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不希望你翅膀硬,過得太好

發佈時間: 2024-11-29 14:3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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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挽不好意思地臉紅,但也坦然地嬌嗔道:“嗯,我要生個寶寶給阿婆抱,阿婆看着我的寶寶長大。”

之前老公還問要不要生寶寶,她給拒絕了,現在他要是再問,她很願意。

“阿婆也希望。”老太太神情裏滿是憧憬。

聽這些話,周挽的心就慌慌的,總怕阿婆隨時可能離開她,一點也不想聽。

“阿婆,昨晚阿禾就找催眠師給我催眠了呢,我都想起來了。”

“我就知道,他比誰都上心。”老太太笑道,“想問阿婆點什麼?”

周挽起身,擠到寬大的搖椅裏抱着她手臂,理所當然道:“當然是想問阿婆爲什麼不告訴我啦。”

“我告訴你,你會信嗎?”老太太好笑地問,周挽搖頭,“所以啊,不如等哪天你想起來了阿婆再說。”

“那周正爲什麼要那麼對我,阿婆知道嗎?”這纔是周挽最想知道的。

回憶往事總是令人傷心的,尤其是事關自己愛的人,老太太的心的確不好受。

“送你出國那年,你媽就住院了,他當然是想把你送走,又不用管你媽死活,然後跟別的女人過小日子,等你媽一死,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再娶,他不就是這麼做的嗎。”

“可是媽媽死了快一年他才把我叫回來,叫回來還把我出國的記憶抹掉,這又是爲什麼?”周挽說。

老太太回憶着說:“當初你來找我時,說了他不要你,我就聽出了不對勁,特地打過電話質問他,你猜你那渣爹怎麼說?”

“怎麼說?”周挽完全想象不出來。

“他說,不希望你翅膀硬,過得太好。”老太太這以說還是委婉了,其實周正罵的比這還要難聽百倍。

可是光是這一句,就已經讓周挽憤怒。

所以周正是覺得送她在波士頓國際學校讀過書,認識的同學就是她飛出國的翅膀,他要折斷這雙翅膀,把她困在國內。

而在國內,她孤立無援,只能像普通家庭的孩子一樣按部就班地念書打工,一輩子碌碌無爲,他們看她過這樣的日子有發泄的快感。

爲什麼呢?因爲他的成功是靠媽媽孃家給的錢,虐她,就相當於虐媽媽的孃家。

心理扭曲吧他們!

呵,都毀滅吧他們!

“阿婆,如果我說我希望周正破產,會不會覺得我很惡毒?”

老太太看向她,平靜道:“等你活到阿婆這歲數,這些都不算什麼了,善惡終有報。不必到阿婆這歲數,到阿禾的年紀也會看淡許多,他經歷過的事情,等你到他現在這個歲數都未必有那麼多經歷。”

周挽頓了頓,還是把實話跟她說了:“阿婆,我把從周正那裏要來的股份…賣了。”

“賣了?”老太太滿臉驚訝。

“我就是想把當初他從外公那裏拿走的錢連本帶利拿回來,至於他的公司,我根本沒想過要爭。”

“賣了多少?”

“兩千多萬。阿婆我跟你說,是周晴男朋友買走的,他說是當聘禮的。”

“用買來的股權做聘禮娶走周晴?”老太太笑了,神色裏有點玩味,“周晴男朋友比周正還聰明。”

周挽沒在商場混過,更沒玩過勾心鬥角的事,聽不出老太太話裏的意思。

“我也覺得周晴男朋友聰明,家庭背景還怪好的咧,周晴簡直是高攀了,走了狗屎運。”

老太太卻道:“你比周晴好多了。”

“那是,可不是人人的老公都跟我老公一樣厲害!”

老太太呵呵笑眯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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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了,走吧,下樓。這是在別人家裏,不要等着人家上來請。”

周挽應了聲,先起身,然後扶她起來,祖孫倆有說有笑地下樓。

喫晚飯時,只見向知年回來,向老爺也有應酬。

時間一晃走到九點,以爲蔣禾來不了接了,周挽都想叫向知年送回家了,沒想到蔣禾的電話就來了。

“老婆,我在向家門外,穿好衣服出來,別凍着了。”

“嗯好,我馬上出去,你等會兒。”

“好。”

周挽掛了電話,問老太太還要住幾天,向夫人和向知年都讓老太太再住幾天,他們不放人,她也帶不走。

一出向家大門,蔣禾就站在門邊等她,昂藏挺拔的身姿站在寒風中,身影被路燈拉得更長。

向知年送周挽出來,看見他,伸手與他握了握。

蔣禾將周挽摟在懷側,對向知年道:“有個項目,向三少應該會感興趣,過了年可以談談。”

向知年聞言,欣喜不已,看眼笑着看他倆說話的周挽,他看回蔣禾:“沒問題的,到時候蔣董讓人通知我就成。”

蔣禾微微點了下頭,摟着周挽轉身朝停在路邊的像他本人一樣沉穩大氣的車子走。

“冷嗎老婆?”

忽然聽見他的自頭頂落下,周挽嬌軟地應他:“有一點點,風太大了。”

蔣禾長臂將她往懷裏攏了攏,到了車門邊扶着她上車,另一手擋在她頭頂上,等她進去了,他才彎身進去。

暖氣瞬間圍裹周身,暖烘烘的,周挽滿足地長嘆口氣,聞到了酒味,於是轉頭看他。

蔣禾脫了長大衣和手套丟到對面的座位,然後伸手幫她脫粉紅色的長大衣,丟在他的衣服上面壓着,一黑一粉,壓得顏色分明又意有所表。

“老公嗯…”

周挽張嘴想跟他說話,被他俯下來的吻堵住嘴巴,濃郁的酒味在脣腔裏漫開,微微醉人心神。

蔣禾吻着她,手也不安分地遊走起來。

周挽也不想拒絕他,可這是在車上,司機還在前面開着車呢,她及時壓住他作亂的手,結果他手就壓在了……

這讓穿着羊毛衣的周挽感覺如身在炎熱的大夏天。

許是有酒精在身體裏作祟,抱着她,蔣禾格外有感覺,貼着她的脣呢喃得頗爲急切,還有絲被拒絕後的可憐之意。

好像是她苛待了他一般。

周挽聽得直想笑,嘴巴一動就又被他欺吻了去,接着又被欺倒在座椅,真是又惱又不忍拒絕他,但就是不能由着他在車上成爲縱火犯。

“老公~”自被他名吻的脣齒間,她好不容易擠兩個字出來。

“嗯。”他吻得更加熱烈。

“到家…再……”破碎的話語不成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