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竟然有這麼俊美的男子。
美而不妖,更不影響陽剛之氣。
那樣的眉眼,氣質,吸引她移不開視線,就那樣愣愣的看着。
一旁的盛詩涵也看向朔月,親手接過果茶,手指還在朔月的手下滑過。
她也是看上了朔月這張臉,纔會來雅集社,更是指名讓他相陪。
只是,朔月看不慣她,直接拒絕。
而盛詩涵覺得自己被一個琴師拒絕,是一種羞辱,纔會與掌櫃子大鬧。
朔月看到了楚朝陽眼底的驚豔,一陣反感,這種花癡女人,真想把眼珠子摳出來。
不過,他將所有情緒都掩飾住了。
擺出一個琴師該有的謙卑。
“多謝朔月琴師。”盛詩涵嗲聲嗲氣的說着,她是成了盛京城的笑話,也不在意什麼名聲。
要不是之前聞豈和盛千夏把西街給挑了,她早就成了那裏的常客。
朔月一陣噁心。
沒搭理她。
反而對着楚朝陽笑了一下。
讓楚朝陽的一顆心狂跳不止。
一向目中無人,飛揚跋扈的她,心動了。
被朔月這張臉給俘虜了。
將杯子裏的果茶,喝的一乾二淨。
這邊盛詩涵也喝了個乾乾淨淨。
一邊用舌頭舔着脣瓣:“朔月琴師這手藝的確好,比下面那些大桶裏的果茶不知道好喝多少倍,以後,我都來給你捧場!”
她也算是美人兒。
一身媚骨。
此時也是有意勾引。
卻讓朔月更想殺人了。
這種女人就應該送去勾欄瓦舍。
不過,他還是面不改色的提議道:“其實小的更拿手的是琴技,不過在這裏聽琴,失去了雅緻,不如到畫舫,意境更美妙,湖天一色,小船悠悠,琴聲瑟瑟……”
若是換作別的琴師如此說,楚朝陽只會一個大巴掌賞過去。
可朔月說出來,她就覺得好。
立即點頭:“對,那現在,就走。”
不多時,朔月就與抱着琴的跟班,出了雅集社。
上了馬車,一路向畫舫行去。
遊船琴聲,意境的確極美。
楚朝陽還算矜持,畢竟還是姑娘家。
而盛詩涵卻是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朔月。
那樣子,恨不得當場就睡了他。
這樣的極品,當然不能錯過。
只是小船行至湖中央,楚朝陽和盛詩涵都狠狠擰了眉頭。
兩人同時用手捂住了腹部。
突然不適。
而且來勢洶洶。
“二位貴女,怎麼了?”朔月停了彈琴的動作,一臉無辜的看着二人,低聲問道,“是身體不適嗎?小的讓船家調頭上岸。”
一邊說一邊放下琴,親自去找划船的師傅“溝通。”
待他走回去,楚朝陽和盛詩涵都蒼白着臉,冷汗直流。
“快,快靠岸!”盛詩涵聲音都虛弱了許多,額頭的青筋根根凸起,“我,我不行了。”
她想如廁。
無法再等下去。
楚朝陽也是如此,冷汗不斷滴落下來,好不狼狽。
“很快!”朔月一臉的擔心,“你們,你們沒事吧?”
看着他那張帥臉,本來想發火的楚朝陽卻擺了擺手:“沒事,沒事!”
這時卻有一艘大船斜斜開了過來。
“砰!”一聲,撞在他們的小船上。
撞得結結實實。
小船在大船面前,更像一片飄搖的葉子。
直接就翻了。
盛詩涵和楚朝陽直接掉進湖裏,連慘叫聲都沒發出來。
一起掉下去的還有朔月琴師和他的小跟班。
小跟班直到掉進湖裏,一只手都死死抱住琴。
生怕把琴丟掉。
這一架琴可是價值千金。
而朔月一下水,就像一尾游魚般,靈巧的游到了胡亂撲騰的盛詩涵身側,擡手抓了她的頭髮,就往湖底拖去。
動作十分野蠻。
面色更是陰沉,煞氣逼人。
掉下湖裏的那一刻,盛詩涵就拉了。
此時更是擡手擡拍打朔月的手。
嘴裏更是不斷的吐着泡泡。
一臉的絕望。
此時的朔月也是忍着噁心,動作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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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水不算淺,不過,他的游泳技術相當好,閉氣的時間也相對長。
就那樣揪着盛詩涵的頭髮,看着她大口大口的喝着湖水,不斷的掙扎,眼底從恨到絕望。
直到她停止了動作。
眼睛絕望的睜着,一眨不眨。
朔月才鬆開她的頭髮,任由她沉在湖底。
轉身去找楚朝陽,才發現已經被人救上岸了。
心底無比失望。
竟然讓楚朝陽逃過一劫。
此時,楚朝陽渾身是水,狼狽至極,周身臭氣熏天。
更是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不斷催促下人送自己回宮。
她不想讓朔月看到自己這副樣子,太丟人。
睿王府。
盛千夏正在給聞豈做全身檢查,手術該提上日程了。
她不急,楚元陌急。
“這兩日把聞多閣的事情推一推,準備一下,三日後手術!”盛千夏拿着檢查結果說道,這結果不太樂觀,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聞豈點頭,他是受命來手術的。
不得不服從。
“王妃娘娘,你會等我恢復好了再走嗎?”聞豈心裏不捨,面上不顯,“怕是王爺會擔心壞了。”
之前楚元陌是希望盛千夏留下來的。
現在,卻想讓她快些離開。
總怕她會因爲身份,受到傷害。
“嗯,放心,會恢復的很快的。”盛千夏也嘆息了一聲,“其實吧,朋友一場,我是希望你能放下那些過去的,只有放下,纔不會活的痛苦,活的疲憊。”
她想帶他走,他也不肯。
也只能開導開導了。
聞豈笑得開懷:“我放下了,真的。”
現在,他每天的快樂,就是折磨聞沙。
每日把聞少折磨的不成人樣,卻用上好的藥吊着命。
弄死了,這生活都沒有樂趣了。
盛千夏點了點頭:“希望如此!”
楚元陌去了天牢,看着於楓雲淡風輕的樣子,笑了:“於公子倒是成竹在胸!”
“身正不怕影子歪!”於楓的確表現的很鎮定。
他不怕查。
倒希望他們能查的清清楚楚,徹徹底底。
“懷陽王,讓你來做什麼?”楚元陌開口問道,“接近本王?或者,助齊珩殺了本王?”
“怎麼可能!”於楓咳了幾聲,“懷陽王一直都惦記八王爺和九王爺,可惜,封君無召不能回京,他想你們,也做不了什麼,他聽聞大齊的皇帝在戰場上用詭計陰了王爺,就啓動了小的這顆棋子,找機會弄死齊珩。”
楚元陌卻哼了一聲:“你覺得,本王會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