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爲什麼每次要幹大架纔想起老子?”
蝸廬裏,食屍獸跟個賴漢一樣趴在地上,半點不想動。
毛毛插着腰“友好”的數落了它好幾遍,它這次就跟鐵了心似的,必須得給小婆娘點顏色看看,不然每次都拿它當工具使。
“要不是你實力強,我要你來做什麼?你以爲我會看得上你?”狼君氣得直接罵出口來,“你看看你,長得又醜,脾氣還不好,就你這種,出去只能是被打死的。”
王道那四人大眼瞪小眼,嚇得不輕。
他們在心裏想着,師妹神叨叨的,罵誰呢?
蝸廬裏,毛毛氣炸了,揪着食屍獸的耳朵,就是來了幾個迴旋甩。
“孃親,讓我燒死它吧!”
“不聽話的獸要來作甚?燒熟了還能讓狗蛋飽餐一頓!”
毛毛氣勢洶洶,就要噴火了。
食屍獸慫了,毛毛的樣子,可不像在嚇唬它。
“打不打?”狼君冷着聲音問。
王道他們三個嚥了口唾沫,硬着頭皮,回答:“不打,師妹,真不能打,要命。”
狼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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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我沒跟你們說話啊!”她無奈的笑了。
剛纔被食屍獸氣狠了,才直接用嘴巴說話的。
蝸廬裏,食屍獸已經被毛毛嚇得服軟了。
“打!老子打!不就是十幾個大怪物嘛!老子弄死它們,滿意了嗎?高興了嗎?”
它氣得要死,卻又不敢明着發脾氣。
“滿意了,高興了,等會再放你出來。”用精神力回覆了食屍獸,狼君就要出發了。
“姑娘,你真不能去啊!!”副團長追上來,擋在狼君前面。
沒想到這副團長還是個好人,狼君朝他笑了笑,“我不去,我們只是回去叫人呢!”
趁那副團長一個不注意,狼君化翼,拽着容子矩就溜。
王道他們三個見狀,趕緊化翼追上去。
她溜得太快,那副團長竟沒反應過來,五人是往哪個方向走了。
王道他們三個追上狼君後,攔住了她的去路,“師妹,不能再去了,首先,我們不瞭解對方的具體實力,還有,我們幾個,根本打不過,聽師兄幾個的,先回去找師父。”
剛纔急着擺脫副團長,狼君便沒有跟三個師兄解釋什麼。
現在,她纔有時間解釋,“那所謂的怪物,我可熟悉得很,師兄們放心吧,既然我有把握,就一定不會是去送命的。”
那鬼東西,可是差點毀了整個澤天大陸呢!
不知爹爹的傷好了沒有,還有爺爺,狼爹,小叔,小可憐,他們現在怎麼樣。
上來天武大陸後,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下去了。
目前爲止,她也就知道甄家就是母親的家族,只是實力還不夠強之前,還不能那麼莽撞去找母親。
“師妹,我們信你!”
王道他們幾個跟狼君相處時間不算長,可也知道她是怎樣的人。
既然她說有把握,就是有把握。
看看時間,這個時候趕過去,正好天黑就能到地方。
天黑,是最適合動手的時候。
一路,容子矩幾乎都沒有插嘴的機會,他的存在感很低,低到好像都沒有這個人。
是夜。
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天上連半顆星星都看不見。
林中,本該是靈獸出來覓食的時候,卻半分動靜都沒有。
空氣中,瀰漫着一股帶着血腥氣的腥臭味。
狼君幾人趴在一塊小山包後,前面的山洞很隱蔽,有兩個魔修守在洞口,那兩個魔修體型很大,比狼君在澤天大陸看見的任何一個魔修還要大。
他們不僅大,就連模樣,都與澤天大陸的魔修有所區別。
澤天大陸的魔修除了樣子恐怖和指甲長等特徵,就沒有這裏的魔修這麼奇怪了。
這裏的魔修,四肢都是獸形,跟當初的虎菲菲一樣,四肢都是用某些靈獸的四肢拼接上去的。
狼君一揮手,用精神力形成一個隔絕聲音的禁制,“那裏的怪物,叫做魔修,他們的修煉方式異常邪惡,喫人肉,喝人血,以血爲祭。”
頓時,王道三人只覺得胃裏一陣翻江倒海,沒想到這個世間還有如此噁心的東西,他們本身就是人轉變的,也就是人喫人。
狼君意味深長的冷笑,“三位師兄還沒見過更噁心的。”
當初她在修羅戰場的時候,可是記憶深刻,也把最卑劣的人性看得一清二楚。
“師妹,是不是你那個大陸也有這種東西?”公孫宴是最先一個反應過來的。
“嗯。”狼君點點頭,“我更應該說,這玩意是我們大陸某個人帶上來的,他叫白倉玄,在這裏,我就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了,也不知道他現在的身份是什麼。”
三人個個皺着眉頭,要不是有師妹在,他們還不知天武大陸潛藏着這麼大一個威脅。
“三位師兄不必着急,天武大陸強者太多了,那白倉玄不敢隨意亂來,這裏的魔修,恐怕是無意中被那些傭兵發現的。”
狼君仔細分析着,“我猜測,他手下的魔修也就這一點,天武大陸不比別的地方,他一個下層大陸來的,現在必定是寄生在某個勢力裏。”
王道他們三人想了想,此言有理,把這裏的魔修全都消滅了,那白倉玄一定會知道,後面就會更加謹慎的的隱藏起來。
找人的事,交給師父他們來就行,想要在天武大陸找一個下層大陸來的人,是很容易的事情。
動手在即,四人興奮得很,可以大幹一場了,尤其是王道他們三人,這還是第一次殺魔修呢,如此邪惡的東西,必定一刀一個。
“我,我想去方便一下。”容子矩不好意思的咬着脣,表情尷尬。
“我看你是嚇尿的!”公孫宴沒好氣的瞪了容子矩一眼。
狼君無奈,真是什麼時候尿不好,非得這個時候。
“別跑遠,完事趕緊回來。”狼君撤去禁制。
容子矩點點頭,踮着腳小跑了出去。
幽暗的林子處,三十個黑衣人正在待命。
“長老,我們這麼多人來抓一個小姑娘,是不是陣仗太大了點?”其中一個黑衣人不屑的問道。
那個同樣穿着黑衣的老者一眼凌厲的掃過去,“你懂什麼!此次行動必須萬無一失。”
他露在黑巾外的眼睛,眯起危險的弧度,“記住,那個小女娃抓活的,剩下的四個,不留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