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毛線辦法,沒有,你自己想辦法吧。”
說着,舒意歡就想要推開他,徹底遠離這個色狼。
但是傅司寒豈會如此輕易讓她如意,掌心微微用力,就讓她完全貼近了自己的身體。
御恆灣一片靜寂,夜風緩緩吹過,偶爾能聽到蟬鳴的聲音。
主臥內,落地燈散發出昏黃的光線,輕柔的打落在了沙發上的兩人,暈染出旖旎的氛圍。
傅司寒看着舒意歡的眼睛,隱藏着的悸動情緒,被不停的放大,放大。
胸腔內的心臟,更是鏗鏘有力的跳動着。
他沒有半刻猶豫的,堵住了她柔軟的脣瓣,技巧熟練攻略城池。
這混蛋居然又吻她……
舒意歡看着面前這張放大的俊臉,真的是氣的要死。
但是男女力氣懸殊過大,根本無法分開,只能任由他興風作浪。
灼熱的呼吸交纏在一起,舒意歡被他身上的氣息鋪天蓋地的包圍,感覺自己也好像喝醉了,腦袋裏面暈乎乎的,手腳也都開始發軟。
她這是怎麼了?
這時,一只大手,突然從睡裙下慢慢的……
他的掌心帶着燙人的溫度,從她的腰部慢慢往上,然後……
舒意歡的瞳孔地震,臉色紅的都可以滴出血來。
羞憤交加,她擡手就是一巴掌,但還沒有觸碰到傅司寒,就被他輕鬆握住了手腕。
傅司寒還沒有忘記自己的角色,神色滿是醉意。
“怎麼,弄疼你了?”
舒意歡聽到這話,差點兒吐出一口老血來。
她是這個意思嗎?
可和傅司寒一個醉鬼,講道理完全是行不通的,只能暫時先用緩兵之計。
“我不舒服,你先放開。”
傅司寒將她的小九九看的清清楚楚,“哪裏不舒服?我瞧瞧。”
舒意歡,“……”
瞧個屁。
“傅司寒,你能不能放手,滾開啊。”
“不能。”
她說的話,就沒有一個字是他愛聽的。
叫慕時衍是阿衍,叫他就是傅司寒!
再想到她今天對慕時衍笑得那麼開心,心中的醋罈子瞬間被打翻了,不斷的發酵。
直接將她一把打橫抱起,放在了柔軟的牀中央。
舒意歡想要逃跑,卻被傅司寒牢牢壓住了……
她的雙頰酡紅,紅脣微腫。
睡裙早就凌亂的不成樣子,捲到了腰部。
白皙修長的雙腿被壓住。
香豔的畫面,讓傅司寒的喉嚨發緊,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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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感受到了什麼,隨即輕笑出了聲音。
“舒意歡,你對我也有感覺嘛……”
舒意歡的臉色爆紅。
這會兒只恨不得找個地縫,將自己藏起來。
她是個正常女人,被撩撥了這麼久,怎麼可能會無動於衷?
“沒有的事,你滾開,不然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她最後一句,說的明顯底氣不足。
在絕對強大的力量面前,她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傅司寒的心情愉悅,配合地說了聲好啊,就重新吻上了她的脣。
舒意歡的大腦逐漸缺氧,身上的睡衣也都被輕鬆解開……
和他坦誠同處在了一牀被子裏。
周圍的溫度越來越高,就好像是有一只無形的大網,緊緊包圍住了他們,隱祕的,炙熱的,黏膩的,連呼吸都帶着熱意。
傅司寒的吻從她的脖子落下,比起以往更多了幾分溫柔,映下了一個又一個吻痕。
舒意歡的身體好像有電流劃過,大腦卻是無比的清醒,無法接受和傅司寒發生關係。
就在他正想要進行下一步行爲的時候,她連忙握住了他的手腕。
“不行!”
傅司寒的額頭是細密的薄汗,墨眸中寫滿不悅。
“你說什麼?”
舒意歡心驚肉跳,很怕他來強的。
她的眼底異光閃過,周旋說道,“孩子!醫生交代過,前三個月不能發生性生活,要是這個孩子出了什麼問題,奶奶一定會生氣的!”
傅司寒頓時被噎住了。
可是他現在也……
“你——”
舒意歡看到他喫癟,總算是扳回了一城。
“沒辦法,我們可不能讓奶奶失望了,至於你,自己想辦法解決吧。”
“……”
傅司寒將她的幸災樂禍看在眼中,真的是被氣笑了。
“舒意歡,我不舒服,你也別想好過。”
什麼意思?
舒意歡的心裏面感覺不對。
下一秒鐘,傅司寒俯在了她的身體上,換了另外一種方式。
一個小時後。
舒意歡看着發紅的大腿內側。
臉色滿是憤怒,恨不得將他一腳從牀上踹下去。
死變態!
傅司寒饜足,一把就將她撈到了懷中準備休息。
舒意歡氣急敗壞,眼中滿是惱意,剛準備反抗……
下一秒鐘。
男人幽幽的聲音就從頭頂落下。
“你要是再不老實,我不介意重來一遍。”
混、蛋!
舒意歡憋屈的要死,一口銀牙都快咬碎了。
但是面對這個情況,她還真不敢再做些什麼,只能在心中不停腹誹,打算等傅司寒睡着了之後,就和他拉開距離……
她這樣想着想着,不知不覺地閉上了眼睛,進入了夢鄉。
傅司寒看着她熟睡的容顏,幽眸複雜似海,心中愈發堅定了不要放手的念頭。
一夜好夢。
次日。
舒意歡醒來的時候,發現房間內就只剩下了她一個人。
若不是身上的痕跡,恐怕都要以爲昨天晚上只是個夢了……
她算是發現了。
這個傅司寒就是個色狼。
喝醉前的他還稍微有所收斂,喝醉後的他簡直是肆無忌憚,令人髮指!!!
這倒黴的日子,什麼時候纔可以結束?!
哥哥現在究竟在哪裏?
也不知道他的情況怎麼樣……
舒意歡簡單洗漱,換了一身衣服之後,就下了樓。
傅司寒剛晨跑完回來。
恰好,兩個人在客廳相遇到。
腦海中,都不約而同地想到昨天晚上發生的事……
舒意歡的神色一怒,轉身就朝着餐廳的方向走去。
傅司寒的心裏面怎麼會不知道她爲什麼生氣,微勾了勾薄脣,朝着那邊走了過去,神色自若,拉開了她對面的椅子坐下。
他冷冷地掀了掀眼皮,“舒意歡,昨天晚上我喝醉了,是你照顧的我?”
哪壺不該提哪壺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