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鳳頃只覺得兩眼一抹黑。
我去!
慕容烈是有他心通功能嗎?
要不然……
怎麼知道自己要逃?
時機還把握的那麼好!
她連一步都沒能踏出去,就又一次被他禁錮在懷裏。
男人眉眼間皆是笑意,燦若春花。
又一次靠近她的耳珠,齒尖輕輕咬着那圓潤的耳垂。
“頃頃想玩?”
“本王今日有閒暇,倒是能多陪陪你。”
他力道掌握的很好,既不會咬疼葉鳳頃,又不會讓她毫無感覺。
就這麼有一下沒一下下的咬着,倒叫她欲哭無淚。
早知道,她特麼就不撩他了!
“王爺,你那麼忙,災民還未全都安置好,還是先安置他們吧。”
他是個心繫天下蒼生的人,百姓有難,他次次衝在最前。
這會兒,她提一提受災百姓,應該能幫她擋一次槍吧?
慕容烈仍舊在咬她的耳珠,只不過……
這會兒是用舌尖在繞着她的耳珠打轉,身體升起的異樣感讓葉鳳頃頭疼。
她現在後悔了!
慕容烈哪是純白無害好撩的小可愛?!
明明是惡俗大灰狼!
“頃頃放心,本王已經安頓好他們了。”
“父皇常常教誨我們: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
“本王若是連頃頃都照顧不周,又怎照顧天下百姓?”
葉鳳頃一個頭兩個大。
她只想做一個撩完就跑的渣女!
爲什麼事情發展遠遠超過她掌控!
“若本王是頃頃,就痛痛快快說了那句話,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
“又或者說:頃頃喜歡這般與本王親近?”
啊……
葉鳳頃要瘋!
她只想撩一下就跑,現如今,倒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不僅沒跑成,還被慕容烈撩拔的心慌意亂。
“好吧!”
“最主要是喜歡送花的人!”
說就說唄,反正也不會少塊肉。
只要這人別再這樣纏着她!
她感覺自己的小心臟快從胸口裏跳出來,慌的要命。
慕容烈聽到自己想聽的,俊面上笑意更濃。
“本王也很歡喜。”
顧念葉鳳頃的身體,倒是沒有再強迫她,聽到想聽的後,深吸一口氣,果斷放開她的腰。
“去忙你的吧。”
葉鳳頃急忙逃走。
臉色紅如豬肝。
慕容烈心情很好的站在原地,目送她去把那束花插進梅瓶裏,心情愈發好。
―――――
洪災最初的忙亂已經過去,如今事情一步步朝着好的方向發展。
所以……
慕容焱和秋兒也沒那麼忙了。
好容易有時間歇息,便想着見一見葉鳳頃。
兩人見着外頭的野花開的漂亮,便採了一些,準備送給她。
就這樣,師徒二人一前一後來到葉鳳頃的帳篷前。
“頃頃,你在嗎?”
“葉姐姐,我是秋兒,你是不是還在忙?”
葉鳳頃聽到秋兒的聲音,立刻安頓好病人,自另外一個帳篷裏走出來。
看到秋兒,朝他張開懷抱:“哇,秋兒現在又白淨又好看,比以前圓潤了些,更好看了呢!”
秋兒見到她,也是開心的緊。
衝到葉鳳頃跟前,將一大把花束塞進她懷裏:“葉姐姐,送給你。”
“師傅說:這叫鮮花贈美人!”
葉鳳頃這才注意到,慕容焱就站在幾步之遙的地方望着自己。
男人眉眼溫潤,心無旁騖盯着她,面帶笑意。
“頃頃。”
“七殿下。”
打了招呼過後,慕容焱走上前來,手放在秋兒肩上:“這陣子忙,一直沒抽出空來看你,這麼久不見,你更漂亮了。”
葉鳳頃拿着秋兒給的花,將兩人請進帳篷。
“你們坐,我給你們泡茶。”
許久不見秋兒,葉鳳頃有一肚子的話要跟他說。
畢竟……
小傢伙是她救回來的,再加上秋兒乖巧,又經常念着她,在她心目中,跟弟弟一樣。
慕容焱則是靜坐一旁,靜靜聽兩人聊天。
就這麼坐了整整一個下午。
傍晚時分,葉鳳頃用過晚膳,坐在燭下看書。
因爲這個時代用的都是象形文字,她有許多字不認識,便趁着有時間苦讀。
一個不會寫字開方子的大夫,不是好大夫!
白日裏慕容烈和秋兒送她的花插在梅瓶裏,散發着幽幽清香。
慕容烈巡視一圈,回到帳篷裏的時候,瞧見的就是這幅歲月靜好場景。
不自覺的嘴角上揚。
葉鳳頃聽到聲響,擡眼看向他:“回來啦。”
慕容烈走過來,抽走她手裏的書:“傷眼睛!白日裏再看!”
葉鳳頃看着空了的手,在心底腹誹:管的真寬!
慕容烈環視帳篷一圈,一眼就瞧見多出來的野花。
眉心微皺。
視線慢慢落在葉鳳頃臉上:“有人來過?”
葉鳳頃把慕容焱和秋兒來過的事簡單提了一下。
知道這人對慕容焱意見很大,便刻意淡化了他的存在。
“你別打翻醋罈子!他就坐了一會兒,籠共都沒跟我說上幾句話!”
慕容烈這人,只要每次見到慕容焱,都是一幅劍拔弩張模樣。
現如今,她和他的關係更近一步,確實要撇清和慕容焱的關係。
她與慕容焱原就沒什麼,無非就是他幫她開了回春堂,照顧秋兒。
生怕惹着這位大爺,先出聲解釋。
慕容烈看一眼那花,毫不客氣把它們從梅瓶裏拽出來。
一臉嫌棄:“醜成這樣,也配?!”.七
說話間,把花往地上砸。
葉鳳頃見他這樣,急忙衝過來,一把奪過花。
“你發什麼瘋?”
“都說了,花是秋兒送的,跟他沒有關係!”
慕容烈這人有個壞毛病,一旦他認準的東西,只要他認爲是他的,方圓十里,不允許有任何人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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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鳳頃便是其中之一。
慕容焱雖是他的弟弟,可他看葉鳳頃的眼神不單純。
這讓他沒辦法坦然面對那束花。
“秋兒一個孩子,懂這些?”
“就是某些人居心不良!”
某些人指的是誰,不言而喻。
葉鳳頃看着他手裏已經被抓得瞧不出本來面目的花,哭笑不得。
“不就是一束花?你至於跟我鬧?”
慕容烈不說話,環臂而立,視線緊緊鎖着那束花,大有要碾碎它們的意味。
葉鳳頃看着他那幅要喫人的表情,心頭五味雜陳。
男朋友太愛喫醋,腫麼辦?
深吸一口氣,叉腰望向他:“慕容烈,你現在蹬鼻子上臉了,是吧?”
“小樣兒!皮癢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