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染無意間的一句話讓楚漣提高了警惕,好在楚染似乎只是隨口說說,並沒有把注意力放在那上面。
風芷有些嫌棄地望着他們兩人,“你們夠了,這還有兩個大活人呢!就開始撒狗糧?”
楚染轉過小臉,笑容中透露着一絲不懷好意,道:“你們也可以啊!大哥,你都不知道她多擔心,嘖嘖……分明就是擔心自己的情哥哥。”
風芷:“……”好像找根針線把她的嘴縫起來。
楚漣微微一愣,像是吃了蜜糖一樣,剛毅的老臉居然帶着一絲紅暈。
“楚染你再亂說我就不理你了。”風芷嬌嗔的笑臉紅得滴血,伸手就要打她,楚染連忙躲到封烴身後,撇撇嘴,“我有人保護,纔不怕你。”
說完話,還不忘朝她吐了吐舌頭,“要不你也找個男朋友護着呀!”
楚染另有所指,風芷當然聽出來了,佯裝生氣,“楚染,看我不撕爛你的的小嘴!”
看着風芷氣得笑臉鼓鼓的,楚漣莫名覺得有些可愛,攔在兩人中間,“乖,別鬧了,你們知道我在這裏?”
聲音中透着寵溺的味道,楚染和封烴對視一眼,兩人心照不宣的笑了起來。
風芷還沒回答他的話,一個聲音插了進來,“大哥好溫柔呀,怎麼也沒見大哥這麼溫柔和我說話呢!我好羨慕啊!”楚染的笑裏滿滿揶揄的味道。
“乖,想聽我天天說給你聽!”
封烴性感低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楚染覺得整個耳朵都酥麻了,這個男人的聲音怎麼能這麼好聽呢?
愣愣地點頭,笑得像個癡女一樣。
楚漣真是沒眼看了,捂住風芷的眼睛,“別看,會長針眼。”
隨即拉着她迅速離開。
楚染卻不着急走,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封烴手臂上硬邦邦的肌肉,“厲害了,封少,看不來你這麼能打,告訴我,這次又是爲什麼和大哥打架?”
嘖嘖,肌肉真不錯。
封烴躺在擂臺上,長臂一撈,攬住楚染的腰肢把她整個人凌空撈到身邊,兩個人一起躺在地上。楚染手裏的毛巾給他擦了擦身上的汗水,隨即目不轉睛地望着他。
封烴性感的輕笑在耳邊迴盪,好一會兒,他說:“大舅子想要試試我是不是真的有能力保護自己的小嬌妻,我當然不能拒絕。”
楚染微微一愣,瞬間反應過來,不由失笑道:“誰是你的小嬌妻啊!我答應嫁給你了嗎?”
像是被打擊了一樣,封烴捂住自己的心口,“在船上的時候,是誰說要跟我領證的?小騙子,又騙我!”
“肯定不是我說的!”楚染不承認,“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的說呢?”
“小騙子,下一次,我一定得把你的話都錄下來,看你還怎麼狡辯!”
楚染眨了眨眼睛,眸子十分清澈無辜,“錄音也可以是合成的呀!只要我不承認,就不是我做的。”
封烴靠過來,在她的額頭深吻了一下,他對懷裏的小女人確實無可奈何,“那就不管了,不管你有沒有說,你這輩子只能是我封烴的女人,你跑不掉。”
楚染咧着嘴笑了起來,小手不安分地在他胸口戳來戳去,“話說回來,像封家這樣的超級豪門,不是時時刻刻都有保鏢保護着嗎?你爲什麼會這麼厲害?”
“老頭子經歷過一次綁架,後來雖然被救了,但他心裏一直記得那時候的噩夢,後來封家的孫子孫女都被送去了學習拳擊。”
不得不說,封老這個決定很對。
對那個時候的封烴來說,待在封家像是活在牢籠裏一樣,周圍充斥着壓抑的氣息,拳擊不僅釋放了他心裏的壓力,還讓他有能力保護自己在乎的人。
“那你以前一定過得很辛苦,不過不用怕,以後我會保護你!再也沒有人能強迫你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楚染捧着他的俊臉,細細端詳,越看越滿意,“你衣服都溼透了,先去換一下衣服,不然得感冒了。”
封烴跳下擂臺,把楚染扛在肩上坐着,“好的,女王,陪我去換衣服。”
楚染穩穩地坐在他的肩膀上,一點都不怕自己會掉下來,因爲她知道封烴一定接住她,守護在她的身邊,不讓她受到一點傷害。
這時,電話卻響了起來。
楚染輕輕拍了怕他的手,封烴極不情願地把她放下來。
來電提示是個陌生號碼,湛江市的號碼,仔細想想自己並沒有認識的人在湛江啊,還是座機,興許是騷擾電話,楚染正要接,那邊已經掛斷了。
果然是騷擾電話。
可她手機剛要放進包裏,電話又響了,楚染按下接聽,“喂…哪位?”
電話那邊傳來嘈雜的聲音,信號似乎不是很好,“能聽得見我說話嗎?喂…???”
就在楚染以爲是誰的惡作劇要掛斷電話時,那邊傳來了支離破碎的話語,“楚…楚染…滋滋滋~~~實…滋滋~~~驗室……”
楚染神情凝重,是舒謙的聲音,她連忙問:“是你嗎?舒謙,是不是你?你在哪裏?”
封烴的神情不自覺地緊繃起來。
“滋滋滋~~~他們…滋滋滋~~~”
“舒謙,說話,你在哪裏?”
“滋滋滋~~~林…林教授…救…救救…滋滋滋~~~你…小心…滋滋滋~~~”
斷斷續續的話還沒說完,那邊的電話就掛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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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染意識到事情不對,她急忙把電話撥回去,響了很久卻沒有人接聽,再打過去已經是關機。
她急忙把號碼發給阿辭,【查這個電話的地址,速度。】
“怎麼了?”看她神情有些緊張,封烴擔憂地問道。
“有個學長失蹤了,之前我讓他替我做了些事,現在看來似乎和那些事有關。”
“嗯?”封烴不解地看着她。
“你還記得在故里丟失的那個文物嗎?”
封烴眸光一頓,點點頭,“記得。”
“那是一種叫月見草的植物,我曾經讓學長幫忙研究。”
“可是月見草不是已經被偷了嗎?”
雖然不是他偷了月見草,但月見草最終是落在他的手裏,封烴很奇怪她爲什麼還有月見草。
當時在古墓裏看到的只有一株月見草,難道別的地方還有?
“是被偷了,不過老師曾經不小心折斷了它的一片葉子,那片葉子活了過來。”
封烴聽着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那樣一片小葉子也能活過來?
月見草的存活力真的那麼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