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就打開了門。
那男人帶來的保鏢,早就被兩個女警制服了,手銬銬上,動也動不了。
墨靖堯的眼神才落到那兩個女警的身上,她們就秒懂了,“先生,你去處理傷口吧,把她交給我就好。”
喻色和墨靖堯要隱藏身份,她們兩個就只能是尊重他們。
這是他們這一行起碼要遵守的原則。
很鄭重的語氣,這是在向墨靖堯承諾,該她們做的,不管這個人是不是孕婦,都要做都要辦。
傷人是犯法的。
還是在這樣的公共場合傷人,更是犯法的。
這撞到她們的槍口上了,肯定是要處理的。
墨靖堯點點頭,也不管流血的傷口,受傷的手臂垂在身側,另一只好好的手就去握住了喻色的,“我們走。”
不想她擔心,也不想她再繼續的看陸茜添堵。
不值得你付出真心的人,能離多遠就多遠。
喻色回握住墨靖堯的手,“好。”
然後,她就加快了腳步,恨不得現在就去到外科醫生那裏,趕緊的讓醫生給墨靖堯處理一下。
就算是皮外傷,也要處理的。
不然要是破傷風的話,也是不好的。
沒有了內力,她再也不能象從前那樣說治好他就治好了。
可是她也不後悔爲了他失去了所有。
他能醒過來,這比什麼都好。
拉着他走,她腳步匆匆。
墨靖堯自然是不想她費力,乖乖的跟上她的速度,也走的極快,但是邊走邊狐疑的道:“小色,我總覺得從我醒過來,你好象不對勁,具體的我也說不上來,讓我想想呀,想想哪裏不對勁。”
喻色就捏了一下他的手背,“哪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的,你別亂說,快走吧,快去讓醫生給你處理。”
她這是擔心他傷的久了,會嚴重。
是很自然的一句話。
可是墨靖堯聽到這裏,眼睛一下子亮了,隨即又黯了下去,“我知道你哪裏不對勁了,以前我受傷,你會親自動手爲我療傷,然後手到傷除,很快就能醫好我,但是現在,你居然要去找外科醫生幫我處理,居然沒有親力親爲了,小色,你這是什麼情況?”
一邊問一邊在思考,他想可能是因爲她懷了寶寶不想太傷神吧。
除了這個,他再也想不出來其它的原因了。
墨靖堯說到一半的時候,喻色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她心裏頓時有點慌。
她的內力因爲他而沒了的事情,她不想讓他知道,不想讓他因此而內疚。
既然最開始就沒想說,那這事就藏在心裏一輩子好了。
她爲他做任何,都不後悔,都是心甘情願的。
“就是懶吧,我最近身子特別懶怠,天天就想睡覺,什麼也不想幹。”
“那你之前救那兩個孕婦的時候,狀態好象還行。”墨靖堯這樣說的時候,語氣裏稍稍的有些委屈。
她給別人診治的時候都很認真。
到了他這裏,就要交給旁的醫生診臺了,他委屈,他也有意見。
就算他再皮糙肉厚,也想要做她眼裏的獨一無二。
至少她關心他要勝過旁人。
是的,那兩個孕婦可都是旁人呢。
而且陸茜剛剛還差點刺傷了喻色,想想就爲喻色而不值。
就很氣。
他一個男人都氣,喻色卻毫不在意的樣子。
喻色聽到墨靖堯的話,笑了,伸手又掐了他一下,“姓墨的,你喫男人的醋我也就不說什麼了,因爲那證明你愛我,所以纔會特別在意的,但是現在你居然連女人都要喫醋了,這可過份了呢。”
就是這樣說,好轉移墨靖堯的注意力,讓他再沒有精力去想,然後想到她可能是失去了內力。
墨靖堯一個大男人,這一刻居然覺得更委屈了,“小色,我沒有喫醋,我就是就事論事,你可以救她們,爲什麼不給我療傷?”
喻色是真的無奈了,“給她們是用的針疚,因爲她們是內傷,是看不出來的內傷,你這傷口可不同,你這是要外科的醫生處理的,傷口大了縫針,傷口小就直接上藥包紮,醫生的手法比我專業多了,我們又是正好在醫院,真用不上我。”
墨靖堯服了。
喻色這是真不想親手給他治了。
不過當視線掠過她的肚子,他立刻就心疼了,“那行,就讓這醫院的醫生給我處理吧,你要是有什麼不舒服的告訴我,小色,我想你好好的。”
不止是爲了寶寶,更是爲了她。
“放心,我好着呢。”喻色笑,安撫着墨靖堯。
真是第一次見一個大男人這樣患得患失的,都有點小男人了,看得她特別的無語。
兩個人說着話,很快就到了住院部這邊的外科區。
醫院的醫生看診,每個醫生都有分工的,有時要去門診,就時就在住院部處理住院病人的病情。
他們既然在住院部,又是不需要住院的那種小傷,只要讓住院部的醫生處理一下就OK。
這一點,喻色是有分寸的,也知道怎麼處理。
兩個人往外科這裏來的時候,已經讓陸江給外科診室裏的主任打過招呼了。
這樣就避免告知對方自己的姓名。
還是想低調。
從來不知道低調可以這樣的好。
喻色以前是體驗過低調的日子,就因爲體驗過,現在一回到那樣的低調,就覺得無經的舒服自在。
墨靖堯就不同了,以前他從來沒有體驗過當普通人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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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沒有體驗過,就更加的珍惜,更加的想要繼續,再繼續。
報上了陸江讓他們的名號,主任醫生客氣的請他們進去了醫生辦公室。
然後就開始處理了。
上藥,包紮,傷口不深,很好處理。
整個過程也就幾分鐘的時間。
墨靖堯是坐着被包紮,喻色則是站在他身側,有一搭沒一搭的看着。
她現在不喜歡看到血。
她覺得她看到了血,寶寶們也會看到。
她不想要有血的胎教。
所以雖然是站在墨靖堯的身側,但是她的目光並沒有落在墨靖堯的傷口處,只是握着他的手,輕輕的一下下的撫着他的手背,就怕他疼。
畢竟,這麼小的傷口也不適合打麻肉。
卻不曾想,那醫生看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