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發佈時間: 2024-10-23 07:1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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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聞櫻雖然單純無害,但幷不是那種多愁善感的類型,某種程度上,她其實比較沒心沒肺,昨晚發生的事,昨晚見到的陌生男人,的確令她驚嚇、惶恐、害怕,但這些情緒睡一覺全都過去,只要無人無事再來干擾,她會讓它悄無聲息地淡去,不會回想更不會提及。

所以,她很少做噩夢的,偶有那麽幾次,却全都跟一個男人有關,但她記不得對方的臉。當然也不想記起來。

周末上午,她在寬敞的臥室裡慵懶地醒來,惺忪地眨了眨眼,又翻身睡回去,在柔軟的蠶絲被裡蜷縮近半小時,半夢半醒間,思緒亂飄,腦海裡浮現昨晚的場景。

賀寧煊的手指,食指和中指兩根,停在她幼滑的小穴裡,用極輕的力度抽插攪弄,淡粉色的膣口緊緊裹住入侵的手指。

「想要孩子嗎?」他忽然問了這麽一句。

「嗯啊……啊哈……」她被他抽插地連綿呻吟,輕喘了好一會兒都沒能找到平穩的聲綫,以致於只能搖搖頭當做回答。

他身體壓下來,愈發貼近她,她的乳尖隔著布料頂到他胸膛,下身的裙子更加被推高,從他的角度,完全可以看清她的蜜地。

充滿欲望的肉粉色,膨脹,飽滿。跟她上面的嘴一樣,一張一合,像是會呼吸。

他問:「爲什麽不要?」

「因爲不……不想,啊……」被那樣愛撫私處,她聲綫整個都在發媚,根本沒法平穩講話,全程摻雜著酥軟的呻吟,「啊……不要再深了……」

「要個寶寶,不好嗎?」

她堅决地搖頭,「性愛已經够少了,不是嗎?一旦懷孕還得再减少,你真的願意?」

賀寧煊沒吭聲,她抱著他的肩,在他耳邊溫濕地吐息。

他似乎小幅度地點了下頭,示意順從她的意思,也沒有再問什麽。

聞櫻閉上滿溢水汽的眼睛,迷亂地追逐著激昂的欲望,透粉的臉頰布滿情欲的細汗,烏黑的幾縷髮絲粘在她額頭,她誘人地呻吟,微微張開嘴,難耐不已地咬住嫣紅的下唇。

賀寧煊緩慢地把手指撤出來,被撑開的膣口瞬間又縮到最窄——只是一條細縫而已。

沒有泛濫的愛液,但跟以前相比,已經好太多,他的兩根指頭全被她含濕。

賀寧煊盯著看了片刻,張嘴,抬手。

他把她的愛液吃掉了。

她看著他凸起的喉結,上下滑動,明顯是在吞咽,她的臉更紅了。

纖細的下頜被他捏住,仰面抬起,嘴唇貼上來,用力接吻。

濕噠噠的舌吻,口腔裡攪動的水漬聲。

他舌尖殘留著她的愛液,她因此嘗到那股淡淡的腥膻。

好羞耻。

她緊緊閉上眼睛,輕薄的眼瞼泛著迷人的桃色,顫的楚楚動人。

她是天生的緊穴,這幷不是什麽好事,兩三根指頭對她而言是剛好的尺寸,而他的入侵,比那凶猛太多,她根本無法招架。

穴口和肉壁都被撑到極致,能硬生生將她逼出眼泪和求饒。

昨晚,他沒有進入她,而是愛撫。惹她出了一身汗,就疼惜地放她去睡。

不知是情欲畫面催她身體發熱,還是裹著被子太久,她大吸了一口空調房的冷氣,很快又有饑餓感,這一覺睡太久,此刻都有點低血糖犯頭暈,她這才有了起床的動力。

一推開臥室的門,她就聞到從厨房傳來的食物香氣,濃鬱到剛剛好。賀寧煊在給她做飯,只要周末不忙工作,他絕對是個完美老公,全天候守著她溺愛她,她想去哪就陪她去,親自下厨給她做三餐,如果她不想出門,那就摟著她在沙發上看電影,或者,在家裡的各種地方親昵、做愛。

她先去厨房「騷擾」他,從背後抱住他的腰,胸前兩團隔著單薄的睡裙壓在他結實的背部,她像晨起的小猫咪那樣,對著主人發出撒嬌的聲音,雙乳壓的扁圓,輕柔的磨蹭。

乳尖摩擦的觸感,她總以爲他感覺不到,實際却清晰的要命。

還沒刷牙她就想蹭吃蹭喝,賀寧煊是不准的,揉了她幾下把她打發走。

只要有他陪著,她的心情就會無比愉悅,像小女生一樣嬌嬌嗲嗲,吃飯時總是坐到他腿上。

他笑了笑,先是親她一下,然後像往常那樣喂她。今天的早餐是蝦餃,澄粉皮特別薄,夏天吃也很清凉可口,裡面的蝦仁不是很大一整個,而是被剁成肉糜狀,方便她咀嚼下咽,誰讓她曾經被魚刺卡到,自那以後,任何肉類他都會剔刺攪碎,把她的腸胃養的無比嬌弱。

賀寧煊喂她蝦餃,是用筷子夾的,但她一高興,喂他却是直接用手拿。賀寧煊有比較嚴重的潔癖,幷不是很想接受。但對她每次都會吃下去,興致上來還會把她的指尖含一會兒。

新婚夫妻,這種時候總是肉麻的過分。

絲質的睡裙,小性感,上面是吊帶,下面剛好遮住腿根,她坐在他腿上,又不安分地亂動,下擺都蹭了上去。

他低頭,看到她杏色的內褲。

她察覺到他的目光,雙腿夾了起來,還把裙子往下扯了扯,欲蓋彌彰,遮擋那片誘人的三角陰影。

他還沒有觸碰她的胸,裙子上就已經頂起來兩點,綿軟的雙乳隨著她的動作和笑的幅度在布料下輕輕震顫,他手臂環住她纖細的腰,布料張緊,裹出了乳房的形狀,他靠近她胸前,隔著衣服含住那頂起來的一點。

「唔……」她短促低吟。

一開始她還是幷腿側坐,胸部被捂上之後,乳房被肆意揉圓搓扁,她忍不住擺動腰部,不停地扭動,最後變成雙腿打開,跨坐。

腴嫩肥美的陰部就這樣直接壓在他腿上,各種揉壓。

愛液滲出來,染濕了內褲,也讓他感到一股潤。

他就著這個姿勢將她抱起,雙手托著她的臀,她張開的雙腿緊緊夾著他的腰,雙臂也環住他的脖子,臉貼近他,鼻尖磨蹭他的,像只粘人的小袋鼠。

他往前微傾一下腦袋,却一下子沒能捕捉到她的唇。她清脆地笑出來,旋即主動靠近,跟他接吻。

她被放到床上,雙腿鬆了力,但一時沒從他腰上下來,還是那樣張開的。

他彎腰,手指摸索到她內褲的邊,就這樣一點點地褪下來。

明明愛撫時,她下體還是很濕潤的,可真到了這種真槍實幹的時刻,她還是很害怕,膣口緊縮的厲害。

碩大的頭部才剛進去,就已經把那道小口子撑開到最大。

她被愛撫時,叫聲婉轉柔媚,但此刻明顯急促的多,動作也變得激烈,雙手無意識地抓撓著他的背。

「撑得住嗎?」他貼在她耳邊,炙熱地吐息。

她用力搖頭,「好脹……受不了。」

他大手握住她的腿根,往上抬了抬,與此同時,賁張的腹肌發力,更加往裡頂了頂。

「——啊。」她驚呼,指甲陷進他的背。

肉壁被一寸寸頂開,碩大的性器把愛液全都推擠出來,被撑開的陰道口格外濕潤,沾滿了淌出來的透明淫液,打濕他粗硬的草叢。

不算很猛烈的抽插,水膩聲却特別明顯,噗嗤噗嗤。紫脹的性器捅在嫩滑緊致的肉壁裡,肉粉色的小陰唇被狠狠擠到兩邊,根本無法抵禦那强勢的入侵。

「好痛……嗯……」她緊緊蹙眉,從張開的雙唇裡溢出急促又紊亂的喘息,每次跟他做愛,都像第一次,膣口痛到發麻,肉壁又被撑開,裹著那粗壯的柱體,讓她感到滿脹的不可思議。

明明這麽强硬地進入她身體,但始作俑者却又表現出極大的溫柔,賀寧煊捧著她的臉,極盡輕柔地吻著她的面頰,跟身下不停頂入的動作截然相反。

「啊……啊……」她纖細的身子被他抽插得聳動不已,「不……不要再進了……」汗水順著她臉側滑下,有些淌到她眼睛裡,那股鹹澀感讓她緊緊閉上眼。

漆黑濃密的睫毛,被不知是汗水還是泪水打濕,他伸出舌頭舔掉。

男人陷入情欲,聲音總是性感又低沉,但他說的話却是,「你這樣會讓我更想操到你哭。」

她看著他,視綫模糊又搖晃。抗拒、搖頭,顯得好無力,幾乎無法被察覺。

他俯身抱緊她,說道,「別怕。」

她不明白這話的意思,然而下一刻,她就懂了。臀部被他抬起來,大手托住,然後他毫無預兆凶狠地一頂,留在外面的性器直沒入大半。

聞櫻瞪大眼睛,驚恐地尖叫出來。

他的舌頭長驅直入,如同侵犯下體那樣蠻橫,瞬間霸占她濕滑的口腔。

他在她嘴裡肆意攪弄,吻著她裡頭的每一處,她根本透不過氣。尖叫呻吟全都變成了斷斷續續的「嗯嗯啊啊」,與此同時,賀寧煊還狠勁地挺動下身,腹肌硬到不可思議,可想而知進犯的力氣有多大。而且他每一次都嗜虐般地退到近乎拔出來,然後又狠狠地頂進去,直插到肉壁的深處。

「唔!啊……」她已經開始哭了,聲音帶著可憐的抽噎,她拼命想要逃開,但身體被他牢牢掌控,懸殊大到可怕,她崩潰似的拼命捶打他肩膀,他根本不避開,仍舊八風不動地侵犯她。

她白晰的雙腿被大大岔開,在他腰側拼命蹬動著,起先還十分激烈,結果在他的挺動下不得不繳械投降,只能脆弱無力地懸在半空裡,更是被他頂弄到脚趾都蜷縮起來。

「嗯啊……嗯……不……不要!」她只能跟隨他的節奏,身體猛烈震顫的不停,飽脹的雙乳一直在搖晃,因爲幅度太大都晃的疼了。她張開五指握住,賀寧煊低頭去舔她硬挺的乳尖,咂吸著,發出不堪入耳的吮吸聲。

她被他操弄的雙頰潮紅,雙唇更是無意識地張開著,濕濕的唾液,順著嘴角淌出來,那情景真的堪稱淫糜。

當初的第一夜,她被强奸的那晚,要比這還要淫糜百倍。

從晚上九點,到淩晨四點,反反復複無數次,好多個姿勢,幾十輪的抽插,她的肉穴已經被摩擦到滾燙,像是裡頭著了火,灼燒,疼痛,難受不已。已經無法形容那種感覺,就好像她的身體,不再是她的。

雪白的臀部高高抬起,細窄的腰部凹陷下去,形成一個脆弱易折但讓男人發狂的弧度。每一次的深深頂入,猛烈抽插,她的腰身那樣激烈地搖晃,好像下一刻就會折斷。

粗硬的性器在肉穴裡不停地進進出出,凶悍到連陰囊都要擠進去,柔軟的雪臀被撞擊,發出「啪啪」脆響。過於猛烈的抽插,直把淫液搓成白沫,不斷被擠出的體液和白沫,將她跟他的連接處弄得一片泥濘。

她的身體,被他一遍遍地貫穿,那個夜晚,全程都充斥著她的叫聲和哭泣。

第二天,傭人進來收拾簡直被嚇到,那麽大的一張床,却到處狼藉淩亂,不止是乾涸的體液,還有星星點點的血漬。

聞櫻發燒昏睡,再大的聲響都沒把她吵醒,傭人戰戰兢兢地試探她的鼻息,有些微弱,但的確是有的。

蘇渺最厲害的一點就在這,她看到如此淫亂的景象簡直要暈倒,但却迅速穩住情緒,逼迫自己接受,而且她還立馬想出對策。

賀寧煊果然第一時間興師問罪,說兩小時內把下藥的人給我找出來。蘇渺當場回話,「已經解决,查出來是那個接近您的女服務員,我已經把她處理。」

賀寧煊蹙眉:「誰讓你處理?」

蘇渺聽得不安,但還是裝作一副好心却不被領情的樣子。

「昨晚我們找您却沒找到,大家都很急,我又回想起您的反應,直覺有人動了酒水,所以立馬去查,查到後我當場處理,對不起賀總,是我太心急太氣憤。」

賀寧煊表情不悅,但沒說什麽。蘇渺也不再吭聲,整個人綳在那裡,唯恐被他察覺。

手機響了,又轉移掉賀寧煊的注意力,而且是他親弟賀承越打來。

「哥,你昨晚怎麽?說你失踪。」

賀寧煊的語氣柔和一點,「沒什麽,結束了。」

「這事驚動了爸媽,他們差點專程回來一趟,你給他們回個電話。」

「我知道。」賀寧煊說著,餘光掃向蘇渺,蘇渺連忙低頭,「對不起,是我太擔心。」

然後,就真的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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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渺及時止損,得以全身而退,她的確不算蠢女人。而且,有賀承越在,賀寧煊不好罰她太狠。準確來說,蘇渺是賀家爹媽選中的人,負責公司事務,算是半個心腹,賀承越又很欣賞青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