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九章雲萍被抓走
男人喉結滾動,她嬌軟身子主動湊上來的瞬間,他氣息加重了。
冷眸眯起來。
溫寧臉頰通紅,他不吱聲,她就倍感難堪。
顧雲霄見狀,三哥已經心軟了,他有點恨不鐵不成鋼,刁難溫寧,“怎麼玩都行?溫小姐經常出入酒吧,那很會跳舞吧,跳一段先讓三哥解解氣。”
溫寧的臉發白,冷瞥向顧雲霄,她不屑解釋。
手指細細繞着男人的領帶,她把男人拉近,屈辱垂眼,“我回家給你跳,L先生,夠可以了嗎?”
她的香氣一陣陣撲到他鼻息,那委屈又欲拒還迎的樣子,令他心猿意馬。
她的嗓音很虛弱,男人打量她,想起她今晚差點被人圍毆,也許受傷了?
到底顧及孩子,給她個教訓,也差不多了。
男人大手冷捏她的下巴,深邃的眸擡起,“還讓不讓我起來?”
溫寧後知後覺,纖細身子退讓。
他站起,冷冷盯了她一眼,走的時候又牽起了她的小手。
看愣了包廂裏一衆人。
顧雲霄:“三哥,你就這麼放過她?她差點綠了你。”
“難道讓她跳給你看?“男人臉廓一冷,心情不爽,“都滾!”
顧雲霄霍凌:“……”
眼看着溫寧把三哥蠱惑,成功哄走了。
顧雲霄嘖嘴,“紅顏禍水,這溫寧不簡單啊,這才和三哥閃婚幾天,就把禁.欲掛的三哥撩得七上八下,若是讓三哥身邊的那位知道了,不得氣死……”
霍凌猛地變了臉色,“亂說什麼,別讓溫寧聽到。”
顧雲霄也意識到什麼,立刻住嘴,可他又忍不住吐槽,“溫寧本來就是協議老婆,一年到期嘛,交易個孩子,回頭三哥不還得跟那位……”
霍凌卻眯眼,照今晚的情況看,三哥的心思,可沒人能懂。
回到別墅,溫寧率先下車,忍着背部的劇痛,偷偷問冬媽要一支藥膏。
男人看着她上樓,英俊的臉頓時一沉,把他拐回了家,就變臉不哄他了?
他眉間高冷,質問冬媽,“她跟你說什麼了?”
“少奶奶受傷了,她需要一支外傷膏,先生,您快給她送上去吧,她疼的臉都白了!”
冬媽敏.感的察覺到,先生和少奶奶好像吵架了。
男人一愣,俊美的濃眉緊鎖。
樓上,臥室。
溫寧趴在牀上,疼的幾乎起不來,聽見腳步聲,她以爲是冬媽來了,小手微顫地撩開衣服,“冬媽,我自己可能包紮不了,需要你幫我……”
衣服撩上去,皙白的一截小腰暴露在男人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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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眸色一深。猛然看到她腰窩上,淤青了一大片,還有創傷!
“你不是說,他們沒踢到你嗎?”男人冷峻地出聲。
溫寧一驚,回頭發現是他,她小臉閃過酡紅,趕緊把衣服合上。
男人卻已經坐到牀邊,強勢制止她,慍怒,“受傷這麼嚴重,你怎麼不說?”
溫寧咬脣,眼眶微紅的反問他,“你給我說話的機會了嗎?
確定我肚子沒事,你轉身就走。
我想解釋,你根本不聽。”
他語塞。
薄脣凜厲,仍不高興,“你解釋什麼?讓你少出門,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一個人溜去酒吧尋歡,想過後果沒有!”
原來他因爲這個生氣,可他不知事情全貌!
“我沒有不聽話,L先生,我也不是去酒吧放.蕩,我只是……被溫海騙了。
酒保說他高血壓摔倒了,沒人接他。
我狠不下心,我愚蠢去了,被他和繼母埋伏,那些人是打手,他們要生生踢掉這個孩子,爲溫思柔出氣,讓我害怕他們。
是,我後悔莫及,自食惡果。
但不是你朋友看到的那樣。”
她斷斷續續的說完,眸子早已猩紅,流下淚珠,她傷心又倔強的扭頭擦掉。
不想讓他看到,她狼狽的一面。
這脆弱又軟綿綿的樣子,殊不知撩動男人的心絃。
黑眸漆邃,閃過錯愕,冰冷如霜,他舔動薄脣,啞聲道,“受了欺負怎麼不早說,我以爲你……”
“你就沒有給我機會。”聽他冷厲的語氣緩和,她越發感覺委屈,撅起脣控訴,“今晚欺負我的又何止溫海,你不分青紅皁白給我難堪。”
“……”
面對小女人的指控,某人臉繃緊,“傷疼不疼?”
“你說呢?”
“躺下,我幫你上藥。”
“別……”
“別囉嗦!”
他分外霸道,成熟凜厲不容人拒絕,撩起她的衣服,按着她的細腰就把她固定住。
男人大手摸上肌膚時,溫寧本能地顫抖了,彼此不熟,如此親密,儘管是上藥,她還是漲紅了臉,“L先生,你輕點……”
他的手指修長有力。
這話讓男人一滯,眼眸灼熱,他看見她嬌軟的肌膚,被他一碰就紅了。
不由得喉結滾動,沙啞的教育她,“少奶奶,有些話不能亂說。”
“哪些話?”溫寧不懂。
“不合時宜,容易讓人想歪的。”男人聲線性感低沉。
溫寧耳根漲紅,好像懂了,暈死。
“我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輕點,我疼。”她急忙糯軟解釋。
“你來勁了是不是?”他嗓音變成沙啞!
“……”
溫寧也覺得話更不對勁,把窘迫的腦袋躲進被子裏。
她一動,男人塗藥的手指就變了方向,寬大的手掌不小心握住了她的側腰。
他伏在她上方,這個角度,她的腰肢像緞帶柔軟,彷彿可以任由摺疊。
他深邃的瞳孔一暗,陡然站直,壓抑眼底的火苗衝動,“塗好了。”
“謝謝……”
溫寧瑟縮身子,那部分被他手指碰過的腰背,彷彿要燃燒起來。
她感覺到空氣格外曖昧,他的呼吸加重了。
她起身,心跳加速地放下衣服,“那個,你去睡吧!”
“救了你,還幫你塗好藥,少奶奶就這麼打發我?”冷不丁,男人不悅了。
這不是爲了緩解尷尬嗎?
溫寧無語,“L先生想讓我怎樣?”
他其實沒讓她怎樣,就是不爽,她連個道謝都沒有。
望着小女人無辜的眼,男人故意刁難,“你不是說回家給我跳舞嗎?言而無信?”
溫寧的臉,嘭地一下,紅了。
那是她權宜下妥協的話,他還當真了?
想象着單獨給他跳舞的場面,溫寧望着他深邃迷人的眼睛,心就顫。
她搖頭耍賴,“我受傷了怎麼跳舞?”
“不能跳,就唱。”她這把嗓音,軟軟的,唱歌應該很好聽。
男人走到沙發邊,好整以暇坐下。
看樣子,不滿足他,他是不會走了。
溫寧咬着脣,“那你閉上眼睛,我再唱……”
討價還價,某人薄脣一勾,深眸闔上。
溫寧在尷尬中,清淺的啓脣,她的音色空靈縹緲,一出聲便讓人自覺的安靜下來。
可男人聽了兩句,身軀卻猛地一滯。
他倏地握住她的雙肩,眼尾發紅,“這首歌,你爲什麼會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