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睛閉上眼睛全都是妖精一樣的墨靖堯。
“咚咚……”敲門聲響,緊接着就是張嫂的聲音,“少奶奶,用……用晚飯了。”
其實在門外的張嫂的聲音,傳進到這室內已經很低了。
不過她敲門的那一瞬間,喻色一下子驚醒,臥室裏也一下子安靜了下來,以至於張嫂的聲音就聽的清清楚楚。
喻色臉紅了,推推了抱着她的墨靖堯,“張嫂來了,我餓了。”
他再會下去,她覺得她的魂都要成爲他的一部分了。
粘在一起分不開了。
墨靖堯的手向下落在她的小腹上,“這兩個貪喫鬼,等出來,我一準打他們的不屁股。”
“你敢。”結果墨靖堯才說完,喻色就抗議了。
這是還沒生,她這個當母親的就護犢子了。
墨靖堯也不惱,在喻色的額頭輕印了一下,“好,你說打就打,你說不打就不打,都聽老婆的。”
雖然是已經認定關於墨信那一輩的傳說是假的,但是他和喻色的關於沒有玉就不能同房的事,他還是不敢打破。
賭喻色的命,他永遠也不敢賭,也賭不起。
喻色這才滿意了,“我餓了。”
墨靖堯立刻起身,小奶狗一樣的拿過衣服,給喻色一件一件的穿好。
這才抱着她走到了門前。
一開門,“刷的”一下張嫂就倒了進來。
幸好墨靖堯反應過避了開來,否則張嫂這絕對是要撞到喻色和墨靖堯身上的。
不過,很顯然的,張嫂剛剛一定是趴在門上聽牆角的。
但是這臥室隔離還是不錯的,如果小小聲的話,她在外面真的聽不到。
因爲聽不到,就擔心起了喻色。
結果沒想到聽牆角被墨靖堯和喻色給一起抓了個現形。
抱着喻色的墨靖堯讓開了,張嫂撲了個空,整個人撞進了臥室,重心不穩的一下子栽倒在地。
好在是地毯,她也沒摔疼,不過一張臉已經是臉色不好看了,“我……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少奶奶一直不聲不響的,沒個動靜,我擔心……擔心少奶奶。”
喻色咧嘴一笑,“我好着呢。”
“那就好那就好,我去讓人上飯上菜,馬上開飯,可別餓着了小寶寶。”
張嫂着急忙慌的先衝下了樓。
沒走電梯,電梯是給喻色和墨靖堯留着了。
喻色看着張嫂的背影,臉還紅着。
其實不止是張嫂現在不好意思見她,她也不好意思見張嫂。
張嫂雖然沒看見剛剛墨靖堯是怎麼妖精的,但是她記得呀。
所有的所有,都歷歷在目。
越想,臉越紅。
她們這一老一少臉紅紅的,可是再看墨靖堯,氣定神閒的彷彿剛剛什麼禽獸的事情都沒幹似的,抱着喻色穩穩的進了電梯。
電梯下行,他俯首下巴蹭在喻色的額頭上,感受到那微不可感的胡茬蹭着自己,帶起一陣陣的癢。
這個時候,不需要他任何的言語,喻色的心都是又飄了起來。
這……這男人還沒完沒了了。
沒完沒了的讓她就象是坐在了雲端,不過是那種坐不穩的,需要墨靖堯扶着的樣子。
“叮”的一聲響,喻色立刻掙扎了一下,“快放我下去。”
她要獨立走幾步,不然腦子裏全都是旖旎的畫面,快要瘋了。
“好。”墨靖堯輕輕放下喻色,牽着她的手走出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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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張嫂雖然是走的樓梯,不過一點也不比他們到的慢。
這是知道自己聽牆角錯了的在盡力彌補的賣力的工作呢,正在吩咐廚房上菜。
喻色一看到張嫂,臉更紅了。
全身都是滾燙的。
那熱意傳到墨靖堯的手上,他輕捏了一下她的手指,“老夫老妻的,你臉紅什麼?”
“我……”能不臉紅嗎?
墨靖堯剛剛實在是太會了。
全都是她從前沒有見識過的會。
只要想一下就會臉紅心跳的那種會。
“乖,現在乖乖坐下來喫晚飯,要是還覺得不夠,用過了晚飯,咱們回房繼續。”
“……”喻色眨眨眼睛,她哪個字裏哪個表情裏說覺得不夠了?
她夠了,很夠。
再要是再搞一次,她小腰都要廢了。
“晚上我們分房睡吧。”小腰痠的她現在最怕與墨靖堯在一起了。
她怕這男人如同妖精般的會。
“不許。”墨靖堯霸道的拒絕。
“那晚上各睡各的,你不許碰我,我會受不了的。”
受不了的結果就是,完全的臣服於這個男人。
然後在他的很會下,再一次的把自己的小腰弄的酸酸漲漲的,她會受不了的。
“好。”墨靖堯低低一笑的答應了喻色,反正答應是一回事,做又是另外一回事。
這一回到別墅,喻色就有一種感覺,自己時時刻刻都在喫似的。
張嫂也是時時刻刻的都在變着法的給她做喫的,也盯着她喫喫喫。
這晚餐下來晚了,就擔心的不得了。
她喫着飯,時不時的瞄一眼張嫂,就想媽媽了。
也想起了季北奕說過的話,心頭突突的狂跳了起來。
季北奕說過,他的母親與她的母親的失蹤可能與墨家有關。
所以不想她再與墨靖堯有牽連。
但是他這樣的告知已經晚了,她和墨靖堯已經有牽連已經分不開了。
嘆息了一聲,她這樣繼續的與墨靖堯在一起,倘若季北奕說的都是真的,那母親將來回來了,一定不喜歡她嫁給墨靖堯。
會讓他們兩個分開嗎?
一邊喫一邊悶聲不響的想着這些,喻色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被季北奕說過的話逼的瘋了。
“想什麼呢?怎麼眉頭擰的那麼狠?”她時不時的絞一下衣角,擰一下眉頭,一旁的墨靖堯看不下去了。
這是有心事了的反應。
喻色回過神來,心虛的低頭喝着湯,“沒……沒什麼。”
然後她突然間的想起來關於休學的大事,“休學取消了吧?”
“取消了。”墨靖堯淡定的回答她。
可是喻色回想了一下,從書房他答應她到現在,他們一直在一起,這個男人也沒打過電話沒發過什麼信息,他怎麼通知手下去取消她休學的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