羞。”

言心咬着嘴脣,害羞地點了點頭。

那邊,華君澤對柳飛揚的審問內容也差不太多。

四個人重新會和以後,荷香露出姨母笑,看了看言心,又看了看柳飛揚,笑着小聲說:“恭喜你們,找到了中意的愛人。”

柳飛揚手足無措地說:“我是不是得發表一下獲獎感言?”

言心擠擠眼睛說:“可以,朕不介意啊。”

柳飛揚清清嗓子說:“我,柳飛揚,承蒙皇上錯愛,我非常感激,非常榮幸。那個,我,別的不多說,寵妻這方面,儘量向姐夫看齊吧。”

言心表示滿意,但還是撒嬌說:“光說有點沒誠意哦。這樣,你回去給我編一曲rap,唱跳的那種。否則,我可要……”

柳飛揚忙舔狗一樣說:“編,編,我回去就編。”

此時,一個太監小跑着過來,擦了擦汗,躬身行了一圈禮,對言心說:“皇上,皇后娘娘找您有急事,請皇上擺駕回宮。”

言心揹着手說:“好。可知是何事?”如今,言心扮演起嚴嘉良氣場十足。

太監頭更低了一些,說:“奴才不知,但是,看着皇后娘娘十分着急,似乎……”

言心一仰頭,問:“似乎怎麼了?”

太監行禮說:“似乎都急哭了。”

言心臉色一沉,低聲說:“擺駕回宮。”

華君澤與荷香恭送皇上離開後,一回頭,看見乙丁來了。乙丁正哭喪着臉,在和董林說話,董林的眼睛紅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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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君澤與荷香四目對視,心知不好。兩人快步走過去,問乙丁:“你怎麼來了?”

乙丁低聲說:“華大人,夫人,表公子他……他不行了。”

華君澤心裏一咯噔,嚴嘉良?嚴嘉良出事了?

華君澤着急地問:“是傷情惡化了嗎?有沒有請湯大夫?讓安大夫也一起診治啊!”

乙丁低頭說:“不行了,湯大夫和安大夫都在。表公子他……他已經去了。”

華君澤臉色鐵青,說:“快,回荷園!”

華君澤一行匆匆回到荷園,發現皇上、皇后都已經到了。

因爲帝后的到來,荷園的管家雨伯名正言順地將不知道此事的丫鬟小廝都指派到了外院。

內院裏,皇上言心和皇后念念都哭得死去活來,心腹丫鬟小廝們都跟着華君澤夫婦倆跪着,哀哀地哭。

過了一會兒,華君澤站起身,上前勸言心和念念:“皇上,皇后,你們二位要節哀啊。如今,喪事怎麼辦,還得由你們二位定奪。”

言心止住悲聲,說:“如今不能大張旗鼓地爲兄長辦喪事。不能給兄長哀榮。我還能爲他做什麼?”

華君澤早就想好了,說:“若是皇上想給太子殿下哀榮,可以宣佈,要爲在宮變中遇害的皇子們建衣冠冢。這樣,可以讓太子殿下以其他皇子的身份下葬。”

荷香恍然大悟,說:“不僅如此,所有在宮變中遇害的官員,都要給予哀榮,撫卹家屬。如此一來,也可以再度喚起官民對嚴嘉譽的仇恨。大戰在即,這也是凝聚人心的一種方式。”

提起嚴嘉譽,言心就恨得牙癢癢。言心說:“好,就這麼辦。父皇的六個兒子都遇害了,其中年齡最長的是四哥,是貴妃所出。如今,就委屈兄長以他的身份下葬吧。”

華君澤躬身行禮道:“臣記下了。”

言心皺眉說:“宮變時遇害的官員,可以追封,蔭庇子孫。可若是他的子侄兄弟在爲嚴嘉譽做事,咱們還追封蔭子嗎?”

華君澤恭敬地行了一禮,說:“皇上,只要逝者本身是忠臣就可以追封。他的子侄就算爲嚴嘉譽效力,心中未必就不恨。咱們只管封,他們接不接受蔭庇的官職,就是他們自己估量的事了。”

言心說:“好,兄長葬禮這件事你安排禮部來辦吧。朕心累得很,只想最後好好陪伴兄長。”

華君澤領命出去忙活了。

過了幾日,皇上隆重地爲宮變中被嚴嘉譽殺害的手足補辦葬禮。葬禮辦得極是聲勢浩大,六位皇子的棺材被簇擁着擡出了城。

六個棺樽中,只有最前面的一個裏面真的有屍首。

其餘的棺材裏,都是衣物用品等陪葬品。

因爲六個棺材重量差不多,因此並不會有人起疑心。

忙完葬禮的事情,瓊芳和南宮茂兩路大軍,都傳來了捷報。

他們一路攻城掠地,大順駐軍並不積極應戰,對於他們來說,投降了嚴嘉良倒不用再被北元人強壓一頭了。

北下大軍的主要敵人,是正在組織南下的北元士兵。

這一日,華君澤與荷香在房中閒話。

荷香感慨說:“這麼一來,言心就永遠沒有能卸任的時候了。紙終究包不住火,將來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露餡。咱們要早做打算,避免到時候朝局動盪。”

華君澤颳了刮荷香的鼻子問:“娘子,你有什麼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