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配，是覺得程醫生值得更好。”
“不管是什麼，都講求先來後到，感情也是，商雋起心裏愛的人一直是念璃，程醫生非要假戲真做插一腳進去，明明就很優秀，這樣就顯得自賤了，何必呢？世上又不是只有商雋起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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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璃是我朋友，我這個朋友一直體弱生着病，給人有機可趁也是不可避免的，但也得看商雋起給不給這個機會，他給了，說明他有問題，一個巴掌拍不響，你們是拍得響的巴掌，結成了對，她成了真正的局外人。”
“但我希望程醫生明白，一心二用的男人要不得，他對念璃的感情我不知道有多深，但總有回頭找念璃的時候。有些男人挺賤的，喜歡回頭喫草。”
餘音音看程潼恩的眼神很清澈，沒有瞧不起她的鄙夷之色，語氣裏也只有爲朋友的打抱不平和對她橫插感情的不苟同。
一直聽着她說的程潼恩，原本心情沒什麼波瀾，聽到最後一句，不自覺代入到商雋起身上，嘴角細微輕揚。
商雋起是不是那樣的男人暫時不清楚，但起碼目前，他還在啃周念璃這根草。
“謝謝何太太的提醒，你爲朋友不平的心情我感受到了。這是我跟商先生之間的事情，我心裏有數。”
意思就是不需要外人指點。
餘音音聽了也沒有特別生氣，只覺剛剛的一番話白說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就當傳達了絕對會站周念璃的意思。
然而，何生楠明明是她老公，站的卻是程潼恩。
因此他們之間有個賭約，看商雋起最後落在誰手裏。
“你們什麼時候這麼熟的，都聊上了。”何生楠的聲音驀然響起。
程潼恩和餘音音雙雙轉頭，見何生楠自電梯方向快步走來，雙眼只望着嬌妻，彷彿全世界只有她一人。
餘音音笑着站起來：“老公，我在這裏等你的時候正好看見程醫生，她有事找你，我就喊她一起坐着等你下來。”
何生楠來到她身旁，扶她又坐下，轉頭看向也已經站起來的程潼恩：“程醫生能有什麼事找我的？”
“還是那個西班牙病人。”程潼恩笑言。“我想知道他有沒有精神方面的疾病。”
“爲什麼問這個？”何生楠納悶。
程潼恩微抿嘴角。
看出她似乎不方便說，何生楠便跟餘音音說了聲，與她走到一旁去低聲交談。
望着站在遠處的兩個人，餘音音不明白只是個病人的情況而已，爲什麼要避開她，難道有她不能聽的機密？
…
回去的路上，餘音音頻頻瞄向旁邊開車的男人，想問又不敢問的憋着話。
“寶貝，想說什麼？”何生楠轉頭看眼她。
餘音音露出小狗式的笑容來，側過身面向他，嬌聲問：“老公，你跟程醫生很熟噢？”
“跟你很熟，熟到隨時開會那種。”何生楠調戲她。
“討厭啦，我跟你說的是程醫生，她搶了我朋友的男人哎！”餘音音氣惱不已，“你竟然還站她，你是我老公，不應該站念璃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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