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人在途中了!”楚元陌處理好了國公府的事,就立即着手七王的事情。
盛千夏點了點頭:“嗯,今天楚朝陽來了。”
“她來幹什麼!”楚元陌的語氣不怎麼好,對於這個便宜妹妹,也很不喜。
“來找井朔。”盛千夏若有所思,“我聽說之前的楚朝陽,總是糾纏盛雲煜,可自從見了井朔,驚爲天人,就改變了主意。”
之前被捧在手心長大的楚朝陽,從來都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就是那時候她追着盛雲煜,盛雲煜反感她,罪帝楚元景也是給她撐腰,說會與國公府商議婚事。
就是,不管盛雲煜願意與否,都得尚公主。
而現在,井朔不肯娶她,她卻沒有辦法。
楚元陌不給她做主,這件事,就成不了。
不過,她能死纏爛打。
而且她的身份擺在那裏,井朔在這裏待一天,就得順着她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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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朔能尚公主,也是好的。”楚元陌是有私心的,還真希望井朔能與楚朝陽在一起。
哪怕這井朔能折騰,他也不怕。
盛千夏卻笑了:“他找我談過,是要一起回去的。”
以井朔的傲氣,怎麼會看上楚朝陽那樣的草包。
楚元陌眯了眸子,試探着問了一句:“他這幾天,如果不安分,我可以動他嗎?”
“可以。”盛千夏沒有猶豫,“我也不會讓他傷你的。”
她不會先動他,可他若動楚元陌,她不會手軟。
聽到她的話,楚元陌心裏暖暖的,更有感動。
被媳婦護着的感覺真好。
一處酒樓裏。
楚朝陽花癡一樣看着井朔,雙手捧着下巴,雙眼發直:“朔月公子,你留在皇兄府裏,只是一個賬房先生,你不覺得委屈嗎?”
她其實恨透了盛千夏。
想了幾個辦法想弄死盛千夏。
只是不等動手,就被皇后攔了下來。
皇后算是看出來了,楚元陌那個殺神,冷血無情,什麼也不在乎,卻很在意盛千夏。
“回公主,小的不委屈。”井朔沒什麼耐心,語氣也不怎麼好。
他在重新啓動計劃。
不過,不敢太大意。
在白哲的山莊裏出現了風箏,而且衆人都已經知道他慣用風箏傳遞消息。
看樣子,自己之前已經暴露了。
不愧是睿親王。
真有手段。
楚朝陽給他倒了杯酒,親自遞到他手中:“其實以你的才華,可以入朝爲官的。”
讓井朔扯了一下嘴角,果真是草包。
什麼話都敢說出來。
“小的不才,做個賬房先生,就挺好。”井朔忍着殺人的衝動。
這裏畢竟是盛亦城裏最繁華之處,而且楚朝陽身邊有不少暗衛。
貿然動手,只會讓自己陷入危險。
無法全身而退。
他握着酒杯,沒有動作。
之前,他給楚朝陽用過下三濫的手段,在飲品里加了料。
會讓她丟盡臉面。
所以,他現在也是防備楚朝陽的。
輕易不會喝她給自己倒的酒。
“朔月公子爲什麼不喝?怕什麼?本公主還會害你不成?其實我很喜歡你的,”楚朝陽纔不在乎那麼多,在她看來,她的喜歡,就是恩賜。
面前的人應該感激涕零纔對。
“小的是賬房先生,不能飲酒!”井朔心裏反感極了。
這楚朝陽要不是生在皇家,早就被人弄死了。
刁蠻任性,蠻橫無禮,目中無人!
真的沒有優點。
聽到這話,楚朝陽喊了一聲:“來人,給朔月公子上茶。”
不能喝酒,就喝茶。
沒毛病。
楚朝陽是鐵了心了。
她身爲大楚皇朝最尊貴的公主,無人敢不給面子。
之前有景全帝護着。
而現在,手握重權,一手遮天的睿親王,是她的皇兄。
人們更懼怕她。
在她看來,朔月一個琴師,就是背後靠着盛千夏又如何,她想要的人,只能是她的。
朔月沒喝茶,只是象徵性的吃了幾口東西。
一臉懨懨的樣子。
隨着時間推移,殺心就更重了幾分。
一邊在心裏告訴自己,這個女人再拿公主的身份壓着自己與她出來,他就宰了她。
絕不手軟。
只是放下筷子,卻覺得身體裏熱浪翻滾。
他猛的看向楚朝陽:“你在我的喫食裏下藥!”
這一刻,井朔的眸色陰沉的可怕,額頭青筋暴起。
狠狠的瞪着楚朝陽。
有那麼一瞬間,楚朝陽被嚇住了,呆愣着不知道如何接話。
“嘩啦!”井朔起身,將桌子直接給掀了。
杯子碟子和碗大多數砸向了楚朝陽。
暗衛第一時間現身去護楚朝陽。
井朔趁着這個機會,跑到窗邊跳了下去。
藥效來的快,他只覺得體內熱流涌動,人也軟了幾分,扶着牆壁纔沒有倒下去。
眼底的殺意瞬間上漲。
不管怎麼樣,他都要殺了楚朝陽。
“追,追上他!”楚朝陽的額頭這一個碗砸破了,此時流了一臉的血,氣得直跺腳,咬牙切齒的說着,“給我抓住,送進宮裏。”
不管用什麼手段,她就要井朔。
一定要得到。
暗衛點了點頭,直接就追了出去。
井朔手裏握着槍,一手拿出哨子吹響。
響聲很大,有些刺耳。
隨着聲音響起,暗衛已經追了過來。
人已經開始迷糊的井朔擡手就給了暗衛一槍,直接打中眉心。
那暗衛直接倒在了血泊裏。
下一秒,不知從哪裏跑出來一個人,扶了井朔快速消失在街道拐角處。
王府裏。
盛千夏看着面色潮紅的井朔,有些懵。
“千夏,幫我!”井朔強撐着讓自己清醒着,手臂用劍劃了一刀,血在不斷的滴着。
才讓他勉強清醒着。
“這……”盛千夏也忙上前扶了他,“你不是與朝陽出去的嗎,順勢而爲就是了。”
何必遭這樣的罪。
換來井朔一個白眼。
不過,井朔這白眼,怎麼看都像在拋媚眼。
“我說過,會一直等你,絕對不會食言!”井朔更像是在發誓一樣說着,他在意她,爲了她,保持身心乾淨!
“何苦!”盛千夏給他灌輸了一些靈力,輕輕搖頭:“我說過不用等我的,你等不起!”
“楚元陌能行,爲什麼我不行?”井朔擡手抓了她的手腕,微微用力,一臉的受傷,心口發緊,絞得生疼。
他真的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