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祕密出城

發佈時間: 2024-12-10 08:5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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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王府後院的女人們,也在各自謀劃着自認爲的大事,尤其是趙欣怡和江夫人。

趙欣怡則謀劃着如何將邢素月扳倒,而江夫人則時刻關注着怡香閣的一舉一動,絲毫不敢懈怠,妄想抓着趙欣怡的把柄。

作爲夜王府唯一的當家人軒轅夜,好似也很忙碌,每天伴着殘月出門,又伴着星光回府。

時光飛逝,轉眼七日後。

京城外的官道上,一輛普通不起眼的馬車在飛快的行駛,目標是向南五十里外的滄河村。

滄河村坐落在滄夷山山腳下,是一個比較偏僻和狹小的村落,居住着一百零八戶人家。

夜王府其中有一片農田就在這附近,滄河村的村民大多是靠在這片莊子裏幹一些農活維持生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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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時一刻,馬伕勒住繮繩,馬車穩穩停在滄夷山山腳下,馬伕小聲稟報馬車裏的人:“夫人,莊子到了。”

少頃,馬車裏響起一道悅耳動聽的女聲:“知道了。”而後從馬車下來一名身穿淺藍色衣裙,手拿一個藥箱,還有一名身穿綠衣的女人,手中拿着一個食盒。

又等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又從馬車上下來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

她們三人均白紗遮面,不知是害怕毒辣的太陽照曬,還是想掩人耳目。

白衣女子對着馬伕吩咐:“你先去別處等着,未時再來接我們。”

“是,夫人。”馬伕領命,趕着馬車離去。

三人看馬車駛離視線,四周觀望一眼,看到有一縷炊煙從密林中嫋嫋升起,確定方位,便大步朝着密林走去。

三人進入密林,望着眼前崎嶇坎坷的山路,不由得紛紛皺起眉頭。

昨日剛下過一場大雨,山路經過雨水的洗滌,有些泥濘路滑,雖然現在是豔陽高照,依舊比較難走。

“月兒,你確定他們就待在這裏?”身穿淺藍色衣裙的女子忍不住問向最前面的白衣女子,語氣裏滿是質疑。

“嗯,確定。”這位被喚作月兒的白衣女子篤定回答。

“小姐,這樣的地方確實夠隱祕,一般人很難找到。”身穿綠衣的女子,一邊小心翼翼護住食盒,一邊說道。

“現在城中不安全,到處都是眼線和暗莊,想要她命的人多得是,只有這裏纔是最安全的。”白衣女子走在前面探路。

三人艱難爬到半山腰,不遠處有一個茅草屋屹立在一片密林中,不仔細看根本瞧不出。

“別說,這殘陽還挺會找地方,要是不知道的人,根本想不到這裏可以住人。”身穿淺藍色衣裙的女子調侃。

“他就是狡猾的如同一只狐狸,尋到這樣的地方也不足爲奇。”身穿綠衣的女子語氣滿是自豪,想起此時茅草屋裏住着的兩人,又忍不住擔憂道:“他們孤男寡女待在這裏,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呵呵呵~咱們的山桃這是在擔心殘陽了嗎?真是女大不中留,這就開始心向着別人啦!”身穿淺藍色衣裙的女子打趣眼前的綠衣的女子。

“司徒小姐,別瞎說,我纔沒有。”綠衣的女子急得直跺腳。

對着白衣女子告狀:“小姐,你看她,趕快管管她。”

這要是被殘陽聽到,又該被嚇跑了,到時候,她去哪裏尋找他?

“好了,司徒嫣別鬧了,我們到了。”白衣女子頓足,一邊開口阻止,一邊摘下自己的面紗,露出一張絕色的容顏。

她就是邢素月,穿綠衣的女子是山桃,淺藍色衣裙的那個則是司徒嫣。

王府的賬目已經查完,今日閒來無事,便乘坐馬車,帶着司徒嫣和山桃出府。

明着去城外五十里的莊子上對賬,暗裏卻是來醫治一名懷着兩個月身孕的女子。

這名女子便是引起姬恆和趙巖大打出手的關鍵人物,也是懷着姬恆唯一骨血的人。

這事還要從七日前說起,當時邢素月聽說姬恆看到趙巖調戲一名女人,才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因此惹惱趙巖,趙巖懷恨在心,設計將姬恆殺死。

當時她就起疑,料定中間必定有蹊蹺。

姬恆是什麼樣的人,他是趙府安插在西北大營的一顆棋子,而且姬家是依附趙府,怎麼會因爲一個不相識的女人去招惹趙巖這個浪蕩公子。

邢素月寫了一封信讓山桃交給趙海,就是讓梔燈會在京城的暗莊,祕密尋找這名女人的下落。

三日前殘陽找到這名女人,並且將她安置在五十里外的滄夷山半山腰祕密看管。

這裏有滄河村做掩護,又有密林遮擋,很是安全。

所幸他們找到的還算及時,這兩日京城裏不但趙府和姬府在查找這名女人的下落,還有攝政王的人也在查,都快找翻天了。

山桃和司徒嫣兩人也來到茅草屋前,將自己的面紗全部摘下,露出本來的面目。

“叩叩叩~”山桃上前扣響茅草屋的房門,等了好半晌,這纔有個女人忐忑問道:“誰?”

“給你瞧病的人。”山桃沒有聽到殘陽的聲音,語氣有些不悅。

“我……我怎麼相信你?”茅草屋的女人瑟瑟發抖問道。

“你到底開不開?不開我們走了。”山桃不耐煩的威脅,話裏透出滿滿的敵意。

邢素月和司徒嫣都好笑的打量着山桃,暗想這丫頭今日是喫炮仗了不成。

又等了一會兒,女子微弱的聲音傳來,“不,不能開,大俠不讓開。”

“嘶~”山桃汲氣,真是給臉了,竟然讓她家小姐在外面站着,怒喝:“殘陽你個混蛋,還不把門打開。”

“吱呀~”一聲,門被人從裏面打開。

殘陽露出一個腦袋,臉上掛着燦爛的笑,“幫主,給你們開個玩笑,千萬別生氣。”

“你們在屋裏那麼長時間作甚?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山桃單手叉腰,怒目圓睜的望着殘陽。

殘陽擡頭望着滿臉怒氣的山桃,一把將她扯到一旁,小聲解釋:“你別亂說,她一個身懷六甲之人,我們能幹什麼勾當?”

山桃一聽這話,立馬炸毛,上前一把揪着殘陽的耳朵,“她要不是身懷六甲,你是不是就起旁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