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去照照鏡子。”商昀歌寵溺的牽着她來到梳妝鏡前。
虞杉杉看着鏡子裏的那個長得有點兒憨的一張臉,不由側頭瞪向身邊的狗太子。
“你這是故意打擊報復。”
“知道就好。”商昀歌笑的爽快承認道。
虞杉杉看着他不摻雜任何心機的笑容,眸光頓了一下,這個狗太子還真是長着一張好臉皮。
“你怎麼跟你皇姐解釋我的事?”虞杉杉擡眸問道。
“這個你就不要管了,我自有我的說辭。時辰不早了,你去梳洗一下,一會兒上牀睡覺。”
“你要怎樣才能放了我朋友?”
“不如你委身於我好了,這樣我會考慮是否放人。”商昀歌看似說笑道。
虞杉杉聞言,眸光透着一絲冷意:“太子若是當真放人,我倒不介意陪你睡一晚。”
商昀歌一聽,剛剛還笑意滿眼,轉瞬間便陰沉密佈:“你剛剛說什麼?”
“太子耳朵又不聾,我說什麼你很清楚。”
“你這女人……!你也就仗着我喜歡你,不然我非殺了你泄恨不可。”
“太子何必表現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你這樣糾纏着我不放,無非就是想跟我共度巫山雲雨一番,不然你困住我所謂而何?”虞杉杉目光淡漠如水的看着他。
商昀歌皺起眉頭,表情慍怒,一股寒意染上眉間:“阿杉,若是我只想佔有你,你覺得我會這麼遷就你嗎?”
我之所以生氣,是你竟然爲了一個別的男人要出賣自己的身體,今天幸好是我,若是其他男人呢?難道你也要失身於那人嗎?那你將來要如何自處?”
虞杉杉聽着他的責問,眼眸一眨不眨的看着一臉認真又氣怒交加的男人。
他爲何表現出來的如此在意自己?那種感覺就好像他們曾是一對戀人,現在正被男朋友揪到錯處數落着。
這次虞杉杉感受到了這個男人是真的擔心自己,這讓她破天荒的沒有懟回去。
商昀歌看着她不說話,眼中褪去那抹冷意,伸手將她扯進自己的懷裏,雙手緊緊的摟着她。
“阿杉,只要你不離開我,你那個朋友我早晚會放了他,雖然他住在牢裏,可他的喫穿條件我會按貴客招待的。”
“我現在還能說什麼。”虞杉杉靠在他的胸膛看似無奈道。
這夜,商昀歌又是摟抱着女人睡了一夜,雖然忍得很辛苦,可他還是忍下了。
要是可以,他也想趁人之危與她共度巫山,可要是那樣,她虞杉杉在不知道自己是桑湛的情況下會天天活在痛苦當中,自己不想讓她有什麼心理負擔,他要等她的心甘情願,這樣他們的心才能走到一起。
清晨的鳥兒早早的在窗外叫着,商昀歌看着還在熟睡的女人,薄脣微揚了揚,然後披衣起身。
待拿出虞杉杉之前脫落的人皮面具便走出房門。
一身威儀的來到寢殿門外,伸手示意候着的聞笛讓他到自己近前。
“聞笛,你去順天府的牢房裏找一個女死囚,身量要和三夫人差不多的,再把這人皮面具給她貼上殺了,然後將屍首拉到公主府讓公主認人。事情務必辦好,以後府裏沒有三夫人,孤又納了一房四夫人,你可明白?”
“屬下明白,太子放心,屬下定會將事情給您辦妥。”聞笛躬身道。
“你辦事孤很放心,你去吧!”
“是!”
商昀歌看着他離去的背影,眸中有着謙然:“皇姐,對不住了!”
商明月不知他的隱瞞,當她來到門外看到那具屍體時,便一眼認出是那個擄走兒子的三夫人。
看着人真的被太子弟弟殺了,心中的氣也消了,揮了揮手便讓人將屍首拉去亂葬崗喂狗去了。
虞杉杉就這樣又換了一個身份繼續留在東宮做鹹魚。
這天午後,虞杉杉剛洗漱好,商昀歌一句話也沒有說便牽着她往外走。
“喂!你拉我去哪兒?”虞杉杉被動的往前走着。
“去峯華城。”商昀歌側頭看了她一眼,笑道。
虞杉杉一聽,眼中有着不願:“你自己去就是,非要拉着我做甚。”明明知道峯華城沒有人,她幹嘛白跑一趟。
“我怕你再作怪,還是帶着你我放心些。”商昀歌意有所指的淺笑道。
虞杉杉聞言,瞪了他一眼,她之所以那樣怪她嗎!
“那個虞尚要是不在峯華城我們豈不是白跑一趟。”
“不去看看怎麼知道白跑,說不定他就在那裏。”
虞杉杉看他去意已決,也不再跟他廢話,不情願的跟着他出了東宮,二人上了馬車便離開了京城。
當天色完全黑下來時,他們一行人在城門還沒關閉時進了峯華城。
待找好了客棧,又吃了晚飯,商昀歌讓人準備了洗澡水。
“阿杉,趕了一天的路你這身子肯定很累了,你先去沐浴放鬆一下。”
“嗯!”虞杉杉沒有拒絕,在東宮時一直是自己先洗,現在她也習慣了他的存在,也沒讓他出去迴避一下。
拿好自己的換洗衣物便去了屏風後。看着冒着熱氣的溫水,脣角微微揚了一下。
待褪去衣衫,便赤身裸體的進了浴桶,當溫熱的水包圍住了身子,舒服的虞杉杉輕吟了一聲。
商昀歌一直坐在桌前,眸光卻始終盯看着那道礙眼的屏風。
耳邊聽着女人沐浴時的撩水聲,好似在撩撥着他的心絃,讓他的心跳聲不斷的加速。
東方黑龍 https://power16888.com/
看了片刻,最終沒有抑制住他那顆驛動的心,起身走向那屏風後。
當看到女人白皙水嫩的肌膚映入眼簾時,商昀歌的眼眸深邃而波光瀲灩。
虞杉杉正在身上撩撥着水花,忽覺有人靠近,這讓她小臉不由一慌,本能的回頭瞪向來人。
“你進來幹什麼?快出去。”
“阿杉,今日出門沒有帶宮女,我伺候你搓背如何?”商昀歌嘴角含笑的走到她跟前,低眸看向水中的女子。
虞杉杉雙手捂着胸前儘量讓身子埋在水裏:“不如何,我希望你能繼續保持你的君子作風。”
“阿杉,你可知道,做君子很辛苦的,在心愛的女人面前只能看着不能喫是多麼一件殘忍的事。”商昀歌擡手撫上她的臉頰,手指輕輕摩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