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鳥沒想到從來不近女色的主子,現在竟然會對一個相貌平平的女人如此寵溺。
這太子的眼光是咋長得,放着那麼多美人不愛,偏偏喜歡個性格不討喜的賊夫人。
“是!”再不高興也沒辦法,主子的事可不是自己該管的。
飯後,虞杉杉便想回隔壁屋子,商昀歌卻叫住了她:“阿杉,你去哪兒?”
“太子受傷需要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你了。”虞杉杉離着他八丈遠的說完,便要走。
“也好,正好我心情不佳,等回東宮後,我去牢裏找個人發泄一下。”商昀歌靠坐在牀上,眼眸玩味的看着想躲着自己的女人。
虞杉杉一聽,暗罵一聲王八蛋,轉過身形走向他:“太子動不動的就威脅人,你不覺得這樣很小人嗎?”
“這也不能怪我,你要是乖乖的在我身邊,我又怎會做小人行徑。”
“我是替你身體着想,你身上有傷需要睡寬敞一些。”
“再寬敞沒有你在我身邊陪着我也睡不好。”
“太子,我覺得像你這樣尊貴無比的人應該高冷矜貴一些,而不是表現出這麼風流無狀的模樣,你這樣只會讓人以爲太子是一個好色之徒,這會影響你曌國太子形象的。”
“謝謝阿杉的關心,你放心,以你現在的容貌不會有人以爲我是一個好色之人,在你之前我可一直都是以冷傲示人,不會因你的出現讓我形象盡毀的。”
“既然你說不是好色之人,又爲何偏偏抓住我不放?”虞杉杉希望這次能聽到他真實的回答。
“過來我就告訴你。”商昀歌脣角微揚着微笑。
虞杉杉只能又走近了一些。
“坐在我身旁。”
虞杉杉壓着脾氣坐在他一側,擡眸看向他:“說吧!”
“阿杉,你不覺得你就是一個美人嗎?我再不好色也是喜歡漂亮的,尤其像你這種有着獨立性格的女人。”商昀歌神情認真道。
“又來,我算是看出來了,在你這裏我是聽不出實話來。”
“不管你信不信,我跟你所說的都是真話。”
虞杉杉輕笑了一聲:“你願意表深情做戲沒人能攔得住你,反正我內心強大,能阻擋住任何糖衣炮彈。”
商昀歌性感的嗓音笑出了聲,可下一刻抻動了傷口讓他吸了一口冷氣,可還是笑道:“那我們拭目以待,看看我能否攻下你這鐵硬心腸。”
“隨你便。”虞杉杉白了他一眼,看向門口的宮女:“麻煩你們給我備好洗澡水,我要沐浴。”
白天她只是湊合的擦洗了一下,並未洗乾淨,她總覺得身上還有一股血腥氣。
她等的沒多久,洗澡水便準備好了,虞杉杉拿出換洗衣物便去了屏風後。
商昀歌闔眼假寐着,耳邊聽着屏風後的撩動人心的水聲,腦海裏不由想到他們癡纏的曾經,這讓他睜開帶有情慾的眸光。
虞杉杉洗好後,穿了一身粉色斜襟睡衣,款式很保守,就是布料薄了一些,讓她該突顯的地方有些惹眼。
她這一出來,便看到牀上的那男人正看向自己,那燦若星辰的眸光泛着撩人心懷的神色。
“上來。”商昀歌薄脣微揚,柔聲叫着她。
虞杉杉應了一聲,越過他便上了牀,隨手扯過一牀被子蓋在身上,身子背對着他,不想說話的模樣。
“叫聞音進來。”商昀歌沒有在意她的無禮,吩咐道。
宮女很快將聞音叫了進來:“太子,有何吩咐?”
“扶我去官房。”
聞音聞言便明白了他要如廁,於是慢慢的扶着他下了牀,然後走進另一個小房間。
待他再上了牀,宮女伺候他洗了手,洗了臉又洗了腳,等把他打理乾淨後,又扶着他躺好,商昀歌這才讓他們吹燈出去了。
“阿杉,睡着了沒?”商昀歌側頭看向一旁的裝睡的人。
虞杉杉沒有理他,這大晚上的,兩個不熟的男女有何可聊的,還不夠尷尬的。
商昀歌見她不理自己,苦笑了一下,也不再多言,想了片刻將來的打算,便也睡下了。
一夜秋風刮過,滿院的落葉無人掃,等宮人打掃時,聲響吵醒了屋內的虞杉杉。
“醒了?”
虞杉杉剛睜開惺忪的眼眸便聽到那太子寵溺的聲音,這讓她有些似夢似幻,好像這個語氣老早在哪兒聽過,讓她有着莫名的熟悉感。
”今天回宮嗎?”虞杉杉問着話,便坐起身,隨後下了牀。
“暫時不知道,等會兒看我父皇的決定。”商昀歌看着她穿鞋道。
虞杉杉沒有再說話,打開房門讓侯在門口等着伺候的宮女進來。
商昀歌有人伺候,虞杉杉則自行洗漱裝扮。
她這裏剛收拾好,那個皇上商庚一身威儀的走了進來。虞杉杉很有眼力的見了禮,便出去了。
“父皇,恕兒臣有傷在身不能跟您行禮。”商昀歌謙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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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父子無需多禮,昨晚睡好了嗎?”商庚坐在牀前凳子上,關心的問道。
“睡好了,父皇不用擔心兒臣。”
他身上有好幾處的傷,怎麼可能安睡,每當他快睡着時便又會痛醒。
“你自小懂事,有什麼難事也不會跟朕講。”
“兒臣覺得那都是小事,不值得讓父皇掛懷。”
“總歸你從小就知道自己的身份有着不同,從來都是有了委屈也不向他人言。而你的二弟三弟小時候打了架,闖了禍,就喜歡找朕替他們主持公道。你們兄弟三人的性格完全不同。”
“可能是性格使然吧?”商昀歌淺笑道。
“也許吧!這就助長了你二弟自小的優越感,朕那時也的確多疼愛了他一些,時至今日讓他有了不該有的想法。”商庚有些恨其不爭道。
商昀歌聞言,沒有亂接話,這話可不是亂接的。
商庚看着認真聽自己說話的長子,心裏對這個兒子的反應很滿意。
他最討厭明明都聽明白了還要裝沒明白反問一堆的人。
“昨天朕罰梁貴妃進冷宮兩年,你二皇弟前往雲臺縣暫做兩年的縣令,這是對他們做錯事的懲罰。”
商昀歌一聽,故作驚詫道:“父皇這麼快便定了他們的罪,難道你找到了他們害我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