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皇宮內的慧安殿,梁貴妃梁紫衣跪在殿前喊着冤:“皇上,臣妾冤枉,我哪有膽子害未來太子妃,這定是有人栽贓陷害。”
“冤枉?你覺得你喊一聲冤枉朕就相信你了?梁紫衣,曌國剛太平了幾年,你便又沉不住氣算計東宮,你當朕是擺設不成。”商庚怒聲道。
“皇上,臣妾真沒有做過對不起姐姐的事,您不能聽姐姐一面之詞就斷定是我乾的,那樣臣妾豈不冤枉死了。”
“這麼明顯的事朕還用皇后提醒?梁紫衣,全朝百官也就你有作案動機,你當朕不清楚嗎?”
“皇上,我就算有動機也沒想過害哪個,何況是將軍府的大小姐,他雷霆可是掌管曌國興亡的大將軍,你給我十個膽子也不敢害他女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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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事情已經出了,話隨你怎麼講。梁紫衣,若是等大理寺找出證據,朕不會饒了你。”
“皇上,你也別生氣,雖然這事情不是臣妾做的,可出了這樣的事你也該放心纔是。”梁紫衣眸光暗閃道。
“你胡說什麼?朕有什麼不放心的。”商庚斥聲道。
“皇上,您別怪我說話太直白,您本就不該跟雷霆大將軍聯姻,將來太子若是登了基,這天下豈不是成了他們雷家人的天下了,到時姐姐再記恨臣妾受寵多年,看我不順眼,隨便找個由頭把我們母子弄死也是有可能的。”
“你懂什麼?總之,你要是再敢背後搞鬼別怪朕不念舊情。”商庚冷斥了一句,便離開了。
他這個貴妃說的自己又怎會不知,可當年要是不答應將皇后放出冷宮,那雷霆便以家姐的安危無心應戰。
這讓他不得不將皇后放出冷宮,他以爲事情就這樣過去了,不想,等他凱旋而歸時,自己爲了在百官面前表現出慷慨激昂,便許下了要他提出想要的。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那雷霆竟然跪求讓他女兒嫁給自己當太子的兒子。
大話已經說出去了,他作爲一個一言九鼎的皇上又不能反悔,只能壓着脾氣答應了這門親事。
現在婚事作廢,他懸着的心也放下了,所以,不管背後搞鬼的那個人是誰,他都不會去深究,表面功夫做到便可。
一連幾日,虞杉杉的傷已無大礙,商昀歌給她找來了祛疤痕的藥,讓她一天塗抹兩次,時間久了便不會留疤。
這日午後,商昀歌讓虞杉杉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便帶着她出門了。
“太子,我們去哪兒?”
“去找一個有錢的商人。”
“你一個太子想見誰讓人傳一聲不就行了,你怎麼還屈尊降貴的去見他?”虞杉杉有些詫異道。
“你以爲我不想啊!可我讓人傳了兩次話,都被對方拒之門外說那個商人不在家,這次只能我親自去了,我就不信他總是不在家。”商昀歌微揚着嘴角道。
“你要去見誰?”
“說了你也不知道,你只跟着我就行了。”
“看來那個商人對你很重要了。”
“你不是覺得我缺銀子嗎?我找他自是要點兒錢花了。”商昀歌說笑道。
“你這太子上門,誰敢不買你的面子。”虞杉杉嘲諷道。
“對了阿杉,你有多少銀錢?那日聽你的口氣好像有金山似的。”商昀歌自然的挪到她身旁,笑着問道。
“我能有多少錢,有錢我還做殺手?我那樣說是上邊給錢。”
“看來你那上邊很有實力了。”
“幹這一行的有幾個沒實力的。”
“也是。”
二人說着話,馬車停在了一家氣派的大門口。
商昀歌與虞杉杉先後下了車,當虞杉杉看到府上門匾時愣了一下,只見上面寫着虞府。
這不是自己的家嗎?難道這狗太子要找的人是她?
怪不得他見不到人,自己被他抓在手裏,他上哪兒見自己去。
想着他想要找的人就在他面前,而他卻全然不知,這讓虞杉杉想想就好笑不已。
商昀歌不知身邊女人忍笑忍得辛苦,他看着門匾上那個虞字,第一反應就是這個虞尚和虞杉杉是同姓。
可他也沒覺得哪裏不對,畢竟天下間同名同姓的多了去了,偶有相同很正常,何況他們是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他更不會多想。
聞音拍開大門,虞杉杉便看到方管家走了出來,可方管家並沒有認出她。
“不知您幾位是誰?”方管家客氣道。
“這是我家太子,快去稟報你家主子出來迎接。”聞音語氣透着威壓。
方管家一聽,臉色不由一慌,雙膝本能的便跪下了:“不知太子大駕光臨,草民未能恭迎,還請太子恕罪。”
“不知者無罪,起來吧!”商昀歌淡淡道。
待那管家起身,商昀歌才問道:“你家主子去哪兒了?怎麼回回沒人?”
“她……她去其他地方談生意去了,她很少回來。”方管家神色發虛道。
“家裏可還有其他人?”
“有一個管事,他在府裏。”
“領我們進去。”商昀歌不容拒絕的吩咐道。
“是。”方管家大氣都不敢出,轉身帶路。
虞杉杉跟着商昀歌進了府:“主家不在,你見個管事幹什麼?”
“自是多瞭解一些那個虞尚了。”商昀歌毫無防備的說道。
“一個商人有什麼可瞭解的。”
商昀歌看了看她,只是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不多時,方管家把他們帶到客廳,便去叫謝商了。
“坐。”商昀歌示意虞杉杉坐下,自己理所應當的坐在了主位上。
虞杉杉看着他大爺似的在人家地盤上擺譜,嘴角鄙夷的撇了一下。
“這虞尚不愧是商界新起之秀,能在京城買到這麼大的宅子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商昀歌掃了一下乾淨敞亮,裝潢考究的大廳,話中有話的笑道。
虞杉杉自是聽出他話裏的意思,無非就是懷疑她虞記商行背後的勢力。
“有錢人買什麼也不足爲奇。”
“嗯!這虞記商行可跟別的商人不一樣,她的生意能在短短几年便在京城站穩腳跟,這說明他有着過人的本事。我對這樣的商人還是挺佩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