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翎哥兒真的不會有事,因爲我手上也有阿杉的把柄,她的朋友還在牢房裏面關着。
我想,阿杉之所以這麼做,只是想跟我談條件,她想用翎哥兒交換她那個朋友。”商昀歌很快便想到了虞杉杉的用意。
他沒想到那女人爲了救人會如此冒險的擄走公主府小世子。
“那個阿杉到底是什麼人?”商明月聞言,暫時放了點兒心。
“她就是一個江湖人,恰好被我看中而已,本想着用那個犯人脅迫她安心給我做個妾室,不想,江湖人就是和普通女人不一樣,她的性格很剛烈,說什麼她都不願意跟着我。
我沒想到她被逼急了會找上翎哥兒,皇姐,你放心,我會將翎哥兒平安的帶回來的。”商昀歌有所隱瞞道。
“你糊塗,你明知道她沒有臣服於你,還將她帶來我公主府,你做事不是很謹慎小心嗎!爲何還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商明月埋怨道。
“這次是我疏忽了,下次我不會再犯。”看來他還是小看了那個女人。
“昀歌,要是抓到人你打算將她如何處理?”
商昀歌微怔了一下,這點他還真沒想過,可爲了安撫家姐,他只能冷笑了一聲:“能如何,自是殺了。”
“那就好,膽敢擄我兒子,她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殺了她難解我心中的怒火。”商明月周身散發着怒意。
商昀歌看了一眼怒氣不順的皇姐,眸光暗沉一片:“皇姐,你先回去吧!我想明天便會有消息,到時我讓人通知你。”
“我兒子下落不明,你讓怎能安心回去,我要留在東宮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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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姐,你不能留在東宮,這要是讓父皇知道你留宿在這裏會起疑的。”
商明月聞言,眼中有着惱意:“行吧!我回去,有了翎哥兒的消息你要立馬告訴我。”
“我會的,時候不早了,皇姐請回。”
商明月走了,商昀歌卻久久坐在殿前不動,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夜色逐漸加深,秋風肆意妄爲的亂颳着,擾的人心煩亂不已。
黎明的曙光剛剛照進院內,商昀歌的房門便被敲響了:“太子,剛剛一個小乞丐將一封信交給了守衛。”
睡的迷迷糊糊的商昀歌聞言,立馬坐起身:“進來。”
聞音推開房門走進寢室,待來到牀前將那封信恭敬的遞給自家太子。
商昀歌打開信封,迫不及待的看向信裏的內容。
待神情嚴肅的看完,眼底泛着一絲陰險狡詐。
“聞音,你在暗衛中找一個和那個阿蒼體型差不多的人,孤要用。”
“是!”聞音應着便出去了。
另一邊的虞杉杉正給翎哥兒穿着衣服。
“我怎麼在這裏,這是哪啊!我舅舅呢?”翎哥兒一連串的問道。
他一醒來就看到自己在一間舊屋子,也沒看到他想要見的人,此時他還沒意識到自己被人擄了。
“翎哥兒,你先吃了飯,一會兒我送你去見你舅舅,他府上已經給你買了好多好喫的。”
“那我們爲何會在這裏?”翎哥兒歪着頭不解道。
“你舅舅這是在考驗你,他想看看你嬌慣的小世子能不能在普通人家住一晚,你很棒,你通過了他的考驗,所以,他買了好多好東西獎賞你。
不過前提還有一個條件,那就是你要在這裏再住半日,下午他便來見你。翎哥兒,這點你能不能做到?別忘了你可是小男子漢哦!”虞杉杉笑着哄道。
“我能做到,我娘是公主,我舅舅是太子,我要做個勇敢的孩子,不給他們丟臉。”翎哥兒小大人似的堅定道。
“好孩子,你舅舅和你母親知道你這麼棒他們一定很開心的。
你先在這裏跟這個大哥哥玩兒一會兒,我去叫你舅舅來接你。”
“哦!那你快回來,我想喫好喫的。”
“好!這桌子上有點心,你先喫着。”虞杉杉將他抱到凳子上,給他拿了一塊點心,這纔看向李三成。
“三成,你們幾個好好照顧他,我去去就回。”
“教主,屬下跟着你一起去吧!這樣又有個照應。”李三成不放心道。
“不用了,我有他在,那個太子不會把我怎麼樣的。”虞杉杉看了看翎哥兒,示意道。
“那我們在這裏等你,希望範鈺能換回來。”
“我覺得應該會成功。好了,時辰差不多了,我先去了。”虞杉杉說完,便走出房門。
待來到院子裏,便看到七八個青年小夥兒,個個精神抖擻。
“教主,我們跟着你一起去救副堂主回來。”一人道。
“你們最好不要在那太子面前露臉,京城這地兒我們還是要繼續混的。
我有小世子在手,不怕他耍什麼心計。你們在家安心等我回來便可。”說完,虞杉杉便出了院門兒。
一路來到街市,南來北往的過客忙着自己的事,讓街道格外熱鬧非凡。
虞杉杉走了沒多久,便進了一家茶樓,入眼的茶廳一片肅靜,半個客人都沒有,有的只是幾個帶刀侍衛和那個冷峻太子。
“你來晚了。”坐在廳中央的男子悠閒的喝着茶,一身紫色衣袍讓他盡顯貴不可攀。
“人呢?”虞杉杉開門見山道。
“阿杉,你可知道擄走皇家世子是什麼罪嗎?”商昀歌語氣無波的坐着沒有動地方。
“死罪!可我也知道,有些事是必須要冒險一試的。”
“你如此不顧自己的性命就爲了那個範鈺?”商昀歌眼中有着氣惱。
“是!你放不放人?”虞杉杉冷眸盯着他。
“不得不說你的確找到了我的弱點,我對你的信任換來的卻是你的算計,你這樣做讓我很失望。”
“太子何必擺出一副施恩的模樣,你對我表現出來的信任又何嘗不是一把雙刃劍。
一面是表面和氣,一面暗裏藏刀,所以,請你以後不要把你的心機當恩情,我不喫這一套。”
商昀歌看着一臉冷漠的女人,脣角微揚起一絲苦笑:“看來我就是說再多做的再多,你也不會領情。”
“你知道就好。阿蒼呢?”虞杉杉冷道。
商昀歌眸光暗沉的看了她片刻,擡起手掌拍了兩下,便見樓上有兩個侍衛押着一個五花八綁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