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
席輕顏驟然聽到白航這麼說,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
“席小姐是覺得我不能當你的護衛?”
白航看着席輕顏臉上的驚詫,笑着道。
“雖然我曾經在冀陵山莊瘋瘋癲癲過了不短的歲月,但是練武這種事情是我從很小時後開始就做的事情。”
“你可以相信我的武力絕對可以護得住你。”
白航這一生沒幾樣東西可以拿得出手,但是,對於他身上的武藝,白航還是有自信的。
“不是,我不是覺得你沒資格當我的護衛!”
席輕顏見着白航誤會她了,於是連忙解釋。
“白航,這段時間我們也算是一起出生入死過,夙離霄的毒更是多虧了你給我的天靈草,所以,我席輕顏將你視爲我的朋友!”
沒有哪個人會將自己的朋友視爲護衛的。
“白航,這菡萏苑裏的人都可以保護我,你若是喜歡這禮部尚書府,也可以在此處常住,只不過你不用當我的護衛。”
席輕顏笑着道。
這一路走來,白航少莊主也好,明修也罷,席輕顏都將他們視爲了友人。
“能夠跟席小姐做朋友,我很開心。”
白航聽着席輕顏的解釋,眉眼中多了不少的笑意。
“冀陵山莊消散的這麼多年,我一直一個人渾渾噩噩的度日,如今一清醒過來就能交到神醫谷谷主這樣卓越的友人,是在下的榮幸。”
他原本以爲席輕顏是因爲其他的原因纔不接受他作爲護衛。
沒想到只是因爲席輕顏已經將他視爲友人。
“席小姐,其實不需要糾結護衛兩個字,既然,你將我視爲友人,我亦是將你視爲好友。”
白航望向席輕顏認真地開口。
“護衛二字本就是一種稱呼而已,我不覺得這兩個字有什麼不妥,見着你在禮部尚書府裏被這麼多人的針對,身爲一個友人,我想要盡己所能爲你做些事情罷了。”
白航將席輕顏視爲很重要的人。
所以,留下來保護她,是目前白航最想要做的事情,沒有之一。
“好吧,看樣子我是讓你擔心了。”
席輕顏無奈,笑着解釋。
“其實這禮部尚書府從來都是如此,你今日看到的事情,從前也在這府中上演過,我想要告訴你的是我可以應付這一切。”
趙姨娘作妖也好,席楚玉暗戳戳的不死心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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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統統都不是什麼大問題。
席輕顏也沒有將這些人放在眼裏,本來,她在乎的也就只有寥寥數人。
“不過,既然白航你擔心我這個友人,這份心意我是收下的。”
席輕顏笑着道。
白航少莊主執着於做她的護衛,倒也不是不可以。
左右不過只是個稱呼罷了。
只要席輕顏不將他們之間的關係視爲主僕的話,一切就跟從前一樣沒什麼區別。
“今日發生了很多事情,白航,我也沒有來得及給你好好接風洗塵,今日,我先安排你去廂房裏休息,改日我再另尋一個機會招待你一回!”
席輕顏現在想要做的事情很多,白航說到底還是客人。
她不想要讓白航因爲她的事情受到連累。
“好,席小姐,你去忙你的事情,需要我的地方,直接通知我就好。”
白航明白了席輕顏的意思,便任由席輕顏安排好的人帶他去休息。
席輕顏見白航的事情解決了,她便回到了菡萏苑,探查春桃的傷勢。
菡萏苑內。
席輕顏親自替着春桃熬藥。
“小姐,你不用爲了我做這些!我其實傷得沒那麼重……”
春桃看着席輕顏爲她診治熬藥,心裏實在是過意不去,她連忙起身想要阻止,可是,她如今一身的傷哪裏能動彈得了?
所以,她稍微動彈一下,這整個人就疼得忍不住顫抖。
“好了,好了,你個小妮子竟然還跟我客套上了?”
席輕顏見着春桃沒有老老實實休息,伸手將人扶回牀榻上,邊扶邊出口。
“春桃,我之前在冀陵山莊給了你的那些藥,爲何今日你沒用在那些打你的人身上?”
席輕顏對於春桃的能力很是瞭解,所以,她纔會特意給春桃備了那麼東西防身。
只是,席輕顏沒想到給了春桃以後,還能讓人打成眼下的模樣……
“小姐,你是不是生氣了?對不起,都是春桃沒用,每一次都是春桃拖累了小姐。”
春桃心中自責,對着席輕顏連忙認錯。
她們家小姐對她那麼好,可她卻不能幫助小姐分毫。
“我不是在生氣,春桃,我是在心疼你!”
席輕顏見着春桃認錯,越發的無奈和哭笑不得。
她沒想到春桃竟然誤認爲方纔的那些話是在責備她!
“我當初給你那些藥粉的時候,就已經告訴過你,那些藥粉毒不死人,只是限制壞人的行動罷了。”
席輕顏以爲春桃是顧忌藥粉的毒性,所以纔沒有動手。
於是,她耐心地向春桃解釋。
“春桃,你們家小姐我呢雖然不是不敢說這天底下所有病人我都能夠將他們一個個醫好,但是,我好歹也是神醫谷谷主,你可以相信我對你說的那些話,也可以相信我給你配置的藥。”
“小姐,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話,我只是今天出門的時候,沒有把小姐你給我的那些藥粉帶上……”
春桃見着席輕顏誤會她了,連忙解釋道。
這件事情如果再不解釋清楚的話,可就真的要生出誤會了!
“小姐,我一直都相信小姐你的醫術!你是最好的神醫谷谷主!我也敢將小姐你給我的那些藥粉撒在趙姨娘的那些僕從身上,可是……可是我沒有將它們帶在身上……”
春春桃的解釋讓席輕顏哭笑不得。
她怎麼也沒想到,最終竟然是因爲這個原因,春桃纔會被那羣人欺辱的!
“春桃,我記得我們回京城的路上你就是穿着身上的衣服,既然你沒有換掉衣服,那些藥粉怎麼會沒在身上?”
席輕顏越打量越覺得奇怪。
“小姐,你給我的那些藥粉都是您親手配製的,奴婢知曉你親自調配的藥粉有多麼的珍貴,所以,一直不敢隨意地放在身上,我們回家以後,我就把小姐你給我配製的那些藥粉好好的收藏在了自己的屋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