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程懷遠送他倆的箱子裏,有春宮圖,還有許多奇怪的玩意

發佈時間: 2024-12-28 09: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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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世歡雖然喝了一肚子的酒,可剛剛忙着趕路,竟然一次都沒小解過。因此,她睡了沒多久,就被尿意憋醒了。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發現屋裏的燭火依舊亮着。溫易棣站在箱子前,手裏拿着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看得格外出神。

許世歡揉了揉眼睛,仔細望了過去。只見溫易棣從臉頰紅到了耳根,用力抿着下脣,似乎在努力忍耐着什麼。再想到那箱子裏裝的是程懷遠所謂的“寶貝”,許世歡一下子猜了個七七八八。

於是,她故意發出聲響,裝出一副睡得迷迷糊糊的樣子,用力抻了個懶腰,才慢悠悠地從牀上爬了下來。

果不其然,溫易棣砰的一聲關上了箱子,用慌亂的聲音問道:

“你怎麼醒了?這纔剛睡多一會兒?”

許世歡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含含糊糊地迴應道:

“我去小解。”

說着,她披上一件外袍,推開門走了出去。許世歡前腳出門,溫易棣後腳便將箱子挪到了牀底。做完這一切,他深呼一口氣,立馬爬到牀上裝出一副睡着了的樣子。

可實際上,他現在沒有一絲睏意。程懷遠拿來的東西,內容實在是驚世駭俗。溫易棣本屢屢認爲自己已經做好了準備,卻在下一刻打了臉。

他這個年紀的男人,就算沒喫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春宮圖這一類的東西,他不僅看過,溫家的商鋪裏甚至還有賣的。

可程懷遠拿來的這些,他可真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在此之前,溫易棣從來不曾想過,男女之間,竟然還可以這樣。

尤其是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繩索做成的衣裳、潔白柔軟的鵝絨、不知該戴在哪的鈴鐺,還有那些形似男子身上某處的東西。

只見它們有大,有小,有粗,有細,有單頭的,還有雙頭的……溫易棣並不知道這些東西的用法,可程懷遠想的周到,箱子裏的春宮圖將用法介紹的清清楚楚。

溫易棣看得一陣心驚,可拿着春宮圖的手像是中了邪,翻了一頁又一頁,怎麼都停不下來。

直到身旁傳來許世歡的哈欠聲,溫易棣這才慌了神。他飛快地合上了箱子,強裝出一副鎮定的樣子,不想讓許世歡發現端倪。

此時此刻,他躺在牀上閉緊了眼睛,裝出一副睡熟了的樣子,心中暗自慶幸許世歡沒有發現那些東西。

可他的心還沒放下來一會兒,便聽到門口傳來了響聲,是許世歡小解回來了。他刻意放緩了呼吸,等待着燭火的熄滅。然而,一切並沒像他預想的那樣發展。

只見許世歡輕手輕腳地走到牀邊,慢慢地俯下身,然後猛的一用力,將牀底的箱子拽了出來。

聽到這聲響,溫易棣再也裝不下去了。他從牀上猛地坐起身,連忙伸手去攔,邊攔邊道:

“你別看裏面的東西,求你了。”

只可惜,他的動作還是慢了一步。只見許世歡席地而坐,將箱子打開,正在翻看着裏面的東西。

相比於溫易棣的彆彆扭扭,許世歡倒是坦然多了。她一手舉着春宮圖,一手在箱子裏翻找着對應的物品,嘴裏還發出嘖嘖嘖的聲音。

程懷遠這小子,玩的夠野啊,連這些東西都有。從前,許世歡心裏的一部分疑惑,在今夜終於得到了解決。

宮裏的太監和宮女對食,該如何行夫妻之事?女子與女子相戀,該如何深入表達感情?強壯的娘子遇上嬌小的夫君,該如何親密互動?

這些問題的答案,書裏通通都有。

至於程懷遠爲何送這些東西給他倆,答案不言而喻。相比於其他人而言,許世歡與溫易棣站在一起的時候,她好像更強一些。

因此,許世歡非但沒有聽溫易棣的話,還從箱子裏挑選出一個女子戴在身上的東西,拿到了牀邊,招呼溫易棣一起過來看。

“你說,這玩意硬梆梆的,用起來會不會傷到你啊?”

說着,許世歡把東西拿到了溫易棣的面前,差一點就要碰到他的臉。溫易棣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將東西按了下去,聲音裏帶着些怒意:

“你別再看了!誰知道這些東西是不是新的,要是有人用過那多噁心!”

此言一出,許世歡也覺得一陣不適。她小聲嘟囔着:

“程懷遠那孫子不至於吧,把自己用過的髒東西轉手送人。”

她冷靜下來一想,覺得這些東西大概率是新的。要是程懷遠把自己用過的東西送給他倆,那也太不是人了。

即便知道如此,許世歡也沒了逗弄溫易棣得性質。她喪氣地將東西扔回箱子裏,又將箱子蓋好塞進了牀底,這才騰出功夫洗手。

待她將手洗的乾乾淨淨,便俯身吹滅了蠟燭,輕手輕腳地爬上了牀。察覺到溫易棣躺的位置離自己很遠,許世歡心道這是真生氣了,無奈地開口:

“別生氣了,我剛纔就是想逗逗你。”

溫易棣嗯了一聲,卻依舊沒有往她這邊挪一挪身子。許世歡沒辦法,只能厚着臉皮主動往他那邊湊過去。

她剛挪了幾下,溫易棣便開了口,啞着嗓子道:

“你別再往過湊了……我,我好歹是個男人,再這麼下去,我會忍不住。”

說完,溫易棣翻了個身,換成了背對着許世歡的姿勢。許世歡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臉上露出微微的笑意,繼續追問:

“忍不住的話,會怎樣?”

見溫易棣並沒有回答她的意思,許世歡又接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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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說,我想跟你試試剛纔的那個東西,你可願意?”

聞言,溫易棣猛地轉過身,聲音又急又怒:

“大半夜你發什麼瘋?那東西可是用來……”

溫易棣不知該用什麼樣的言語,跟許世歡形容這件事。見他憋的麪皮通紅,說話費力的模樣,許世歡掐着嗓子道:

“溫哥哥,求求你啦,我也想試試男人的快樂嘛。”

沉默片刻後,溫易棣視死如歸地說道:

“隨便你吧!”

說完,他乖巧地躺好,緊緊閉上了眼睛,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許世歡幾乎要笑出聲來,靜靜看着他此時的反應。許久,纔有了下一步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