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羞也不羞?

發佈時間: 2024-11-15 12:5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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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芳接着說:“如今嚴嘉譽賣國,害無數將士枉死沙場。當年進讒言害我祖父和父親的主和派,如今都身居高位,我若不殺了他們,對不起傅鶴宣幫我撿回來的這條命。”

荷香神情莊重地點了點頭:“你我的目標是一樣的。”

瓊芳擡頭看了看天上的星星,笑道:“若能殺了他們,事成之後,我就退隱山林了。”

荷香誠懇地問:“我能力有限,你若需要銀子,我可以先給你一萬兩用着。”

瓊芳爽朗地笑了起來,站起身拍了拍荷香的肩膀說道:“小富婆,我若需銀子,會找你的。”

第二天,崔老大夫來給嚴嘉良診治過以後,便與荷香聊起了上次被抓得那個北元探子。

上次崔老大夫只是切開他的腹部看了看,並沒有動裏面的部件,所以,雖然他切腹傷口縫合以後化膿了,他高燒了一段時間,但還是挺了過來,目前恢復得還不錯。

崔老大夫將探子偷射的毒針扎到探子身上,他如今也中了與嚴嘉良一樣的毒,但他還是堅持說沒有解藥。

荷香失望地點頭說:“既然沒有解藥,就讓他繼續給我表弟試藥吧。”

崔老大夫說:“嗯,施針喂藥以後,表公子的毒如今清掉了一些,但這種毒似乎能損傷人的大腦,因此,表公子纔會沉睡不醒。”

華君澤走過來,在一旁坐下,說道:“崔老大夫的確盡力了,他經常想到什麼法子,便趕快在那探子身上試驗,若有效,再給我表弟用。辛苦崔老大夫了。”

崔老大夫笑着擺手說:“醫者父母心,救治病人是分內之事,華大人不必客氣。”

華君澤微笑着問:“能不能請您給我娘子把把脈?”

荷香不知爲何,內心有些抗拒,便說道:“我沒覺得哪裏不舒服,就不用麻煩崔老大夫了吧。”

崔老大夫笑着說:“哈哈,既然華大人說了,那柳掌櫃就當讓老夫把個平安脈吧。”

華君澤取笑荷香:“你這麼大人了,還怕看大夫不成?羞也不羞?”

荷香斜睨了華君澤一眼,心不甘情不願地伸出胳膊,放在準備好的小枕上。

崔老大夫墊着帕子,將手搭在荷香的腕上,微眯着眼睛,過了一會兒,崔老大夫將手拿開,捋着鬍子緩緩地說:“柳掌櫃腎氣不足,肝鬱氣滯,氣血失調,宮寒畏冷,需要好好調理一番,否則極難受孕。”

荷香想了想,這不就是現代醫學所說的不孕不育嗎?她正不想生,求之不得啊。

荷香便笑着說:“許是這段時日天熱,我有些貪涼,傷了身子,過段時間也許自己就好了。那就這樣吧,要不崔老大夫留下來喫午飯?”

崔老大夫愣了一愣,忙站起身說:“不用了,山下還有旁的病人等着看病,老夫明日再來。”

荷香客客氣氣地將崔老大夫送到房門口,纔回轉身來。她一擡頭,就看到華君澤正幽幽地注視着她。

荷香走過去坐在華君澤身邊,溫柔地說:“相公,等政局穩定了,咱們再說生女兒的事,好嗎?而且,雖說守喪三年,世人幾乎都不能做到夫妻不同房,可是,若守喪期懷了孩子,畢竟好說不好聽。”

華君澤嘆口氣,無奈地摸摸荷香的頭,說道:“我是生氣這個嗎?我生氣的是你不愛惜自己的身子,之前自己胡亂用麝香,你看看,傷了底子吧?”

荷香像孩子一樣,調皮地吐吐舌頭說:“知道了,以後不敢了,行了吧?”

華君澤用胳膊撐着腦袋,嘴角帶着玩味的笑,看了荷香片刻,直到把荷香看得有點惱了,他纔打趣道:“娘子,不知何時起,你一點都不兇了,在我面前溫順得像只小貓一般。”

荷香“哼”了一聲說:“那是因爲你不氣我了,你若還是以前那副浪蕩樣子,我想溫柔都溫柔不起來!你想想你以前,書不好好讀,家裏的事半點不管,妻子孩子都要餓肚子了……”

華君澤捂着耳朵,只恨自己嘴欠,爲什麼要提這個話題惹不痛快。

荷香嘮叨了半天,才停了下來,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問華君澤:“昨日,成俊那小子跟你說了什麼悄悄話,快告訴我!”

見荷香好不容易轉了話題,華君澤鬆了一口氣,笑着說:“他說的話與今日崔老大夫說的差不多。那孩子一直盼着有個妹妹,因此極是上心,催着我務必請醫問藥,給你調理好。”

荷香驚喜地說:“這孩子行啊,這才學多久,就會把脈了。”

華君澤笑着搖頭道:“他其實拿不太準,所以,才說要讓我請崔老大夫給你看看。”

荷香興奮地說:“那也已經很厲害了好不好?咱們家的這兩個孩子都太好了,一個比一個爭氣懂事,我真是賺大發了。”

華君澤忍不住笑意,逗荷香道:“所以嘛,我說讓你養好身子,咱們再生一個。”

荷香臉上的笑容頓時就消失了,她裝作沒聽見,朝門外看了看,站起來邊往外走邊說:“那啥,我忘了今天花紅要來找我說話,失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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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君澤:“……”

花紅此時正在女賓區的香櫞池裏泡着,看起來很輕鬆愉快。荷香遠遠走過來,打趣花紅說:“心情這麼好?看起來有愛情滋潤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啊!”

花紅瞥了荷香一眼說:“愛情滋潤啥啊,國喪期一過,管澤就到處演出去了。還別說,你們如今接的演出單子不少啊,他在周邊到處跑,我都好久沒見他了。”

荷香“嘁”了一聲說:“國喪一共纔過去多少天?哦,也難怪,小情侶嘛,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那的確是好多個秋了。”

花紅嘖嘖說道:“荷香啊,你這張嘴不知是怎麼長的,說話叭叭的,歪理邪說一大堆,誰也別想說過你。”

荷香換了絲綢的泳衣泳褲,過來陪花紅一起泡着。花紅小聲說:“你知我今日是爲何高興?”

荷香閉着眼睛享受着溫泉,慵懶地說:“我怎麼會知道,若猜錯,你又該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