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末世:鐵血少將X流氓女兒 (高H)
宗政擎從來沒有那一刻如現在這般急切地想要進入她體內,不是因為她說的條件誘惑了他,而是因為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在被喪屍咬了之後他便反反覆復想著,沒有他在身邊,他的小姑娘怎麼辦?
會不會某天忘記了他,投入他人的懷抱,這種種的壞情況他都一一設想了,但這遠沒有她自己親口說出來的傷人,扎心,直到現在,他的心臟還像被刀子刮過一樣,沒有多餘的感覺,獨立下疼。
她背抵在門板,兩條腿掛在男人手肘上,男人抬起頭,神情依舊是模糊的,沙啞著嗓音問:「怕不怕?」
怕不怕病毒會傳染給你,怕不怕死。
離音明白男人的意思,她一點猶豫都沒有:「不怕。」
底下那根因為她漲硬的肉棒距離花穴只有兩寸,男人再次開口,在做最後確認:「陪我,嗯?我活著一天陪我一天,我若是不幸喪命也陪我而去。」
兩人之間的相處少有甜言蜜語,男人更是少有情緒外露的時候,現在他表現出來的一面很罕見,若是平時離音定然會弔他一番胃口,這會時間緊迫,她沒有讓他等太久:「陪你,即使是下一刻就死,也要陪著你。」
她的毫不猶豫,她的堅定,讓宗政擎呼吸猛地一頓,眼底翻滾的情緒似要將她淹沒。他湊過去貼上她雙唇,用力狠狠碾壓,不等她張開唇便撬開她牙關,長驅直入,急迫又熱切。
離音弓起腰,眉頭微微蹙起,即使是疼也沒有掙扎,任由男人將粗大的肉棒寸寸送進來,剛才那種緊張壓抑的氣氛,她一點興緻到沒有,下面自然也不會分泌出多少水,進去的時候很乾澀。
若是平時,宗政擎發現這事,必然會緩下來耐心做足前戲,這會他是無論如何都停不下來了,她內里的構造特別,小小緊緊的,平日水多的時候都能將他咬的要窒息,這會沒什麼水,進入時他也不好受。
兩人都備受折磨,她沒有喊停,他沒有停下,似乎是想要耗盡最後的生命去做愛。
將舌頭探進去,他勾住那條香舌與之纏綿,濕潤的聲音讓溫度漸漸攀升,下面乾澀的甬道也漸漸分泌出愛液讓男人的肉棒抽送的更為順利。
男人寬厚的背弓起,肉棒便會不遺餘力撞進去,花蕊受到這樣兇猛的撞擊,她渾身都在顫抖,雙手摳劃他的背,抓出道道血痕,圓潤可愛的腳趾也因為快感太強烈而捲縮。
「爸爸…爸爸…宗政擎…」第一次,她開口叫他的名字。
宗政擎的情緒幾乎要壓制不住,「再喊一次,喊我名字。」
她乖順極了:「政擎…宗政擎…」
宗政擎將她的唇允的啵啵響,眼底的喜愛濃如潑墨,微微顫抖的指尖顯示他的激動。
知道他喜歡自己叫他名字,離音索性就順著他,用甜膩的聲音黏黏的叫他,宗政擎終於失控了,他眼底沉黑,喘息深重,往死里操她。
「喜歡嗎?喜歡爸爸這樣對你嗎?」宗政擎手臂掛著她全身的重量,掐住她腰肢一次一次往胯下按,同時臀部也會配合著撞向花穴。
她的花穴被撐得嚴絲密縫的,他每次的進出都能清晰感受到肉棒帶給她的摩擦程度,和肉棒表層筋脈跳動的頻率,很快,就像它主人操她的速度,又快又重,似乎不將她花蕊撞碎就誓不罷休。
離音後背已經離開門板,頭向後仰著,整個人像掛件一樣掛在宗政擎身上,聲音帶著哭腔,跟貓似的:「喜歡…」
宗政擎喜歡極她的坦誠,憋在心裡的那股子煩悶沒了,雙唇貼著她的脖頸一路往下親吻,沿路落下獨屬於他的印記,她的乳房上面本就有許多痕迹,現在又被加深一層,看起來毫無美感,男人卻眸色一暗,喉嚨里碾壓出沉沉的喘息。
「輕點,你這樣咬我好痛…」她夾雜著哭腔的聲音很委屈,不用看也知道她前胸有多少牙印,原本她想著忍忍就過去了,畢竟男人心情不好,誰知道這人咬著咬著就得寸進尺起來,隔著老遠她都能聞到自己的血腥味。
宗政擎聽她的聲音更想狠狠欺負她,又怕欺負的狠了惹來反彈,他把離音放下來,從後面狠狠欺負她。
雜物房裡四處都是灰,空氣中浮動的都是灰塵味,裡面堆積著一些廢棄的樂器,透氣孔下有架鋼琴緊貼著牆壁,離音手按在琴鍵上,腰肢被身後的男人高高抬起,兩片屁股像個心形,此時那心形中間有根紫黑色的肉棒快速進出著,恥骨啪打上屁股的聲音極其嘹亮,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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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著唇,被動承受男人一次一次的撞擊,快感飆升到最高的時候雙手會死死摳住琴鍵,唇咬的更緊,將到喉嚨的聲音壓下去,隔壁有人,而且因為異能的原因,各個都耳聰目明的,她臉皮再厚,膽子再大,也不敢明目張胆喊出來。
宗政擎喜歡聽她的聲音,特別是床上的時候,這會聽不到,眼底難免會流露出些許的遺憾,他俯身貼上去,讓她能感受到他跳動的心臟,緊實的胸肌,燙人的溫度,她哆嗦一下,耳垂便被濕潤的含住,緊接著耳洞被濕潤的舌尖舔掃。
離音兩腳一軟,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偏著頭躲:「別…嗯…爸爸別這樣…」
如果時間充足,地點對,他想要用舌頭一一舔過她身上每寸肌膚,這會不理會小姑娘小小的反抗,換著一邊繼續舔,黏膩的水聲訴說著他對她的喜愛。
離音受不了他:「爸爸,快點射給我…我要精液。」
宗政擎氣息重重噴在她耳里,掐住她那雙白嫩的乳房,便加快了速度,他雖然不相信小姑娘的話,但不代表他不能滿足她的要求。
後入,是離音最受不了,也是又愛又恨的姿勢,她的甬道不深,男人的尺寸比常人長很多,不用全根插進去就能頂到她最裡面,全根頂入的時候她根本招架不住,不一會就氣喘吁吁的,壓著嗓子問:「爸爸…還沒好嗎?」
宗政擎又好氣又好笑,別人都巴不得男人能持久不射,到他這裡就反著來,每次做到後面小姑娘就會問他還沒好嗎。
「就快了。」唇在她香肩上落下濕潤的吻,男人臉上有汗,順著下顎滴了下去,「要喂多少,小穴才能吃飽?」
離音喉嚨里發出難耐的呻吟:「要很多…有多少要多少…」
宗政擎最是喜歡她的貪得無厭,低啞的笑:「如你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