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9章 喻色是他的

發佈時間: 2024-11-12 10: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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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的一聲脆響。

是短信提示音。

這個聲音其實不高的,但是因爲響起的時候正好車廂裏的兩大一小三個人都沒有開口,沒人說話車廂裏就很安靜,所以就顯得這短信提示音隔外的響。

同時,也吸引着三個人全都看向了那個手機。

確切的說是響起短信提示音的手機。

這個短信提示音特別的熟悉。

所以,墨靖堯一聽到就以爲是自己的手機響了。

結果,真正關注過去的時候才發現不是他的手機來短信了。

是喻色的手機響了。

原來,她把她的手機的短信提示音調成了跟他的一模一樣的聲音。

“媽咪,你有短信了。”祝許有些靦腆的叫了一聲媽咪,雖然還不是特別的習慣,但是叫出來的時候,那種以後都有媽咪罩着的感覺特別好。

他忽而一下子就習慣了,就很接受這個稱呼了。

喜歡有媽咪的感覺。

他又有媽咪了。

喻色抿了一下脣,努力忽略前排的墨靖堯和身邊的祝許這兩個一大一小的男人的關注,這才指尖一滑,就打開了那條短信。

是楊安安發過來的一條短信。

就一句話:“小色,季北奕回來了。”

就在喻色看着這一句發呆的時候,下一句又來了,“季北奕這是跳了多少級,明明跟我們同歲,可是現在已經是我們南大的老師了,我很懷疑他當初報的年齡是不是假的,不然怎麼可以這麼逆天呢?我們上大一,他這已經當我們的老師了。”

長長的一串文字,怪不得剛剛第一條信息進來的時候,中間停了有一會兒,原來楊安安是在輸入這串文字。

喻色快速的瀏覽完畢,隨即就把手機消了音,然後揣進了口袋裏,脣角勾起笑意,“小許,學校的食堂喫的好嗎?”

她轉移了話題,確切的說也算是來關心一下祝許。

楊安安發過來的文字,下意識的,她不想讓墨靖堯知道。

不然,以這男人的醋勁,他絕對會沒眼看的酸到她牙疼的。

雖然她更喜歡這樣接地氣有人間煙火味的墨靖堯,可她不想他因此而心情不爽。

完了。

墨靖堯的心情已經能左右她的心情了。

他不爽,她也不爽。

所以,關於季北奕的事情,她覺得還是不要讓他知道的好。

雖然他已經知道了。

但只是知道季北奕出現在他們的公寓附近了。

至於她剛剛收到的楊安安的那些信息,墨靖堯還不知道。

好在,布加迪終於駛到了祝許的學校。

小傢伙下了車,轉身衝着她和墨靖堯的方向揮了揮手,這才一溜煙的衝進了學校大門。

其實這不是她和墨靖堯第一次送祝許到學校。

但是之前的哪一次都與這一次的意義不一樣。

以前她是祝許的小姨,墨靖堯是祝許的叔叔,是沒有什麼太大關係的三個人。

但是現在,祝許已經喚她媽咪喚墨靖堯爹地了,所以,他走進學校大門的時候,腳下都是帶風的感覺,就很愜意很開心的感覺。

直到看不見小傢伙的身影,墨靖堯才轉身打開車門,牽起喻色的手把她塞進車廂裏。

是的,就是用塞的。

帶着凜然的氣勢把喻色塞進去的。

然後,就在喻色不明所以的懵的一匹的時候,墨靖堯也坐進了後排的位置,也就是喻色的身邊。

喻色又懵了的轉頭看駕駛座的方向,“你坐這裏,誰開車?”

“不開。”墨靖堯伸手捧住了喻色的小腦袋瓜,眸色深深的看着她的眼睛。

緋薄的脣也一點一點的靠近她的脣。

喻色覺得自己被催眠了。

完全沒有思維了似的。

眼裏只有墨靖堯。

而大腦已經不會思考了。

從他接她回家,他時不時的都要來一場這樣的場面。

昨天回公寓的時候已經在車裏來過一次了,沒想到這男人象是上癮了似的,這還沒超過二十四小時,又來了。

男人清冽的氣息撲進她的鼻間,她想說點什麼,可是身子軟的根本說不出來。

只能被動的接受他的靠近,再靠近……

墨靖堯很專注。

而做這種越專注越能撩火。

喻色就被撩的整個人火燒爲燎的。

偏偏他們在車裏,什麼也不能繼續。

況且,就算是想繼續,也不會有任何的結果。

墨靖堯這就是州官放火,簡直是在要他的命。

車窗外車水馬龍,不住有行人走過。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車外特別熱鬧的原因,喻色的感覺特別的強烈。

心在撲騰撲騰的狂跳不已,宛若初識墨靖堯的感覺。

直到氧氣的即將殆盡,墨靖堯才緩緩鬆開了她的脣,一雙黝黑的瞳眸靜靜的看着喻色。

也把他們與整個窗外的世界徹底的分割開來。

他們象是屬於這整個世界的,又象是不屬於這整個世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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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這世界裏彷彿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兩只大掌包裹着喻色的兩只小手,墨靖堯這就樣靜靜的看着喻色足有十秒鐘,才輕輕開口,“小色,有沒有習慣我的味道?”

習慣了,再換任何男人的她都會受不了吧。

他的目的就是要她習慣他的存在。

這樣,無論是張三李四或者季北奕出現他都不擔心了。

但是他不會告訴喻色,之前看到季北奕的時候,季北奕的出現已經打亂了他的內心。

喻色一定不知道,她睡着時輕喚過季北奕還讓他聽到了。

他也絕對不承認他是在喫醋。

對,他不是在喫醋。

他只是在捍衛自己的婚姻自己的女人。

喻色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都懷了他的寶寶了,誰也搶不走。

可明明已經這樣暗示自己了,爲什麼心底還是慌慌的,亂亂的。

他一個大男人居然心慌心亂,他自己都覺得沒眼看,自己都鄙視自己。

可,就是止不住的心慌心亂。

這是他從前從沒有體驗過的一種全新的感受。

可如果可以,他絕對不要這種感受。

一點都不好。

喻色的耳鼓裏全都是墨靖堯剛剛的聲音,低啞磁性,好聽的不要不要的。

她愣了愣,隨即脣角輕開,這男人八成又是喫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