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份收藏4
哥哥打開門,瞬間我就聞到了酒味。
我坐在沙發上,離玄關有點遠,他走動時被門口的拖鞋絆了絆,差點摔倒了,我走過去扶他的時候他已經站了起來,把手自然而然地擱在我的肩膀上,半身的力道都送了過來,壓的我有點沉。
我想,他應該沒有看出异樣來。
畢竟殷施跟我身高差不了太多,只稍微比我豐滿一點,而我特意剪了頭髮,做了跟她一樣的造型,化妝術斂去真容,又噴了她慣用的香水。
肯定會有不一樣的,比如她在哥哥靠近時會下意識綳直身體,而我得刻意做出這些微小的細節,難免會有滯後,好在哥哥的醉酒狀態反應得有點遲鈍,他幷沒有發現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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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壓在了床上。
我曾經幻想過無數次這樣的場景。
真的。
我想像過無數次哥哥撑著一只手把我摁在床上,親吻我的嘴唇,撫摸我的臉頰的樣子,那時候在我上面的人可能是林叢然、岑嘉、沈意瑛,或者林子厲,他們都很像哥哥,但他們也都不是哥哥。
他們和我做愛,我把他們想像成哥哥;而當哥哥把我壓在身下的時候,他把我當成別人。
人生就是這樣,永遠充滿諷刺。
是吧。
哥哥的氣息有點渾濁,壓在我身上,把手伸入我的浴巾裡,按著我的乳房。他的力氣很大,手指上的繭粗糙,捏得我有點疼,快感更多是心裡層面的——我的哥哥,我朝思暮想的哥哥,他跟我肌膚相親,他想要我。
我在他的撫摸間漸漸濕潤起來。
然後他一把扯下我的浴巾,力道之大,讓我覺得脊背一片刺痛,人也跟著翻了個身,趴在了床上,下意識叫出了聲。
「唔!」
他說:「屁股抬起來。」
熟悉的聲音,命令的語氣,這語氣我幷不常聽到,哥哥面對我時,總會比平常要柔軟一點,畢竟我是他妹妹。
呵,我是他妹妹。
在他的命令中抬起屁股,赤身裸體,搖尾求歡的妹妹。
我覺得我濕得更厲害了。
埋在床單裡的頭,藏匿著表情,不受控制地咧開了嘴角。
他走開了,在櫃子的方向窸窸窣窣地拿出了什麽東西,又重新站到了我的身後。
他真的有點醉,步子都不太穩,靠近時氣息明顯,混合著濕潤的味道,那是哥哥的味道。
哥哥他一言不發,把左手放在了我高抬的臀部,按住我的胯骨,我感覺到有東西抵入我的肛門,很大,是最大號那只肛塞。子彈頭進入時稍微有一點緊,然後是更粗的中部,進入時困難,我聽到哥哥問:「……怎麽……?」
我有點慌。
一切都按照我的計劃進行,我在殷施的叙述下還原他們的性愛,調整自己的身體,試圖讓自己跟她更像。我當然也知道哥哥的性癖,他不算典型的s,只能說有這個傾向,做愛時常常施加暴力和控制,讓女人在他身下破碎之後重組。他享受這個。
肛塞只是前菜,我當然有提前適應情况。但我畢竟不是殷施,到底有不同,進入困難,哥哥遲疑著,他慢慢停頓下來。
然後猛地、用力地,幾乎是貫穿我,他把它塞入我的身體。
太疼了。
我的肛門裡那物碩大,身體本能地排斥异物,粘膜擠壓,試圖把它擠出去,無果。這怎麽可能出得去呢,它進入得太深了,好像從腸子裡長出來一樣,它卡在我的腸道裡。
我聽到哥哥說:「一開始怎麽進不去?」
我的心被提了起來,有些恐懼,又有些興奮,肛塞被我夾得變了形。
只聽到有破空的聲音,劇烈的疼痛落在我的身上,痛覺從細長的傷痕外蔓延,隨著更多的抽打落下,疼痛擴展成一片,遍布我整個脊背。他一邊拿鞭子抽我,一邊重複問:「爲什麽進不去?」
我的心慢慢落了下來。
我知道他沒有認出我。
人的感情真的很複雜,我說過的,記得嗎?
就比如說此刻,我在他的抽打下咬住嘴唇,血腥味混雜汗味和酒味,叫人噁心。但我想的更多的不是背上的痛,不是被淩虐的耻辱,而是恨。
我恨他沒有發現异常,沒有識破我的僞裝。
我恨他沒有認出我。
哥哥……
我是你的妹妹啊。
他放下鞭子,問我:「幾下了?」
我想這是最後的機會了,沉默了半晌,最後壓低聲音,模糊本來的音色,說出:「二十……」
他停了下來。
我顫抖著。
哥哥……
我是你的妹妹啊……
他的手指進入我的屄,在穴口攪動,水聲吱吱作響,好像是什麽活著的海産。
他沒有認出我。
他沒有認出我,幷繼續探進我的屄,手指進得深了,指甲擦過細嫩的壁肉,刺痛尖銳,但快感也明顯,他的手指攪著我,或者說我咬著他的手指,我們在此刻肌膚相親,更甚,我們在此刻融入彼此。
也不能這麽說。
是他侵入我,大力地進出,帶出粘稠的液體,濺回到我赤裸的身上,我能感受到他的手指在我身體最脆弱的地方肆虐,穴口是這樣,後口也是這樣,大號的肛塞柔軟還能變形,但手指不同,兩根手指和肛塞上下填充甬道,同時擠壓著壁間的間隙,幾乎要撑爆我。
我差一點就叫出聲了。
爽是有的。
隨著他的手沒入更深,頻率深淺不定,我的身體也下意識搖擺著,跟隨他的動作,把屁股送得更高,追著他的手咬,但他不給我,還重重拍了我的屁股,不用看我都知道,那巴掌肯定把我打得紅腫,高高凸起一塊兒。
他只是隨意地插入我,像品鑒海産的大師,拈動外部的陰唇,搖晃著捏了捏,又攪進我的屄,深深淺淺地出入。
痛苦更多。
身體上的,鞭痕和巴掌的痛,指甲扣入穴肉的痛,它們都不及心裡的疼痛萬一。
我的心像絞動一樣抽搐著。
隨著他進出的動作,慢慢放軟身體,無力地趴在了床上。
我恨我哥哥。
我恨陳淮。
我好恨他。
他把我翻了過來。
他把肛塞沒得更深,進入我還沒有來得及開採的部位,那痛感幾乎翻倍,以至於背後的鞭痕、腫起的臀都只能算而已。
然後他在同時掏出了他的屌,直挺挺地插入我。
世界在這一刻空白了。
哥哥進入了我。
哥哥在我的身體裡,他的那物比手指粗得多得多,填充我的屄,不太順暢地挺進,入得更深,直接插入我的子宮裡。我夾著他的肉棒,幾乎是用盡全力地,我不想他抽出,我不想他離開,我想讓他和我融爲一體。
「……太緊了。」
他的聲音有些啞,眼睛看著我,眼神却迷離,表情甚至可以算得上有些痛苦。然後他頗爲艱難地把那物抽了出去,發出了一聲重重的喘氣。
我聽到他的呼吸亂了。
他低下頭吻我。
我的哥哥。
他吻我的唇,即便是這麽溫存的動作,他做起來都有些粗暴,上了牙咬住我已經破皮流血的下唇,把傷口撕得更大,抿著那流下的血。他的舌尖也探入我的口裡,與其說舌吻,不如說是侵略,他在我的口裡長驅直入,搗著我的內壁粘膜,差一點就探入我的喉嚨。
我想吐。
但他壓著我,扣著我的手,用力捏著我的乳房,不讓我有半分异動,我只能任他採擷。
他在這個時候又一次插入我,肉棒進入時我能感覺到强烈的快感襲來,它混合著三處被填充的感覺,把那種極端的快樂塞入身體內部,回環碰撞而找不到出路,只在他拔出的時候輕輕泄出,變成了流淌的淫水。
真的好大。
好深也好粗。
我咬得他發瘋,狂亂地進入我,一下比一下更深,他在插入我時抓住我的頭髮,把我的頭抬高,身體也微微上提,配合他的動作而完全貼合。其實也不能說貼合,他太大了,尺寸幷不匹配,所以只能說是,我的屄擴張成了他的形狀,咬著他,壓著他,拈著他。
他更無章法地肏我。
聲音越來越重,那水聲大得嚇人,好像在替我浪叫似的。隨後哥哥也發出一聲喟嘆似的呻吟。
他射了。
那粘稠的液體射入我的子宮,我感受到他的顫抖和抽出,還有那物的變化,它抖動著把精液送入更多,爆炸般地注入,又一波,又一波……
哥哥慢慢軟了下去。
我渾身上下都是青紫紅腫,疼的不行,慢慢起身。
他那物還沒有完全回位,半挺著立在那裡。
我想去洗漱,從床上慢慢摸到床沿,背對他時突然感覺到頭皮的劇烈疼痛,他抓著我扯到他身下,把他還沒有完全變軟的陰莖送入我的口裡。
我掙扎了兩下,那掙扎讓他不滿,他立刻就打了一巴掌,我被打的一個激靈,又驚又怕,乖乖地含著他的肉棒,上下抽送。
他不滿意,還是不滿意,抓著我的頭髮把我的口當作會動的屄,猛地送入他的肉棒。我含著他的那物,被推到最低,滿口都是他的屌毛,混合著精液的味道,又腥又臊。
我有點難受,但他不管,他自顧自地推送我,把我往他胯間猛按,那物壓著我的喉嚨,進入到了最裡。
我感覺到它漲得更大了。
也更硬,像含著一塊堅硬又炙熱的鐵。
我知道他要射了,但我太難受,喉口卡入异物,幾乎就要吐了,他不管。
他按著我,不讓我動,力道大得嚇人,沒有一點點溫柔,就這麽在我口裡射了出來。
直到他的肉棒又一次漸漸變軟,我才終於好過一點。
乾嘔了一聲。他捏著我的下巴抬起我的頭。
「吞進去。」
我想吐,但我仰著頭,掙扎無果。
精液順勢流到了我的口裡。
我好恨。
他自顧自去洗漱去了。