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該喫些東西纔會好,如果是酸酸的話梅就更好!
白洛禾這樣想着,想喫些什麼的感覺怎麼也揮之不去。
“我去喝杯水,你要不要喝?”白洛禾這樣想着就翻起了身,準備去廚房偷偷弄點東西喫。
“幫我倒一杯白開水。”
“好。”
白洛禾拖着拖鞋走出門外。
走到走廊的時候,看到唐娉然臉色蒼白的從鬱宿澤的房間走出來。
迎着面兩人對視了一眼,唐娉然下了樓梯朝客廳走去。
白洛禾看着唐娉然的背影思忱着,自己該不該對唐娉然說應該遠離鬱宿澤呢?
如果鬱宿澤真的如鬱池臣所說,是個十足的惡魔,很善於僞裝欺騙人心呢?
白洛禾咬着下脣,有些拿不定主意。
她覺得她該告訴唐娉然。
可是理智上又覺得不應該去,去了也是自討倒黴。
但最後決定還是跟過去!
良心上來講,不勸一勸過不了心理這一關。
從自私的方面來說,她不告訴唐娉然,鬱池臣也會告訴。
她不想鬱池臣單獨和唐娉然見面。
兩個人最好永遠都不要有見面的機會!尤其是單獨見面!
想到這裏,她驚覺自己也挺自私,佔有慾也挺強!
她被自己這麼強的佔有慾險些嚇到。
白洛禾選擇跟上去。
唐娉然從客廳走出去,走到一條鵝卵石小路上。
白色的路燈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長。
路燈下,唐娉然忽然停住了腳步回過頭面無表情道,“白小姐想要去哪裏?”
“我不去哪裏。”
“天黑,老宅那麼大。白小姐還是不要亂跑的好!”說完唐娉然轉身要走!
“唐娉然!”白洛禾連忙叫住了她。
唐娉然再次轉身,滿臉疑惑的看向她,“你想要說什麼?”
“我……其實……”讓唐娉然不要接受鬱宿澤?她有什麼立場說這些?
而且無憑無據,她也不能確定鬱宿澤是不是如鬱池臣說得那樣。
所以,白洛禾一時間支支吾吾說不出來話。
“白小姐其實是想要我離開池臣?”
“……”這還用說?哪個女人會喜歡自己老公和前女友糾纏不清?
“我不會糾纏有婦之夫,請白小姐放心。我不會做小三。”但如果你們離婚,我和池臣再在一起的話,我就不是小三!唐娉然在心裏補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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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洛禾,“……”想不到唐娉然還挺有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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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爲什麼沒法相信唐娉然?
難道還是創傷性綜合後遺症在作祟?
“唐小姐有自己的道德自然最好!我相信唐小姐不會做那種破壞別人婚姻的小三!”
唐娉然聽到這句話,嘴脣氣得顫抖,手指也不住的哆嗦。
她向後退了一步,讓自己隱沒在黑暗中。
聲音冷冽很多,“所以,你到底想要說得是什麼?我覺得,我和白小姐沒什麼好說。”
“你和鬱宿澤不適合,你難道真的選擇接受他?”
“這是我的私事,與白小姐無關!白小姐有閒工夫關心這些,倒不如多關心關心你自己!”說完唐娉然冷冷的轉身離開。
站在原地的白洛禾,“……”她就知道,唐娉然會是這麼個反應。
反過來如果是情敵這樣對她說,讓她不要找新的男朋友。
她也會覺得這個女人八成是有病吧!
但,她該說的都已經說了。
算是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了。
如果以後唐娉然因爲和鬱宿澤在一起,而發生了什麼不幸的事情,就與她無關。
這樣想着,她就轉身回客廳,從客廳又去了廚房覓食。
白洛禾推開房門,便聽到鬱池臣的聲音,“怎麼出了那麼……”久字還未說,看到她端着滿滿的一個果盤,有些怔住,“你要喫這麼多的水果?”
他目光復雜的看着白洛禾。
白洛禾從裏面反鎖住門,抱着果盤走了進來。
因爲手不夠用,所以她爲鬱池臣拿了一瓶礦泉水放在懷裏。
果盤放在牀上,“唔!你的水!”礦泉水遞給了鬱池臣。
“我想要喝的是涼白開。”
“這就是涼白開,你看上面寫着呢!”
鬱池臣看到瓶裝上“涼白開”的商標字樣,無奈的接過。
擰開“咕咚”喝了一口,滾動的喉結分外的性感。
然而白洛禾此刻的注意力完全不在鬱池臣身上。
她拿着水果到切了一個橙子,正在大喫特喫!
擰緊瓶蓋的鬱池臣看到白洛禾喫得津津有味,“你還能喫得下?”
印象中他的小妻子,在飯前的時候吃了堅果水果若干,飯中時吃了米飯兩碗,菜餚若干,飯後又在喫飯後水果!
他像是看某種奇特的生物一樣看着白洛禾,“好像你昨天還說,要減肥。”
“我……嗯?我說過嗎?”喫完了一個又拿了一個邊切邊說道。
“你說過!”男人無比篤定的語氣說道。
白洛禾,“……”頓時有些心虛。
“那個……鬱池臣,其實喫水果不長肉的。而且有助於減肥。”
鬱池臣扶了一下額,“你胖些我覺得更好。”
白洛禾,“……”
白洛禾咬了一口果肉,“我不是不減,是喫水果真的有助於減肥。”
“我覺得你胖了更好看。”鬱池臣上下打量了她一下,“摸起來更舒服。”
“流氓!”抱着水果轉過身,心裏暗戳戳的決定不再理她。
她決定不理他,但不代表這個男人決定放過她。
下一秒,鬱池臣就挪到了她的面前。
“橙子有那麼好喫嗎?”他滿腹狐疑的拿起切好的一塊塞進了嘴裏,下一秒就吐了出來,“怎麼會那麼酸?”
“很好喫,有那麼酸嗎?”
“我很懷疑,你到底是怎麼喫得下的。”
“也許只有你那一塊是酸的。”
“你這是一個橙子切了四塊,所以都是酸的。”鬱池臣錘了白洛禾一個暴慄。
感覺老婆的智商越來越低的話說。
白洛禾卻喫得很起勁,喫完之後又切了一個,“原來你怕喫酸的。”
“不是我怕喫酸,而是它太酸!這些橙子之前沒有擺到茶几上,可能就是因爲太酸而打算扔掉。還沒來得及扔,或者僕人想要帶回家喫,被你拿來吃了。”
“怪不得之前茶几上的果盤裏擺的沒有。”白洛禾有些可惜道。
看到滿滿的果盤裏,好幾樣水果,白洛禾卻只吃了橙子,而且吃了那麼多。
這橙子還非比尋常的酸!
突然愛喫酸……
鬱池臣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但隨即又否定。
白洛禾剛纔說她已經來了月經,所以不可能是懷孕。
可能是單純的,她不怕酸,喜歡喫橙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