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簡痛的眼淚流出來,傅衍夜吮着她的脣瓣,越來越過分的。
卓簡的呼吸幾乎全部要被他奪走,然後人又被他抱了起來。
這一次他沒停下,直接把她擱在了牀上,並且隨身覆着。
卓簡回過神,看清他的時候更是心跳如雷。
她的手機在樓下響起來,顯示李玉清三個字。
傅衍夜一邊解自己的腰帶一邊問她:“這時候你猜是誰給你的電話。”
卓簡想到幾個人,但是她來不及回答,因爲她感覺他的腰帶撞到她的肌膚了。
她的襯衣什麼時候開的?
卓簡下意識的低頭,但是什麼都沒看見。
傅衍夜壓着她,手壓着。
卓簡頓時羞的滿臉通紅,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傅衍夜一邊去含着被他咬的流血的脣瓣,一邊低喃:“對別人的妻子有非分之想,這樣的人,不可交。”
卓簡疑惑的問他:“你在說誰?”
“李玉清!”
傅衍夜黑眸看她一眼,繼續吻她。
卓簡覺得他做什麼都能很專心。
專心到讓她覺得他有分裂人格。
他腦子比她要理智的多。
他不是被情感控制的人吧?
否則他怎麼能一邊談李玉清,還能一邊吻的她上火?
卓簡很快揚起下巴,被他親着,她的呼吸開始錯亂。
傅衍夜卻的手想要去脫她的褲子的時候被她抓住手腕。
她的小手冰冰涼涼的,又那麼纖細,一握住他的手臂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是以卵擊石,但是還是忍不住去阻止。
“你覺得我得不到手,會放棄嗎?”
他問她一句。
卓簡握着他手腕的力道突然輕了些。
他不會!
卓簡深知他這個男人的劣根性。
傅衍夜又繼續去吻她,只是要吻到頸上的時候,他的黑眸突然掀開一下,望着那處的圍巾,他突然將她的後腦勺拖住。
此時圍巾鬆鬆垮垮的掛在她脖子上,傅衍夜稍微往上便給她直接從頭頂脫了下來。
卓簡卻是頓時清醒,條件反射的立即捂住受傷的地方:“你……”
“美的地方要展現出來,尤其是在我需要的時候。”
傅衍夜一邊說着一邊看向她頸上,美的讓他想要直接咬斷。
可是她的手放在左側,遲遲的不拿下來,他夾着笑的眼突然變的深邃冷鷙。
“把手拿開。”
傅衍夜突然有個很不好的預感。
卓簡聽着他低而沉的命令,下意識的拒絕:“我不。”
“你不!”
不是問句,只是陳述,重複。
更像是在宣示。
下一秒,她的手就被他捏住。
卓簡下意識的把另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腕:“傅衍夜你別……”
“……”
傅衍夜討厭她說別,但是當他把她兩只手腕都捏住舉在頭頂,當他漆黑的眼眸看到她頸上那條不算很深卻很明顯的傷疤,卻不自覺的動了怒。
心裏像是有團小火苗,漸漸地,然後噌的一下就燒的旺了起來。
“解釋!”
傅衍夜生氣的送她兩個字。
卓簡看着他憤怒的模樣不自覺的緊張,不敢耽擱太久,只能隨便編了個理由:“不小心被樹枝劃到了。”
這理由,她自己都不信。
傅衍夜突然狠狠地
“你是當我瞎?”
傅衍夜蹙眉質問。
那傷疤雖然很淺,但是卻很直,一看就是被刀子之類劃傷。
樹枝的話,形狀根本不可能這樣。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傅衍夜又說了句,也是最後通牒。
“有人闖入公寓,持刀。”
卓簡不敢再隱瞞他,但是說話的時候也不敢再看他。
其實她不想說太多自己的事情給他知道。
就如那三年,她也不是過的很好,可是她知道自己只能一個人承受。
沒有人可以真的跟你感同身受,除非他真的很在乎你,受過跟你一樣的情況。
傅衍夜咬着牙根看着她,許久後才痛恨的問她:“爲什麼不早告訴我?”
“隔着這麼遠,說了又能怎樣?”
卓簡低聲。
傅衍夜眼眸突然有些剔透,無意識的將她的手腕捏的更狠。
卓簡覺得手腕疼,但是心裏也莫名其妙難受起來,眼淚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流的,她發現的時候,枕頭有點溼了。
房間裏突然安靜下來。
兩個人那麼曖昧的姿勢,但是卻誰也不願意在說什麼。
亦或者是,不知道跟對方說什麼吧。
“誰讓你走的這麼遠了?我有沒有說等你回家?卓簡,你總不能把我的話當真是不是?”
“不是!”
卓簡反駁,難受的看向他。
難道他不知道,就是因爲她曾經總把他的話當真,現在才什麼都不敢跟他說。
“不是?的確不是!”
傅衍夜失望的眼神看着她,然後慢慢從她身上離開。
卓簡看他坐在旁邊,便也坐了起來,下意識的又去拿圍巾要把脖子遮住。
傅衍夜眼角餘光掃到,立即就將那條圍巾從她手裏奪走。
卓簡的手裏突然一空,她擡眼看他。
傅衍夜用力握着那條圍巾,直到褲子口袋裏的手機響起來他才鬆開。
“喂?”
傅衍夜接通了電話。
如湘:“新年快樂,衍夜!”
“嗯!”
他無力地答應了聲,然後掛斷了電話。
下一刻他眼眸一暗,隨即轉頭看也在看他的人,問:“報警了嗎?”
卓簡沒料到他突然問這個,答應:“報了。”
“人沒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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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卓簡點頭。
她在這裏沒權沒勢的,報警也就是走個程序,人家知道她是電視臺的才讓他們查了監控吧。
傅衍夜嘆了聲,又低眸看着那條圍巾沉默了會兒。
“上次蘇白說有人開車撞你……”
傅衍夜想要跟她多說些什麼,可是一想到她什麼都瞞着他,頓時就說不下去。
他低頭哽咽,喉嚨滾動,然後繼續盯着那條圍巾。
“可能是我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
卓簡低喃了聲。
傅衍夜聽後輕笑,轉眼看她。
卓簡看着他幽暗的眼眸,下意識的抿了抿脣,又一鼓作氣:“但是我沒有證據,所有的猜測在沒有證據的時候都只能是猜測,說出來的話,可能還會被有些人當做是誣賴。”
“那你現在在跟我說什麼?”
傅衍夜沉冷的問她。
卓簡望着他幾秒,然後低眸,一邊下牀一邊回他:“那我不說了。”
傅衍夜抓住她的手腕,黑眸睨着她:“你口中的有些人是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