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希推開浴室門走出來的時候,秦昭雲目光擡起,整個人猛地愣在原地。
她一直知道秦希身材很好,沒想到居然這麼好。
這裙子穿在她身上,她簡直就是活脫脫的尤物,哪個男人看了能抵擋得住這樣的誘惑。
這簡直太……
只能說她兒子豔福不淺。
秦希被秦昭雲那樣的目光盯得耳根子都紅了。
“您能不能別這樣看着我?”秦希聲音弱弱的,連忙拽了一件白襯衫穿上。
秦昭雲尷尬地收回目光,“我突然發現我兒子眼光還真挺好。”
秦希輕輕攏了攏肩上的衣服。
“走,外面沒人,放心。”
畢竟這樣子的秦希,她這個當媽的也不想讓她除了自己兒子以外的人看見。
“這碗是我給薄琛燉的湯,你幫我端進去吧。”秦昭雲將事先準備好的湯遞給秦希。
裏面有枸杞,肉蓯蓉,香草……還有一節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可能是什麼滋補的骨頭湯吧。
沒給秦希多想的機會,就端着這碗“骨頭湯”就被推了進去。
聽到開門的動靜,掀眸,看到門口那抹身影的同時陸薄琛呼吸一頓。
同樣聽到聲響的陸景辰沒有絲毫猶豫擡頭朝門口看去!
頭剛擡起來,空中一道攜着凌凌殺氣的東西直逼他門面而來。
陸景辰餘光瞥見,反應極快地偏頭躲過,耳邊“嗖”的一聲劃過一道冷凜的風。
緊接着“砰”的一聲巨響,水晶菸灰缸砸到了地上,頓時四分五裂,炸開了花。
“臥槽。”
謀殺啊?
陸景辰扭過頭要跟陸薄琛理論,結果一轉身陸薄琛冰冷的要殺人的聲音已經炸然響起。
“閉上你的狗眼,滾出去。”
還未等他說話,那道頎長的身影已經從他眼前飛了過去,拿着一條毯子將門口的人裹住。
還一臉悶逼的陸景辰,在回頭的瞬間,已經看到門口那抹纖細妖媚的……妖精!
雖然她披着一件白襯衫,但襯衫是開着的,一身火辣的黑色蕾絲短裙,雪白的肌膚,修長的雙腿,簡直……
“臥槽。”
陸景辰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動作比腦子快的連忙捂住雙眼。
秦希完全沒有想到書房裏還有一個陸景辰,她連忙躲在陸薄琛寬闊的身後,緊緊抓着他的衣服,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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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看見,沒看見,我什麼都沒看見。”
他保證他只看到一眼,四捨五入等於沒看見!
陸景辰求生欲巨強,閉着眼睛飛快地往外衝。
大概他估算着門就在面前,結果“咚”地一聲,撞到牆壁上,疼得齜牙咧嘴也不管不顧,繼續摸索着往外跑,保命要緊。
衝出去的陸景辰跟親媽撞了個滿懷。
“啊啊啊……”
“啊啊啊……”
兩個人都跟做賊一樣,嚇得一蹦三尺高。
“陸景辰!”秦昭雲大驚失色,“你……你,怎麼在你哥書房?”
那剛剛……秦希……完了,完了,秦昭雲臉瞬間一白……
“我什麼都沒看見,我真的什麼都沒看見。”陸景辰邊喊邊撒腿就跑。
秦昭雲看了眼緊閉的房間門,眨着眼睛嚥了咽口水。
“我什麼都沒做,我什麼都沒做。”秦昭雲往反方向跑。
秦希獨自一人瑟瑟發抖。
傅薇靜站在書桌旁,手上握着的文件已經被她攪成一團。
秦希這個女人……她怎麼敢,她怎麼敢穿成這樣出現在琛哥的書房裏。
她是故意的,她就是故意的!
這個賤人,故意來勾引琛哥!
任憑傅薇靜如何鎮定,此刻嫉妒憤怒感也使她恨不得衝上前撕了秦希。
這個賤人。
傅薇靜咬着下脣走上前,“琛哥……”
“滾出去!”陸薄琛眉心突突直跳。
完全沒想到秦希今晚搞這出,關鍵還被陸景辰看到了!
陸薄琛臉黑得跟外面的天不相上下。
傅薇靜狠狠地咬緊下脣,整個人氣到發抖,雙手握緊又鬆開,鬆開又握緊,好幾秒才壓下,最後傅薇靜深吸一口氣,“琛哥我晚點再找你談……”
傅薇靜用盡全身力氣憋住那股火,走出去。
下一刻,秦希要逃跑的身子猛的抱起,男人託着她,把她放在桌子上,勁腰沒.入她的雙.腿之間,單手扯開領帶,那樣帶着攻擊性的眸子讓秦希越發覺的……玩大了。
“誰讓你穿成這樣的?嗯?”
少得可憐的面料堪堪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身子,腰肢纖細,修長的雙腿筆直,黑色的蕾絲面料和她白皙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簡直白的發光。
陸薄琛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目光緊緊鎖着秦希,剛剛只是一眼就足已讓人血脈膨脹。
視線太過於熾熱,緊逼之下,秦希紅了耳根,咬着下脣,垂了垂眸子。
“你先放開我。”秦希的聲音難得弱得跟蚊聲一樣。
男人目光愈深,低醇的聲線在她耳邊響起,“你先勾引我,現在要逃?”
秦希暗自嘀咕,情敵是趕跑了,她自己也落入虎口了。
“這是什麼?”
“湯!”
秦希連忙扯開話題,端起剛剛端進來放在一旁的“骨頭湯。”
陸薄琛往秦希端着的湯裏看了一眼,眼神挑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
曖昧地問,“什麼湯?”
“骨……骨頭湯吧……媽讓我端給你的。”
秦希被他那邪肆的眼神盯得臉頰紅了又紅,那副羞澀的模樣,她不知道對於陸薄琛來說是多大的誘惑。
陸薄琛低笑一聲,揉了揉她羞紅的臉頰。
“寶貝兒,以後少跟媽混在一起,什麼時候被賣了都不知道,懂嗎?”
“什麼?”
陸薄琛雙指捏着碗壁,將碗裏的湯一飲而盡。
秦希眨了眨眼睛,才清晰地看到碗裏面那一截她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東西!
突然就知道了……
刷的一下,秦希頓時感覺自己的臉像是在燃燒一樣滾燙。
這是什麼?是牛鞭!
見秦希羞澀得無處閃躲的樣子,陸薄琛低低地笑了,磁性的嗓音盪漾開來,勾人得很。
“今晚要辛苦我的寶貝兒了。”陸薄琛將她的身子拉近自己,託着她的後腰,想逃都無處可逃。
“這個是……啊,媽……媽呀!”
一陣天旋地轉,秦希被壓在桌子上,肩膀上的肩帶被男人輕而易舉地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