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前行。
沒過多久,前方就出現了一座城池。
整體造型和暮光城差不多。
依舊是外邊諸多區域包裹環繞,內城居於中間的樣子。
進城。
倒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首先,
追風狼的體形明顯比大家所認知的龐大一圈,並且氣息也更加彪悍。
其次,
其上的慕容姐妹的姿色,實在太過顯眼。
無數男人看到之後,對李凡都會投來羨慕嫉妒的神色。
恨不得可以取代李凡,在牀上好好享受把玩這一對姐妹花。
當然,
他們也只是想象而已,倒是不敢表現出來什麼。
畢竟在任何地方,大多數人都是比較有逼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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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裏想倒是無所謂,要是真的出手,誰也不知道會不會招惹禍端。
在區域中穿梭。
很快就找到了執法局。
慕容春曉從身上摸出一個黑色的令牌,走了進去。
李凡認得。
這是執法官親屬的標誌。
當初他就任的時候也見到過,但一個都沒有要。
畢竟在這個世界上他也沒有親屬。
令牌,相當於一個身份。
而且因爲身份不同,使用的範圍也不同。
如果是外城幾區的執法官親屬拿着這種令牌,可以在所屬的區域內自由行走。
但若是內城執法官的親屬,就可以借用令牌,在所屬城池的內城外城隨意穿梭。
當然,
諸如李凡手裏象徵監察長的印信,已經到了無視城池限制的程度。
只要拿出印信,可以從容的進入到各個城池之中。
而這次有慕容春曉在,他倒是可以暫時不去動用自己的身份,更好的觀察這個世界。
看了眼慕容春曉的背影,李凡問道身後的慕容夏婉:
“所有的事情,都是你姐姐在處理嗎?”
慕容夏婉怯生生的回答道:
“嗯!”
李凡突然想到什麼,再次開口問道:
“總不能一輩子都依靠她吧?”
“萬一你姐姐嫁人了怎麼辦?”
慕容夏婉低聲道:
“我和姐姐早就商量好的,如果有那麼一天,我們同侍一夫。”
“……”李凡。
臥槽。
妹子,
你這麼說話,讓我聽得有些心神盪漾啊。
嘖嘖。
幻想一下,
大牀之上,左手摟着姐姐,右手摟着妹妹,然後……
呼!
其中樂,
不足道也!
其實李凡身邊的女人確實不少,但在此時,卻依舊有些心動。
所以說,
男人在擁有女人的念頭上,只有更多,沒有最多。
而在胡思亂想中,慕容春曉從遠處走了回來。
等了大約七八分鐘的時間,一列火車從遠處飛馳而來,最後停止在了他們面前。
每個城池之間,都有一列這樣的火車。
可以在城內行駛。
算是交通工具。
對於李凡來,也算是輕車熟路。
三人一狼都走進了車廂。
李凡在旁邊坐下。
拿起放置在旁邊的甜點,淡然的看着外邊的風景。
妹妹慕容夏婉坐在遠處,低着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倒是姐姐慕容春曉主動靠近到李凡的身邊,開口詢問:
“大人,你應該也有官職在身吧?”
“我看你對城內的情況似乎挺了解的。”
尋常人看到火車,都會無比驚訝和激動,但在李凡眼裏,就好像一個再平常不過的物件。
李凡點了點頭:
“我在別的城池,是執法官。”
沒有亮明監察長的身份。
但即便這樣,也足夠讓慕容春曉覺得詫異。
畢竟李凡看起來年紀不大,就算是一些青年才俊,也不過纔是執法者,沒想到對方已經到了和自己父親一樣執法官的程度。
兩人又聊了一會。
看的出來,慕容春曉比妹妹要善談的多,也更有心機一些。
最起碼,
她在有意無意的拉近和李凡之間的關係。
先不說兩次救命之恩,單說這麼年輕的執法官,就值得她好好結交。
人和人之間,
其實就是這樣。
沒有無緣無故的主動接近和交好。
而李凡此時倒是也沒有表現出來什麼反感。
畢竟對於男人來說,能體現成就感的,無非就是江山美人這麼點事情。
擁有一副絕美的外貌,
總是可以遮掩一些不經意出現的瑕疵。
火車在繼續前行。
沒過多久,就進入到了藍月城的內城。
依舊是千篇一律的造型。
外邊高大的城牆內連接成一個圓圈,將裏邊的所有建築都籠罩在內。
單一的街道,
尋常的商鋪,
巨大的狀如城堡坐落在中間,最上方還有一座看起來頗爲巍峨的高塔,應該就是可以供人修煉的神域。
如果腦海中那道藍色的光幕還在的話,也許李凡還會對這裏的神域產生點興趣,但現在光幕已經消散,倒是不用再去理會這些。
從列車走下。
三人騎着追風狼,在慕容春曉的指引下,朝着內城中的一個方向走去。
回到這裏,
明顯可以感覺到慕容春曉和慕容夏婉心情的放鬆。
經過了幾個路口,
最終,
在一處別院外停了下來。
門口士兵看到兩人的時候,趕緊行禮,隨後,一個管家模樣的老者帶着幾個丫鬟趕緊上前攙扶。
姐妹兩人從追風狼身上下來後,邀請李凡一起進院。
早有僕從上前,把追風狼牽到了一旁。
走進院子。
裏邊整體來說,其實和李凡在暮光城當執法官的時候差不多,但各種硬件設施的規格上多少肯定會強上一些。
畢竟雖然同爲執法官,但內城的執法官和外城的執法官,還是有一些區別的。
而就在這時,
一個看上去大約五旬左右,身穿執法官服飾的方臉男子從內堂走出,看到姐妹兩人的時候,眼眸中閃過一道失神之色,但很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就是她們的父親,慕容敬。
“你們不是出去遊玩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慕容敬問道。
聽到父親詢問,慕容夏婉直接哭出聲來。
倒是慕容春曉鎮定許多,和父親說起了城外發生的事情。
慕容敬聽完,面色勃然大怒,大聲斥罵瀆神者。
隨後,
他對着李凡行禮道謝,又安排僕從帶其去客房休息,又讓兩個女兒回房重新沐浴梳理。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後,
他一個人站在原地。
面色變得陰沉且凝重。
許久之後,
方纔發出不可置信的低喃:
“她們回來了?”
“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