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李凡一行來的時候,就差點和這些守護傳送陣的將士發生矛盾,最後還是李凡大度,沒有搭理,沒想到臨走,這些傢伙又不知死活的跳了出來。
此時這個魔族士兵根本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何等可怕的存在。
眼見李凡開口,抖擻了一下身上的鎧甲,咧嘴笑道:
“沒錯!說的就是你!”
“怎麼?不服氣?”
“當初來的時候不是挺囂張嗎?現在怎麼就剩下一個人灰溜溜的回去了?”
“你以爲戴個面具就是酆都裏的那個鬼帝啊?”
“老實點吧!別回頭把自己也玩死了!”
這裏是南都。
看護傳送法陣的將士,也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強者,平時桀驁慣了,如今看到李凡一人返回,以爲是在南方世界喫癟,說話間自然愈發的肆無忌憚。
李凡眼睛微眯,淡淡言道:
“存心找死麼?”
這個瘦臉魔族士兵一聽,頓時笑了:
“吆喝!都這副模樣了還敢囂張?”
“來!你殺一個給我看看!”
“這裏是南都,魔族的天下,你敢……”
砰!
話還未說完,就看到李凡隨意彈了下手指。
然後,
這個瘦臉魔族士兵,當場炸了!
沒有一點徵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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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在所有人的眼前,炸成了一片血霧!
殺的很輕鬆!
彷彿拍死一只蚊子和蒼蠅。
其實,
在李凡的眼裏,這樣的小人物,連蚊子蒼蠅都算不上。
如果不是因爲老蒼沒在身邊,他甚至都不願意自己出手。
傳送陣周圍,一片死寂!
任誰都沒有想到,眼前這個人真的敢出手。
咔嚓!
負責鎮守這裏的青面魁梧大漢驟然起身,腳掌踩在地上的時候,附近的石面都碎開無數裂痕。
他目光冷冽的望着李凡:
“在南都殺魔族士兵!”
“你好大的膽子!”
在其說話間,周圍的那些魔族士兵也紛紛手持武器,圍聚了過來。
魔氣翻滾,
殺氣瀰漫。
在這裏,即便是那些有權有勢的往來豪門大商,都要給他們一些面子,畢竟除非可以穿梭虛空的帝境,其餘人想要進出南方世界,都要使用傳送法陣。
所以,即便只是一個看守傳送法陣的士兵,也比別人高出一頭,不是尋常人可以招惹的!
而現在這個傢伙,不僅沒有收斂,反而敢如此肆無忌憚的殺人。
這分明沒有將自己,沒有將魔族放在眼裏!
李凡呵呵一笑,反問道:
“殺不得嗎?”
青面大漢手掌伸出,那柄靠在遠處大石上的黑色長槍帶着雷鳴之聲落在他的掌中。
手臂揮舞間,一股煞氣噴涌而出。
他以槍尖直指李凡,用氣息將其鎖定,冷聲道:
“不管你是誰!殺我的人,就要付出代價!”
“要麼自廢修爲,束手就縛!”
“要麼留下你的命!”
“選擇吧!”
呵呵!
李凡搖了搖頭:
“你這麼做,會後悔的!”
青面大漢冷笑道:
“我這麼多年,還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後悔!”
“現在沒有那麼多時間和你廢話!”
“我只給你三息!”
頓了下後,他已經開始倒數起來:
“三!”
“二!”
……
周圍的魔族士兵臉上皆是嘲笑的神情。
彷彿已經看到李凡被當場擊殺的畫面。
此時,
沒有一個人把李凡的身份和酆都那個鬼帝聯繫在一起。
畢竟,任誰都不敢相信對方敢跑到孔識藏的眼皮之下的南都來。
而“一”字還未出口的時候,他的聲音突然停止下來。
倒不是說改變主意,
而是看到了一個不該出現在這裏的人。
這是一個女人。
身穿黑色鎧甲,神色孤傲,但本該提着武器的雙手,此時卻拎着諸多喫喝之物,顯得有些怪異和可笑。
但在場卻沒有一個人敢發出笑聲。
甚至連嘴角都不敢上揚一點。
因爲,
對方是第一魔將。
在南方世界強大且不可招惹的存在。
看守傳送法陣的青面大漢有些呆滯。
就死了一個士兵而已,應該不至於把這位都驚動吧?
但不管如何,如今第一魔將到來,那絕對是強援。
那眼前這個戴面具的傢伙這次是真的死定了。
“大人,您來的剛好,此人膽大包天,肆意妄爲,居然敢在南都擊殺我魔族士兵,罪大惡極,我正欲將其誅殺,還請大人督查!”青面大漢急忙開口道。
什麼?
第一魔將看了看青面大漢,又看了眼李凡,頓時愣在當場。
她覺得自己的腦海都有雷霆在轟鳴,甚至出現了短暫的空白。
“你要……殺他?”第一魔將覺得有些口乾舌燥。
青面大漢點了點頭。
吧唧!
第一魔將手裏的那些食物沒有拿穩,直接掉落在地上。
她突然間覺得,
活着,
好艱難啊!
“我這還沒出南都,就有人要殺我,你看這事,怎麼處理纔好?”當看到第一魔將的時候,李凡頓時笑了起來。
那笑,落在第一魔將的眼裏,顯得有些觸目驚心。
而如今的青面大漢還不知道自己惹下了多大的麻煩。
此時看到李凡居然敢這麼和第一魔將說話,只覺得對方實在是囂張到了極點,用槍點在李凡胸口之上,怒喝道:
“不知死活的東西!居然敢這麼和大人說話!”
圍在周圍的魔族士兵也再次笑了起來,等着看李凡被當場誅殺的樣子。
然後,在下一秒。
就聽到第一魔將帶着發出一聲怒吼:
“閉嘴!”
話語落下之際,擡腳直接踢了上來。
砰!
青面大漢直接飛到幾十步外,將一個石桌都直接砸碎。
這變故來的太過突兀,以至於圍觀的魔族士兵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青面大漢從地上爬起來,滿口是血,一臉詫異的望着第一魔將:
“大人,你打我做什麼?”
第一魔將咬牙切齒。
打你?
我特麼殺你的心都有了好不!
神王費了那麼大的勁,好不容易纔把人弄出去,眼看能鬆口氣,結果你又把人給截住了。
這種感覺,就好像幾個人在喝酒,都喝的差不多,打算就此散席的時候,突然一個遲到的夥計推開門,直接又開了幾瓶!
欲哭無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