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過去就揍了墨靖堯一下。
墨靖堯也不躺,任由喻色打了一下,彷彿不感覺似的道:“讓你過足了隱,過完了就好好回去房間裏休息,或者園子裏散步也行,反正不許出這個院子。”
他這關就過不去。
雖然手下現在很服喻色,但是他們拎得清他們更應該聽誰的,自然是聽他的。
當然,很多事他也會聽喻色的,那他的人也會聽喻色的人,但是現在保護喻色這件事,只能是聽他的。
他不妥協。
妥協了就是把喻色置於了危險之中。
“墨靖堯,我現在就走,我看誰敢攔。”
說完,轉身就走。
喻色是準備搬去學校住了。
雖然懷着身孕,不過她這次速度很快很靈活。
說走就走。
只是人還沒走到門前,就被一條手臂給攔腰抱住了。
不等喻色掙扎,墨靖堯已經把她放在了他的辦公桌上,“我敢。”
微笑的兩個字,讓喻色特別的無語,特別的無力。
她能把他怎麼着?
他們這是陷入了死循環,無解了。
別人不敢攔她,墨靖堯敢。
別人不敢說的墨靖堯,她敢打敢揍。
但是這些都沒用。
這男人是鐵了心的要給她辦理休學。
閉了眼睛,喻色不想看墨靖堯。
可是不看也沒用,他的氣息還是濃濃的往她的鼻間裏鑽,就是想忽略他這個人的存在也不可能。
她不動不看,他也不動,但是此時絕對是在看着她。
就算是閉着眼睛,她也能感受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灼灼視線。
於是,只一會,喻色就忍受不了了。
這桌子雖然是高奢款的,可是桌子就是桌子,太硬了,怎麼着坐着也不如沙發來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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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真的自己先動的話,感覺上就輸給墨靖堯了。
還想先動還不想輸,喻色心思一轉,頭一低,一口就咬到了墨靖堯的脖子上。
起先是狠,然後是輕,許久許久纔在男人不掙扎不抗議的情況下鬆開了脣。
兩排的小牙齒,已經紅腫了起來。
她這一口,咬的很重,很狠。
就是想咬着墨靖堯反抗,可是沒用,他這個人掐也沒反應,咬也沒反應的,皮糙肉厚的很。
結果,現在看他脖子上的牙印,反倒是她心疼了,“墨靖堯,你不知道躲的嗎?”
“你種的草莓,別人看了只會羨慕我。”
“……”他居然把她的傑作當成了草莓,她服。
這男人這是油鹽不進了,非要她休學不可了。
揍也揍了,咬也咬了,全都沒結果。
喻色乾脆伸手就環住了墨靖堯的脖子,吐氣如蘭的道:“老公,你就告訴我嘛,到底爲什麼非要我休學?”
就算他再小氣,也不至於因爲喫醋不許她上學,反正這一條她堅決不信。
墨靖堯發現喻色這不依不饒的不相信他了,只得道:“你懷孕了,萬一在學校裏遇上不長眼的撞了你怎麼辦?”
“這個簡單,你那麼多保鏢,把墨一墨二兩個取強的派過來保護我就好了,要是有人敢撞我,直接讓墨一墨二給滅了。”
“不行,墨一和墨二不能近身保護你,到時候被撞了一樣麻煩,你現在不比從前,從前撞一下沒什麼關係,現在就有關係了。”
“也沒什麼關係吧,要是真把我撞壞了,我自己也可以自救的,我沒那麼嬌弱的。”怎麼就感覺墨靖堯這是把她當病貓了一般,就什麼都不行了。
“不行,你診病也很耗精力的,你現在就好好的照顧好自己就好了,其它的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避開那些想刺殺喻色的人。
道上傳來的消息,雖然很多都是假的,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還是要防着的。
“我要上學,不上學心情不好,我心情不好,寶寶們心情就也不好,你看着辦吧。”
墨靖堯無語了。
不過很快就道:“你是寶媽,寶寶媽是不會讓寶寶心情不好的。”他纔不信她會狠心的連帶着寶寶們跟她一起煩躁。
喻色的性格其實挺開朗的。
“呃,你就這麼篤定?看診我內行,心情這種我自己真的控制不了的。”
喻色的聲音輕輕的,柔柔的,如同才暖起來的春天的風,拂過墨靖堯的心尖尖,一片片的癢。
撓的他的心不由自主的就想要答應她的要求。
堅持了這麼久,喻色這聲音,讓他服了軟,“好吧,我答應你。”
可才說完,就後悔了,“我反悔行不?”
“不行,堅持不行。”語速極快的說完,喻色很怕他真反悔了的頭一傾一送,小嘴就堵住了墨靖堯的。
書房裏靜靜的,只有兩個人的氣息纏繞在一起。
越纏越緊。
越纏越密。
再也分割不開的感覺。
喻色覺得自己的身體快要飄起來了,軟軟的,根本坐不住了。
如果不是墨靖堯一條手臂圈住了她的腰,她都要栽倒了。
不過,吻到最後,喻色還是栽倒了。
但不是倒在了書桌上,而是倒在了墨靖堯的懷裏。
墨靖堯抱得了喻色,起步就上了樓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身體被放下的時候,喻色心裏眼裏只剩下了墨靖堯。
常常都說女人是妖精變的。
可是與此時此刻的墨靖堯比起來,喻色覺得墨靖堯更象是個妖精。
從來不知道墨靖堯這麼會。
會的她整個人都飄起來一般,眼睛裏已經放空的只剩下了墨靖堯一個人。
他的顏,就在她所有的神經了,那麼的俊顏,那麼的妖。
妖的她的身子越發的軟,軟的一塌糊塗。
天慢慢的黑了。
夜色透過窗紗照進室內,遠處近處的霓虹把眼前的所有都染成了如夢似幻的感覺。
喻色還摟着墨靖堯的脖子,整個人都掛在他的身上。
額頭的碎髮早就溼透了,彰顯的她格外的撩人。
“老公……老公……”
就是一聲接一聲的輕喚,彷彿一停下來墨靖堯就會從她的世界裏消失似的。
懷了寶寶的人了,其實三個月內原則上什麼也做不了。
不過墨靖堯說了,他們真的什麼也沒‘做’。
沒做個鬼,他累的她的腰已經酸了麻了癢了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