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半夜擄人

發佈時間: 2024-11-12 06:4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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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周徽等人離開了虞府,便直接去了天狼堂。

一進門,他便感到了不對,往日他來時院子裏那可是很熱鬧的,那些天狼堂的人都會在院裏練功跑操,人員是相當多的。

可今天的人數明顯少了多一半,而且他還沒見到那個武功最厲害的天狼堂主。

周徽看到這裏,這讓他不得不多想,要是他們都沒有回來,很有可能他們那六十個人已經死了。

可短短几個時辰裏便能將人全殺了,還能做到滴水不漏,讓人找不到任何證據,那他虞尚的本事絕對比自己想的還要厲害很多。

想到這裏,又想起臨走時那虞尚的威脅,這讓他的後背不由一陣發涼。

“會長,剛剛我去問過了,天狼堂主他們一夜都沒有回來,看來是凶多吉少了,我們要不要報官?”許毅神色有些慌張道。

“怎麼報?說他們一羣人半夜去人家的家裏做客被人暗殺了嗎?

那虞尚一直不承認見到過有人去他府上,我們又沒有證據說她見過天狼堂的人,這案子報了也白報。”周徽沉臉道。

“那怎麼辦?”李黨道。

“後天太子便領兵去黃肅州增援了,我們只要拖他兩天,那虞尚又能奈我何。”

“眼下只能如此了。看來這虞尚的背景可不一般啊!”

周徽沒有說話,轉身便離開了天狼堂。

他剛回府,管家便迎了上來:“老爺,太子來了。”

周徽聞言,頓了一下腳步:“知道了。”說着,便向客廳走去。

商昀歌正有些不耐的等人時,便見周徽小跑的進了廳內:“草民見過太子。”

“免禮。”

“謝太子。”

待他起身,商昀歌這才問道:“週會長,你們商量的如何了?”

“回太子,我們都商量過了,敵國來犯,正是我們全民一致對外的時候,我們這些百姓雖然上不了戰場,可我們會盡自己的綿薄之力。

我們十個大商賈每人捐十萬兩,二十個小商賈五萬兩,其他富戶幾千不等。”

周徽將之前想好的說了出來,只要這太子同意自己的建議,那虞尚也沒辦法。

商昀歌聽完,俊臉微沉:“你們捐的銀子大概也就兩百萬兩,看上去銀子已經不少了,這要是用在平時只養兵也還可以。

可這點兒銀子用在行兵打仗的士兵身上就有點兒杯水車薪了。週會長,現在可是國家興亡的時刻,孤希望你們這些商賈大戶能多捐出一部分銀子來,他日邊境事了,孤會讓皇上給你們減免賦稅的,你看如何?”

“太子見諒,我們雖是商賈大戶,可也花銷大,各種壓貨發工錢還有欠帳不還的,就這十萬兩還是我們楞勒緊了褲腰帶湊出來的。”周徽哭着窮道。

“週會長,孤現在好言好語的跟你打着商量,你卻如此不給孤面子,你當真認爲孤是一個好脾氣的。”商昀歌豈會不知他這是推托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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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恕罪,草民真的盡力了。”周徽看似被嚇得跪下磕頭道。

“孤不管你有多難,你們必須每人出五十萬兩銀子,否則,別怪孤將你們抓入大牢。”

“太子,您可不能這樣做啊!曌國律法有一條,捐銀是要百姓自願的,任何人都不能強迫他人,違者當罰。您是一國太子,怎能知法犯法強迫我們這些老百姓。

若是讓天下的百姓全都知道皇家太子索要捐銀不成便抓人,您這樣會有失民心的。”周徽膽怯道,可話說的都是威脅。

商昀歌聞言,眸光陰冷:“週會長這是怕做賠本買賣吧?在你看來孤此去黃肅州是必敗無疑,這纔不敢捐助大量的銀錢。”

“太子誤會了,草民相信以您的本事定能將敵軍打退。”

周徽說的誠懇,可心裏卻真就這樣想的,因爲他聽說過的太子一直是被太師打壓着,要是有本事怎會讓一個大臣欺壓。

之前上門送禮也只是在他面前賣個好,日後要不要真的投靠他還要看宮裏那位到底是怎麼想的。

“週會長這是鐵了心的要交十萬了?”

“太子,草民只能湊出來這些了。”

“行,週會長最好保佑孤凱旋而歸,他日孤會好好謝謝你今日的好意的。”商昀歌周身散發着冷意,手掌重重的拍了他幾下肩膀,然後冷笑一聲走了出去。

要不是出發在即,他定將這人整死。可眼下時間有限,他還有好多事要籌備,他不能將時間浪費在這個奸詐的商人身上。

週會長想着剛剛那太子的話,這讓他有些不確定,他是不是有些太武斷了?可一想到五十萬兩銀子,便覺得自己想的絕不會錯。一個養尊處優的太子爺怎會帶兵打仗。

當夜,周徽有些心緒不寧的躺在牀上,一旁的小妾挑逗着他,都讓他沒有半點興趣。

“老爺,你怎麼了嘛?”小妾躺在他的懷裏撒嬌道。

“沒事,今天太累了,你先睡吧!”周徽推開她,翻了個身背對着女人。

小妾一見他這樣,也不再討沒趣,也翻了個身睡下了。

隨着夜色漸漸的加深,更鼓聲傳遍大街小巷,突然,一道黑影飛檐走壁的一路來到周府。

此時的周徽已經熟睡,完全不知道有人已經跳進了他的院子。

來人來到窗根下,附耳聽了片刻裏面的動靜,這才掏出一小塊藥包塞進一根竹管裏,然後點燃了它再戳破窗戶向裏面吹着迷煙。

等了一盞茶時間,來人用刀刃挑開房門走了進去。幾步來到牀前,便見牀上的男女還在昏睡不醒,看來是迷藥中的不輕。

來人面巾下的嘴角微揚了一下,接着便將那周徽抗在了身上,將他擄出周府。

當他再次睜眼時,是被一盆刺骨的涼水給潑醒的。

“週會長,睡的可夠香的。”

周徽被凍的渾身瑟瑟發抖,擡手摸了一把臉上的冷水:“虞……虞老闆,你這是何意?”此時的他沒了白天時的那樣傲慢無禮。

“我做的這麼明顯難道你還猜不出來嗎?”虞杉杉冷眼看着狼狽不堪的周徽。

“虞老闆,你這是替太子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