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末世:鐵血少將X流氓女兒
「把衣服穿好,我們去地下室看看。」宗政擎退出她身體,沒有先去管滴著精液的肉棒,用餘光關注她,扣上軍裝紐扣,又恢復那副清冷禁慾,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
離音不知道是男人故意不壓制早早射在她體內,若是在平時,這會她肯定會鬧著要,但現在形勢危急,有人等著他們去救,她不能因為自己一己私慾置他人的安危於不顧。
宗政擎餘光一直關注她,將黑髮往後拂,露出鋒利的眉峰,又去將袖子紐扣扣上,遲遲不去將半軟不硬的肉棒收回去。
離音的視線從他俊朗的臉逡巡而下,最後落在他的大兄弟上,愣是從裡面看出點炫耀的味道。
大兄弟:看,我還精神,我還硬著,就是不給你,你能奈我何。
她這人對外人不上心,即使是被嘲諷都能漠視,但對方是自己人,她就有小性子了,你不讓我開心,我也不讓你好過,騰的一下從桌面滑下來,她半蹲下身,唇對著宗政擎的大兄弟湊了過去。
宗政擎喘息有微不可見得凌亂,半軟不硬的肉棒立刻全硬,他嗓音沉沉:「別鬧,救人要緊。」
那你倒是走開啊,你倒是把肉棒收回去啊!離音眉頭挑起一邊,就張嘴將還粘著他精液和自己淫水的龜頭含了進去,用舌尖輕輕的,像羽毛般緩緩掃刷,宗政擎喉結滑動,興緻完全被她挑起來了,正欲伸手去按住她腦袋,將自己送進去多些,豈料肉棒忽然吃痛,他差點就軟了。
她一臉歉意站起來,邊舔著紅唇邊道:「不好意思啊,都怪爸爸的肉棒太好吃了,我一時情不自禁。」
所以你被咬,那是你活該,誰叫你的肉棒好吃呢。
聽出她話里的意思,宗政擎哭笑不得,但他到底是成年男人,還不至於和個小姑娘計較,「若是你嘴下再不留情一點,爸爸就廢了。」
廢了誰來滿足你?這些年良好的教養在哪裡,他沒有將這句話說出口。
離音從空間拿出套衣服穿,臉上是滿不在乎:「我這不是沒用多大力嘛。再說,即使爸爸廢了,不還是有嘴麽?再不濟我還可以用情趣用品,總之我不會委屈到自個的。」
宗政擎臉色刷黑,他怎麼忘了,小姑娘這張嘴甜起來的時候能讓你心花怒放,損起人來能讓你暴跳如雷。
再和她繼續討論這個話題,顯然不是明智之舉。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有窸窸窣窣的穿衣聲。
人多目標大,宗政擎只叫上兩個身強力壯的士兵同去,兩個士兵走在後面,離音走在中間,他在前頭開路。
自從末世來臨,夜晚少有星辰,今晚同樣是伸手不見五指,為了節省資源,走廊都沒有燈,四個人走在黑漆漆的走廊上,軍靴擦過地面發出的聲音就顯得格外突兀,跟在後面的兩個士兵即使心裡素質強大,這會卻都汗毛倒豎,支起耳朵,瞪大眼睛,恨不得眼看四方耳聽八方,事實他們只能看到彼此模模糊糊的身影。
離音用精神力看著,知道這一路下去他們不會遇到巡邏的人,也不會遇到喪屍,閑的發慌,慢慢蹭到宗政擎身側,蹭著他手臂,借著黑暗和身高的優勢,輕鬆將手按在宗政擎胯間。
猛不丁被突襲,宗政擎膽子再大,也被嚇了一大跳,抓住小姑娘手腕,他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自然些:「有情況?」
有兩個士兵在後面,他不好直接讓離音別鬧,就說出這句意有所指的話,讓離音好好查探,不要動手動腳的。
離音聲音是受驚過後的顫抖:「前面有根豎起來的棍子,又粗又長,我以為是個人,嚇了一跳。」
宗政擎:「…」如果不是她還掙扎著想要去摸他的命根子,他差點就信了。
小姑娘說胡話的造詣越來越高,對她不了解絕對是聽不出來。
後面的士兵開始安慰她:「大小姐別怕,有我們在沒有人能傷害你。」
另一個士兵點頭附和:「對啊對啊,他們來一個我們打一個,來一對就打一雙。」
離音說有你們在我很放心,手伸過去幾次都被宗政擎抓住,她撇撇嘴,收了玩鬧的心思,安心帶路。
越靠近地下室,血腥味越重,就好像他們腳下踩得不是地板,而是血池,濃稠的氣味讓人反胃,即使是聞喪屍的腥臭味,都好過這裡的味道。
路過一間沒有門的地下室,那撲面而來的味道幾乎要讓人閉過氣去,塊頭比較大的士兵好奇,捏著鼻子看進去,黑燈瞎火的當然是什麼都沒看到,他問離音:「大小姐知道裡面有什麼嗎?怎麼味兒這麼難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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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音垂下眼帘:「有人。」
士兵停下腳步:「人在裡面?」
小姑娘沒有喊停下來,宗政擎就知道事情沒有小姑娘說的那麼簡單,略一思索便問:「沒活口?」
「嗯。」離音的聲音摻雜了什麼。
幾十平米的空間里,掛滿殘肢,有些屍體手腳齊全,被人開膛破肚的屍體掛在那,屍體的風乾程度不一,每具都沒有腦袋,每個男性的生殖器都被割去,女性的則被割去雙乳。
從屍體的的切割程度就能看出下手之人有多喪心病狂,生殖器和乳房當先被割去,離音想想也知道,是那幫人的特殊嗜好,以前就曾聽人說過,有些人認為吃生殖器可以延長性愛的時間,吃乳房則可以豐胸。
末世是個亂世,也同樣將人內心的醜惡放大,在末世生活久了,若意志不堅定的,很容易因為外力的刺激而在變態的道路上一走不回。
現在是末世前期,不是食物短缺的中期,憑那些人的能力不至於餓肚子,但已經淪陷到吃人肉的地步,可見不是環境使然,而是那些人本身就變態,喜歡吃人肉。
離音在空間里拿出三張符,伸出兩指虛空畫了幾下,符紙就亮了起來,是幽幽的藍光,符好像被注入了生命,從她手中飄離,進了室內。
兩個士兵還沒來得及問離音,這是什麼符,就被室內的一幕駭的倒退兩步,數不清的肢體在天花板上垂掛而下,正面對著的是幾具還在滴血水的屍體,饒是他們在戰場屍海上打滾過,還是接受不了這一幕。
三張符貼在牆壁上,慢慢消失,室內又恢復黑暗,只留下身後士兵粗重的呼吸聲,顯然還沒從驚嚇中走出來。
宗政擎低垂眼帘,眼底瀰漫著滔天殺意:「走吧,天要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