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想起前天晚上的事情。
記得剛開始攻城時,他一時難耐,很難把控得住,把她虐慘了,中間倒有溫柔了三次,後面兩次情型失控。
後來,他索性放開手腳,她便軟成一團水。
男人叼着煙,岔開話題,“帝國酒店封了沒有?”
“這兩天業務全部停止,都安排妥當,監控視頻也已刪除,包括太太離開的時候,在後門安排最隱蔽的車子和VIP通道。”
“好。”男人沉穩的坐在大班椅上。
寬大的梨花木辦公桌,下面是一排私人櫃子,附身,密碼按鎖打開。
他從抽屜裏,拿出一個深黑色的絲綢盒子,打開,裏面是一塊用剪刀裁下的布料,裏面嬌滴滴的紅。
男人目光深邃的看着。
腦海中回想起,種種的激烈糾.纏,如同一條蟒蛇纏.繞着一條青蛇,激烈而浪漫。
他的呼吸又暗熱幾分。
但是他眉宇之間漸漸的皺了起來,睿智深沉,第1次要的時候,那時,被那窄窄的地方,弄得確實有些不舒服。
他很慶幸,她跟葉一龍確實沒有發生過。
初戀這麼多年……她竟然是?
她就是一張白紙,比他想象中的要震撼一點。
可是前晚,宮時川爲了滿足自己的浴望之外,更有一份祕密的心思。
他在尋找,和他無數次夢中契合的女人。
但事情的發展有些偏離她,絕對不可能是那個女人。
這乾枯的血跡布料,是女人的,大姨媽。
深邃的五官看不出任何情緒,男人鎖上抽屜,修長的手指拿出根菸,咬着,沉默片刻又問:“事情都調查了嗎?”
祕書這兩天也很忙,立刻如實的彙報。
“太太和葉一龍在5年前就有隔閡,不知發生什麼事情,很突然,這是私人的事情,是問不出來的,也沒到處去問,咳咳……宮總,您對太太幾次了……應該最明白吧?”
宮時川立刻掃了一眼。
女祕書立刻低頭,輕聲咳嗽,“我在嘗試着,調查太太前幾年身體檢查的記錄,這一份記錄是太太,幾年前在醫院做的婦科報告,清清楚楚的寫明,太太是個純潔的女孩。”
這無疑,不能再懷疑。
她真的是第1次?
那麼就跟5年前的事情沒有關係了。
第1次時,宮時川早就發現了,她小腹有一道小小的傷疤,昨天晚上認真的摸着傷疤,仔細一看,是一條窄窄的手術留下的疤痕。
當時,他心裏有想法那個小腹傷疤的位置,是極其敏感的地方。
當時,又哄又騙又磨着她,弄了很久很久。
她也很倔強,又恨他強迫,最後來了幾次猛的時候,她承受不住,才咬着牙說,是闌尾炎留下來的。
回答非常肯定。
宮時川幽深暗暗,這手術的疤痕傷口,有機會問問聿帆。
他打開筆記本電腦,五官嚴肅,吩咐,“她這幾天的行蹤,做個乾淨,關於葉一龍——”
“他到處找太太,不過總裁,您放心,我會安排保鏢在暗中保護。”
——
顧九九很疲倦,到超市購買點用品,就直接打車回南山別墅。
剛上車就接到宋嬸的電話。
宋嬸:“太太,趕緊回來,有位先生說是你的好友,說一整晚都不見你,不知道你去哪裏了,以爲你躲起來了,還揚言如果你再不出現,要在別墅守到底。”
顧九九恨,憑什麼你還敢到我家來胡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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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嬸:“這事,要不要通知先生?”
顧九九咬咬牙,滿臉的疲倦,她也不想通知宮時川,免得節外生枝,對於那個貨的‘獸.行‘,她還沒算賬。
“宋嬸,不用聯繫先生,我不信,他們無法無天,我馬上回……”
“你的朋友確實帶了保鏢,嚇得我們不敢開門,不過另一邊也有一羣保鏢在守候,我不知道是誰派來的?”
顧九九皺了眉頭?
還有另外一羣保鏢?
半個小時後,出租車匆匆的停靠在別墅下。
葉一龍穿着一身硬冷的黑色西裝,站在別墅的路口,修長的身軀,臉色陰沉沉的,眼睛如同鷹隼,兇狠。
他大長腿立刻走過來,要拽開車門。
他左邊的三個保鏢立刻跟上前,但是右邊的5個保鏢立刻上前阻攔。
形成兩兩對峙局面。
宋嬸看情況不對,立刻打電話。
顧九九讓司機把車窗鎖死,膽小的司機看着這架勢,如同看港片,又有正義感,立刻把車窗鎖死。
葉一龍沒有得逞。
顧九九只開半點的縫隙車窗,望着窗外的男人,她看到他襯衫領口處有幾條明顯的抓痕。
想起昨晚上他的那場表演戲,夠了夠了。
真的很噁心,讓心情慢慢平復,沒有任何一絲波瀾。
他扭頭看着葉一龍,目光很灰暗,“一龍哥,我們真的已經回不過去了,這種事情,沒有意義。”
葉一龍陰戾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她,如同一臺精密的X掃描儀,隔着玻璃窗把她看個透徹。
她披着頭髮,臉色乾乾淨淨的,小臉看得很虛弱,狀態很疲倦,可是眉梢嫣然流動,微微一個輾轉,風情萬種。
他是個成年男人,一看就明白。
即使明明知道,她已嫁人,即使知道當年她也那麼爛,可是無法忍受,她在別的男人那,美麗綻放。
葉一龍很抓狂。
一旦想到,如萬箭穿心,劇痛無比,並無窮無盡的恨意和妒忌。
他突然伸出手,探到車窗裏,抓住她細細的肩膀,和往日的感覺不一樣,她抖,得像一灘水。
一想到那種可能性,葉一龍更是加大力氣,要揉碎她的狠力。
悲傷的笑,“門口那5個保鏢是誰派來的?是你那糟老頭子?還是你的殲夫?顧九九兩天兩夜,你失蹤了,你明目張膽的紅杏出牆,你好惡心!”
從前葉一龍怎麼誤會,她都可以很淡定,因爲她沒有。
可是前天晚上,她只是跟了自己合法的老公在一起,雖然沒對外公佈。
但總感覺像是殲夫銀婦。
她慢慢的勾起嘴角,悲哀的笑笑。
“葉一龍,是啊,我有別的男人了……你給我安的‘罪名‘,終於坐實了……可是,你沒有立場說我,這是你逼迫我的,你做了什麼事情,你明明知道,你把我推給了別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