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膳廳,人還沒有到齊,等了好一會兒,葉老夫人才姍姍來遲,白凝兒忙走上前去攙扶。
葉老夫人很是高興,看着一家齊聚,頓時笑得合不攏嘴,隨後看向葉氏問道:“宴會準備的怎麼樣了?請柬可都送出去了!”
葉氏忙回道:“都準備的差不多了。”
“那就好!房間都收拾好了嗎,雙兒難得過來一趟,到時候讓她多住幾日!”想到自己的女兒白雙雙,葉老夫人的臉上滿是慈愛。
“都收拾好了!老夫人只管放心就是!”葉氏低眉垂眸道。
“嗯,你辦事我自是放心的!”葉老夫人滿意看着葉氏。
李寧柔聽到葉老夫人的話,眸子不由的幽深了幾分,心裏忍不住幽怨起來,很是忿忿不平,不過想到白雙雙就要來了,眼裏忍不住雀躍起來。
沐卿月看着李寧柔興奮的樣子,眼裏閃過一絲冷笑,這是尋求到盟友了!
第二天,府裏便熱鬧起來,由於白雙雙離的遠了些,便提前一天來到了府裏。
葉氏便帶着沐卿月一起來到了宜安堂,離得老遠就聽到從屋裏傳來的笑聲連連,老夫人更是開懷大笑,看得出來白雙雙一家很會討葉老夫人的歡心。
沐卿月走了進來,便看到白凝兒和李媚兒一左一右的坐在老夫人邊上,老夫人坐在中間很是開懷。
沐卿月忙上前行禮,老夫人忙看着沐卿月說道:“卿兒來了!你姑母大老遠的趕過來,想必你還沒見過,快過來見過你姑母。”
“是!”沐卿月垂下眸子,心裏暗陳道:這一世她們是沒有見過,可是上一世她們可是熟悉的緊呢!她能如此自卑心怯,膽小慎微。和白雙雙母女可是脫不了關係啊!
沐卿月來到白雙雙面前,看着白雙雙行了一禮,“姑母好!一路辛苦了!”
白雙雙看着眼前的少女,眼裏閃過一絲驚豔,不是說從小在農家長大嗎!這一身統派,就是說是從小培養的大家閨秀也毫不遜色。
想到如今是葉氏當家做主,當下親切的說道:“這就是卿兒啊!好孩子!可真是受苦了,所幸找了回來,要不然不是得讓人心疼死啊!”說着還拿出帕子擦了擦本就不存在的眼淚。
衆人被她這一席話弄的很是傷神,想到沐卿月從小與自己分開,葉氏不由的眼眶微紅。
葉老夫人憂傷的說道:“我們這邊纔剛好!你又挑起來這傷心事,真是該打!”
白雙雙趕緊賠笑道:“是是是,都是我不好,我一想到卿兒從小在外受苦,心裏就忍不住難受,現在看她找回來了,一時竟沒有控制自己的情緒,真是該打該打!”
隨後又看向葉氏說道“嫂子可別和我一般見識才好!”
葉氏平靜的看着白雙雙說道:“怎麼會呢!難得小妹能如此牽掛卿兒,我感激還來不及的怎麼會怪罪呢?畢竟卿兒的意外丟失,和小妹又沒有關係。”
當初卿兒走失的時候,白雙雙也在現場,這些年葉氏一直有所懷疑,但一直沒有證據,但這個疑問一直在她的心裏,從來沒有說出來。
白雙雙心裏咯噔一下,不知道葉氏爲什麼這麼說,只能訕訕的坐了下來不再言語。
葉老夫人看氣氛有些微妙,忙打着圓場說道:“事情已經過了那麼久,就別提那不高興的事了,所幸卿兒已經找回來了,大家都應該一起樂呵樂呵。”
然後看向李媚兒說道:“媚兒剛剛不是還吵着要見你卿兒表姐嗎?怎麼你表姐過來了,你卻沒聲了,快去給你表姐打個招呼!”
“是!”李媚兒不情不願的站了起來,看着沐卿月那嬌好的容顏,心裏忍不住嫉妒起來,一個白凝兒已經夠讓自己抓狂的了.現在找到的這個竟比白凝兒還要驚豔三分。
李媚兒到底年歲還小,情緒都掛在臉上,來到沐卿月面前敷衍的行了一禮,“大表姐好,如今你重回白府,再也不用過苦日子了,真是可喜可賀啊!要知道這裏的日子和你以前過得相比,那可是天壤之別啊!表姐可真是幸運!”
沐卿月微笑的看着她意味深長,白雙雙見狀嗔怪道:“這孩子,在家裏還吵着要見新姐姐,怎麼見人了都不會說話了。”
葉氏冷眼看了她一下,漫不經心的說道:“怎麼是不會說話呢!這長篇大論的說的挺好!”
李媚兒心裏咯噔一下,不知又想到什麼,忙張口說道:“卿兒表姐可真漂亮,長的竟如此之好看!比凝兒表姐還要美上三分呢,一點也不像是在農家長大。”
白凝兒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不耐的看了李媚兒一眼,她這是什麼意思,是說她連個農女也不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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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到了自己已經把藥下在了面膏裏面,嘴角微微一笑,她倒要看看沒了容貌她還怎麼和自己比。
沐卿月不動聲色的看着李媚兒挑撥離間,微微一笑,真是越來越熱鬧了呢!
紅秀今天並沒有跟着沐卿月過來,此時她只覺得臉上瘙癢難耐,便出了府找個大夫瞧瞧,好在大夫給開了藥膏,抹上之後冰冰涼涼的很是清爽,便沒有放在心上,想着反正今天大小姐不在院子裏,便光明正大的躲在房裏偷懶。
沐卿月回來的時候也沒有看到紅秀過來,青蓮沒有看到紅秀的身影,忍不住抱怨道:“小姐,紅秀現在越來越放肆了,這青天白日的,也看不到她的身影,真是膽大包天啊!”
沐卿月氣定神閒的喝了口茶水,看着青蓮惱怒的樣子,忙給她倒了一杯遞給她。
“喝杯茶水消消火!這麼生氣幹什麼!”
青蓮忙雙手接了過來,喝了下去,才繼續說道:“我就是看不慣她那張嘴臉,整的她是千金小姐一般,只可惜小姐的性子丫鬟的命!該!”
而此時被青蓮抱怨的紅秀,卻不是那麼好過,抹了藥膏也只是管那片刻功夫,一個晚上她都在煎熬中度過,好不容易熬到了早上,便帶上帷帽急匆匆的向醫館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