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阮阮將禮物交給陸鶯,陸鶯接過後,臉上立刻綻放出燦爛的笑容。她熱情地邀請寧阮阮和傅淵坐下,並告訴他們她去招呼其他的朋友,很快就會回來。
“你們先坐着,我先去看看那邊的朋友。”
寧阮阮肚子有些餓了,她環顧四周,看到兩旁的檯面上擺放着精緻的小蛋糕,誘人的香氣撲鼻而來。她忍不住走過去,拿起一塊小蛋糕,輕輕地咬了一口。
她去拿小蛋糕,傅淵就跟在她的身旁,扶着她走路。他看着她腳踩的七八釐米的細高跟鞋,生怕她一個不小心就會崴腳摔倒。
傅淵:“下回別穿這麼高的高跟鞋了。”
寧阮阮很少參加這樣的宴會,也不知道宴會是什麼規格,該穿什麼樣子的衣裙合適,一門心思地想着不要給傅淵丟臉,就穿了一雙氣場知足的高跟鞋。
寧阮阮衝他甜甜一笑:“有你在我身邊,我不怕。”
衛城拎着禮盒進來的時候,一眼就注意到了二人,他注視着二人不禁咋舌。
三十年了,他頭一次見傅淵這麼喜歡一個女人,只要她一出現,他的視線就像是黏在了她的身上一般,移都移不開。
衛城看着傅淵像個跟屁蟲似的,寧阮阮走到哪裏他就跟到哪裏,一副撿到寶了似的不值錢樣兒,不禁覺得好笑。
在三十年的人生裏,他從沒見傅淵的身邊有過什麼女人。
傅淵的外貌出衆,眼眸深邃,身材高大,情商很高,待人接物都會讓人感到如沐春風。
他的家世顯赫,家族產業遍佈全國,財力雄厚。這樣的相貌、家世和財力,自然吸引了不少想要攀上他這枝高枝的女人。
從娛樂圈美豔的大明星,到名校的高材生,都曾經向他示好,用各種方式試圖打動他的心,各種偶像劇的套路都在他身上演了一遍。
然而,傅淵始終保持着冷冰冰的態度,將所有示好的女人拒之千里之外。
他的這種態度,不少人都懷疑,甚至在私下裏議論他是不是有什麼問題,或者是不是根本不喜歡女人。
衛城也曾有過這樣的疑慮,他曾懷疑過傅淵是不是那方面不行,或者是不是根本不喜歡女人,爲此,他還擔心了好長一段時間,生怕這穿過一條褲子的好兄弟,哪天嬌滴滴地跑來告訴他,他喜歡上了自己,想要突破時速的桎梏,和他在一起。
這種擔憂讓他在傅淵面前總是感到不自在,漸漸的,他不敢和他一起去健身房鍛鍊身體,也不敢和他住在一個房間裏。
直到寧阮阮出現,衛城的擔憂才總算是消除了,總算是鬆了口氣。他在傅淵面前也不用把自己捂的那麼嚴實了,敢穿背心褲衩了,敢和他一起去健身房擼鐵了,也敢和他住一個房間了。
衛城見這對小情侶情意濃濃的,便沒有去打擾,搖晃着酒杯去找美女聊天去了,而傅淵也被不少人給盯上了。
一個穿着西裝,戴着幾十萬腕錶的老男人領着一個美女朝着傅淵走了過去,客氣地說道:“傅總,這是我侄女兒,你們有空可以一起喫喫飯,聊聊天,年輕人嘛,就是要多接觸多交流。”
老男人身邊的美女身穿性感的吊帶連衣裙,打扮的很是火辣,似乎是剛留洋回國,說話的時候夾雜着英文。
“Hi,傅總,很高興認識你,tomorrow有沒有time?Let’sgotothebar?”
說着,熱辣美女一邊嚼着口香糖一邊拿出手機就要加傅淵的微信。
傅淵說了聲抱歉轉身就走了,沒有給那老男人和那美女過多的機會去交談。
寧阮阮喫着小蛋糕,看着他和別人互動,陰陽怪氣地嗆道:“大叔,剛才那個美女,是你喜歡的類型?”
傅淵連忙否認:“哪有什麼喜歡的類型,我喜歡的是你,獨一無二的你,除了你,旁人都不行。”
他可不希望寧阮阮生氣,這小嬌嬌要是生氣了,可是難哄的很。
寧阮阮撇撇嘴:“切,這情話張口就來。”
見寧阮阮不怎麼開心,傅淵和母親陸鶯打了聲招呼後,他優雅地走上宴會廳的主席臺,穩穩地拿起話筒。
燈光師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動作,立刻調整了聚光燈的方向,將焦點完全集中在他身上。同時,音響師也及時地調整了話筒的音量,確保每個人都能清晰地聽到他的聲音。
“大家好,我是傅淵。”
“感謝大家今晚來參加我母親的生日宴,藉着今天這個場合,佔用大家一點時間,向大家介紹一位對我來說非常重要的人。”
“我女朋友寧阮阮今天也來了,我們的感情很好,我們打算等她畢業我們就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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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阮阮正喫的不亦樂乎,忽然被傅淵cue到,嚇了一跳,還有,她什麼時候和他打算一畢業就結婚的,這人倒是挺會自作主張!
在傅淵眼神的鼓勵下,和衆人的注視下,她放下手裏的食物緩步走上主席臺,和衆人打招呼。
傅淵簡單介紹了幾句後,繼續說道:“今天來參加宴會的都是我母親的親朋好友,傅氏集團的合作伙伴,也希望今日單身的俊男美女們能夠有情人終成眷屬。”
如此一公開,不少老傢伙的臉色都不怎麼好看了,他們都琢磨着怎麼讓自己的女兒、侄女或者是外甥女和傅淵多接觸接觸,抱緊這個金大腿,沒想到,如今人家已經是名草有主了。
臺下的人低聲議論着。
“傅總的女朋友看起來不大啊!”
“郎才女貌,二人看着真是般配!”
“我什麼時候才能談一場甜甜的戀愛啊,唉,真是羨慕!”
二人說完就下了主席臺,傅淵小心地扶着寧阮阮,生怕她下臺階的時候不小心摔倒。
樂隊開始奏樂,舞廳中央有男男女女結伴去跳舞。
寧阮阮挽着傅淵的胳膊說道:“大叔,怎麼不提前和我說一聲?我都沒做好準備呢!怪不適應的。”
傅淵拍了拍她的手:“以後這種場合還有很多,訂婚、結婚,慢慢就適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