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是無需證據的,若真找到證據,他們豈會有這麼輕的懲罰。
朕這樣做只是警醒他們不要做的太過分,希望他們經此一事會有所收斂。”商庚神情嚴肅道。
“父皇,爲了兒臣的事讓你費心了,他日二皇弟回來,兒臣一定會跟他好好相處,不讓您再爲我們操心。”商昀歌情真意切道。
“你不愧是做兄長的,有你這句話朕就放心了。好了,你再休息一日,明天我們回宮。”
“是。”
商庚走後,宮女伺候着商昀歌用了早膳。虞杉杉沒有胃口,只喝了半碗粥。
待喫好,洗漱好,商昀歌將人打發了出去,只留下虞杉杉。
“事情很順利,梁貴妃被打入冷宮兩年,她兒子也被派到風沙多水少的地方做縣令去了。”商昀歌絲毫沒有隱瞞的告訴了眼前女人。
“你的計劃很成功,只是兩年後他們回來,該有的問題還是會存在。”虞杉杉眸光透着精明。
“我知道,我並沒有指望一次性便會將他們西宮扳倒,只要我離間了他們夫妻和睦父子情深的關係,事情便成功了一大半。”
“也是,你接連出事,你父皇不想懷疑也要懷疑他們。”
“嗯!明天我們回東宮。可惜了這次的狩獵,你有沒有失望?”商昀歌笑看着她。
“有點兒。”虞杉杉真的很想玩兒騎馬打獵,不想玩的好好的會出這樣的事,掃興。
“你別失望,等我有時間會單獨帶你來狩獵的,到時讓你一次玩個夠。”
“你這畫大餅的話我纔不信。”
“現在你不信,到時我會讓你信的。”
“那我等着。你睡會覺養養傷,我去外邊走走。”說着,站起身。
“你是不是忘了你也是受傷的人?”商昀歌好心提醒道。
“呃!我差點兒忘了。那我去隔壁看看書打發一下時間。”虞杉杉尬笑了一下。
“去吧!”商昀歌喝了藥,也的確有些犯困。
當虞杉杉走後,自己想睡一會兒時,皇后娘娘雷明媚走了進來。
“母后,您來了?”商昀歌強打精神道。
“你別動,好好躺着。”雷明媚一臉心疼道。
“母后不用擔心我,這些傷只是皮外傷而已。”
“你可嚇死母后了,昨天下午本宮才知道你遇刺,你父皇沒讓人告訴我。”
“我父皇定是怕你見我這樣擔心害怕,才暫時不告訴你的。”
“他要是當真這麼心疼本宮就好了。”雷明媚輕笑一聲。
“母后,剛剛我父皇來過了,他懷疑行刺的事是梁貴妃所爲,便讓她回宮後進冷宮兩年,商昀吉去雲臺縣做兩年縣令。”
雷明媚聞言怔了怔,接着一臉驚喜道:“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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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皇親口對兒臣說的,想來做不得假。”商昀歌嘴角微揚道。
“哈哈……!老天終於開眼了,本宮所受的也讓那賤人嘗一遍。”
商昀歌看着自己的有些病態的母親,眼底微暗,她之所以成了這樣,離不開西宮這麼多年的打壓,所以,這太子之位他絕不會拱手讓人。
第二天,行宮裏的文武大臣的家眷收拾好了行裝便先各自回家了,後面便是大臣陪同皇上趕回京城。
商昀歌躺在豪華馬車裏,身下鋪着厚厚的棉被,這樣不至於顛到他受傷的身子。虞杉杉則坐在他身邊看顧着他。
早上商昀歌喝了藥,這一坐車沒多久便昏昏的睡着了,這讓虞杉杉自在了很多。
這一路回了京城,商昀歌都沒有醒,待馬車進了東宮東門,直接將馬車停在了他的寢殿門口。
“太子,醒醒,到東宮了。”
商昀歌睜開眼眸愣怔了一下:“這一覺睡得真舒服。聞音,揹我下車。”
聞音進了車廂,虞杉杉幫着他將商昀歌扶上他的後背,待他們下了車,她纔下去。
商昀歌靠在自己的牀上,感嘆道:“還是在自己的家裏住着舒服。”
“你也知道在自己家待着舒服,你怎麼不想想別人會不會舒服?”虞杉杉斜睨了他一眼。
“阿杉,你把這裏當成自己的家不就行了,你在這東宮隨便走,絕沒人攔你。”商昀歌擡起傷的輕一些的胳膊握住了她的手,柔笑道。
“你說的輕鬆,這裏我是永遠都不會拿它當家的。”虞杉杉抽出手挪了挪身子。
商昀歌眸光暗了一下:“不急,我會等你接受的。”
“那你可有的等了。”
“我有的是時間,一年不行我等兩年,兩年不行我等三年,總歸一句話,你是要跟定我的。”
“你還真仗着身份霸道無比。我懶得理你。”氣惱的說完,虞杉杉便出了寢殿。
商昀歌看着她生氣的離開,薄脣抿了一下:“抱歉了杉杉,原諒我只能用這種辦法將你留下。”
一連十幾日的養傷,商昀歌的傷已經大好,手腳也行動自如。
這日,商昀歌帶着虞杉杉又出了門,當馬車再次停在虞府時,虞杉杉愣了一下:“太子,你怎麼又來這兒了?”
“我必須要見這個虞尚,我的事沒錢可不行。”
虞杉杉聽着說的如此坦蕩蕩,不知道的還以爲這虞府是他家後花園,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要是他又沒在家怎麼辦?”
“碰碰運氣。聞音,叫門。”
聞音聽話的拍響虞府大門,不多時,大門便打開了。
方管家一見商昀歌,連忙下跪行禮。商昀歌讓他起身回話:“你家主子可在家?”
“太子,我家主子還沒回來。”
”可曾有書信寄回家?”
“沒有。”
“他經常出去這麼久沒音信嗎?”
“是的太子,其實我家主子不經常在京城住,這裏她只是小住,她在峯華城有別的府邸。”方管家有些多事道。
一旁的虞杉杉聽了,臉色微沉了沉,這方管家真是老糊塗了,幹嘛跟他說這個,自己的去向豈是隨便告訴他人的。
商昀歌不知她所想,聞聽他這樣說,面色緩和了一下:“你是說你家主子可能回峯華城了?”
“草民是這樣想的,至於她回沒回去就不得而知了。”
方管家思想簡單,他覺得在京城主子能有太子當靠山,日後的生意會更好做。
“孤知道了。”說完,轉身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