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到此結束。
李凡站在原地，
好像看到了一部關於神族的宏偉的記錄片。
在這裏，那些困擾李凡許久的問題，終於解決了。
原來，
這就是上古時期的那段文明啊！
所有的一切，在此時貫連起來。
李凡此時又突然間想起另外一件事，開口問道：
“域外世界，也是上古時期的那些人族製造出來的嗎？”
嗯？
空有些疑惑，隨後搖頭道：
“我不知道域外世界！”
不知道？
李凡眉心皺起。
他突然間發現，自己似乎還是遺漏了一些事情。
隨後他又問到了上古神樹建木。
空依舊不知道。
李凡暫時沉默了下來。
他在思索。
空對這些不瞭解，而巫妖大戰的時候，域外世界已經存在。
這麼說，
還有另外一段時間，是空白的，不爲李凡所知道的。
這段時間，就是從神族進入海底躲避爲起點，到他們再次出來之後遭遇巫族、妖族之前的歲月。
當初的那場大戰，導致蒼穹崩塌，大地破碎，所有的一切，重新歸於原點。
也就是說，
在這段時間內，
發生了許多事情。
包括，
域外世界的設立，
建木的破碎，
巫妖兩族的興起，
而空剛纔也說了，當神族再次從海底出現的時候，最終依舊失敗，可能是碰觸到了某種規則，或者遇到了這個世界上新晉的守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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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些真神，從此之後，也沒有再出現。
而按照李凡的瞭解，域外世界帝神山上的石碑內部的世界裏存在的東西，很可能就是當初上古世界存留下來的，所謂的真神。
前後聯繫在一起，
李凡得出了一個推測。
也許，
在中間那段暫時不爲人知道的時間中，世間確實誕生出了一個宛如守護神的存在。
他默默的做了許多事情。
重新建立了世界的規則和秩序。
並且，
阻止了神族對外部世界的入侵。
甚至有很大的可能，域外世界建立的初衷，是被當做監獄和牢籠的。
其目的，
就是關押那些無法被徹底毀滅的所謂的神族真神。
至於域外生活的生靈，
也很可能是在這段時間被安置上去的。
因爲當初麻衣天道至尊對自己說過，域外世界，最初只是依附下界而成的小世界。而生活在其中的生靈，仿若流放一般。
若是這樣的話，
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解釋的通了。
只是李凡有些搞不懂北方世界小島上的那段文明是怎麼回事。
是源於當初的上古文明？
還是後來人族慢慢進化，再次研發了科技？
如果是再次研發科技的話，爲什麼只有那個小島上的人族成功了，而後，又爲什麼會滅亡呢？
是誰毀了他們？
是那個神祕的守護者嗎？
可他做完這一切後，
又去了哪裏？
雖然還有一些疑惑，但就目前來說，李凡覺得自己已經無限接近真相了。
如今，
只要把夾在上古世界和巫妖人三族稱霸世界之間的那段時間搞清楚，
所有的一切，就都明白了。
而研究清楚這些，
並不難！
建木是一個線索，
帝神山上的那座石碑，也是一個線索。
甚至，
還可以試着從別的地方旁敲側擊。
眼前，就好像一個管道。
上下都通順了，
只差中間那麼一點，
其實很容易就會被解決的。
而如今，
還剩下一個問題。
那就是李凡的身世。
也是他如今一直在追尋的事情。
人皇當初藉助歲月大道，看到了過去和未來，然後最終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自己身上。
原來的時候，李凡一直以爲，是打算讓自己對抗麻衣天道至尊。
但後來才發現，其實人皇真正的意圖，是帝神山石碑後被封印的那些來自上古的真神。
所以，
他選中自己的原因……
李凡眼睛眯起。
他，
似乎已經猜到了答案。
也許，
人皇就是覺得自己的前世，曾經擊敗過神族的那些真神，然後才把未來人族的希望，盡數寄託在自己的身上。
而空之所以覺察到自己身上有真神的氣息，很可能是因爲前世的自己曾經和那些上古真神戰鬥，並且將他們封印過。
呼！
想到這裏，
李凡長出了一口氣。
連帶視野，在此時似乎都變得開闊起來。
如果換做以前，
李凡絕對不敢朝這方面去想。
那種感覺，就好像一個普通人覺得自己有成爲一國國王潛質般。
但此時的李凡，已經是帝境的修爲，域外世界的至尊，無限接近真神的存在，若是真的追究起來，似乎距離那個曾經所謂的星球守護神，也不會太遠。
所以，
如果真的是這樣，
似乎，
也沒有什麼不能接受或者不可思議的。
關於過去歲月的談話，
到此結束。
李凡揹負雙手，看着周圍，開口問道：
“我體內的那道藍色光幕到底是什麼東西？有什麼辦法可以破除掉嗎？”
空回答道：
“那是上古科技研發出來的一種針對於修煉者的特殊的規則之力，可以吸收其釋放出來的力量，甚至有將其滅殺的能力！”
“只是不知道爲什麼對你沒有用。”
“至於破解辦法……我也不知道。”
“畢竟你的情況，和別人不一樣！”
我特麼！
李凡牙疼起來。
你們自己搞出來的東西，居然不知道該怎麼消除？
要不要這麼坑的？
但現在鬱悶也沒有用。
想了想，李凡再次問道：
“還有，你爲什麼要阻止我毀掉這裏？”
對於李凡而言，
這些神族族人，
終究是一個隱患和麻煩。
空開口道：
“因爲在無數年的洋流沖刷中，這裏已經形成了一個完整的生態鏈條。無數海水從外界吸收而來，在給這座城池提供能量的之後，化爲無數分支，再次反哺給外邊的世界，這是一個循環！”
“如果你毀了這裏，所有的海水，都會在瞬間失控，外界，將會徹底被海水淹沒！”
“除非你做好了一切重新開始的準備！”
李凡眼睛眯起。
他知道，空的這番話，應該不是聳人聽聞。
只是，
如果不把這裏毀掉，
似乎，
自己還真的拿空沒有辦法。
在此時，
似乎再次陷入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